三岁生辰的喜庆被骤然响起的马蹄声碾碎,国公府大殿内,玄鸟图腾的金光尚未散去,前朝旧部的呐喊已穿透院墙。蛇人使者手持匕首,眼神狂热地盯着我颈间的金锁:“玄鸟转世,天命所归!跟我走,我带你重振前朝,让天下回到应有的模样!”
林靖远横剑挡在我们身前,铠甲上的寒光与玄鸟金光交织,语气冰冷如铁:“妖言惑众!念安只是普通孩童,所谓预言不过是你们复辟的借口!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余孽!” 他挥剑直刺蛇人使者,剑锋带着破空之声,招招致命。蛇人使者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攻击,翻身跃到大殿梁柱后,吹起一阵诡异的哨声。
瞬间,更多的前朝旧部冲破国公府大门,手持兵器冲向大殿。他们大多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或是年轻力壮的后生,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嘴里反复喊着 “拥立玄鸟,复辟前朝”。禁军们立刻迎战,大殿内外刀光剑影,桌椅倾覆,佳肴散落,喜庆的红绸被溅上点点血迹,场面一片混乱。
沈清婉抱着我缩在大殿角落,指尖紧紧攥着我的襁褓,声音带着颤抖:“念安别怕,爹娘会保护你。” 我窝在她怀里,小爪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 —— 话本里曾详细记载,这些前朝旧部并非普通百姓,而是 “玄鸟卫” 的后裔,玄鸟卫是前朝最忠诚的卫队,当年前朝灭亡后,他们的后裔一直潜伏在民间,靠着《玄鸟秘录》传承信念,等待预言应验。更可怕的是,蛇人使者手里有一枚 “玄鸟令”,能召唤隐藏在京城各处的玄鸟卫,而且他们在城外的 “玄鸟台” 设了祭坛,想将我带去祭坛,用我的血激活玄鸟图腾,彻底唤醒所有潜伏的玄鸟卫。
【娘亲,蛇人有玄鸟令!城外有玄鸟台祭坛!】沈清婉眼神骤变,连忙将我的话转达给林靖远。林靖远闻言,一剑逼退蛇人使者,高声对禁军喊道:“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人带念安出城!另外,派一队人马去城外玄鸟台,拆除祭坛!” 禁军统领领命而去,立刻分兵行动。
蛇人使者见阴谋败露,脸色愈发狰狞:“林靖远,你拦不住天命!玄鸟卫遍布天下,今日就算得不到转世者,也能让京城血流成河!” 他再次吹起哨声,大殿外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东南角的院墙被炸开一个缺口,更多的玄鸟卫冲了进来,其中不乏手持炸药包的死士。
“快保护皇上和百官!” 林靖远大喊着,让人将皇上和前来庆贺的官员护送到内院密室,自己则带着精锐护卫,死守大殿入口。玄鸟卫的死士抱着炸药包冲向禁军,爆炸声接连响起,不少禁军被炸伤,玄鸟卫趁机冲进大殿,与禁军展开近身厮杀。我在沈清婉怀里,看着眼前的惨烈景象,心里急得大喊 —— 话本里写过,玄鸟卫的弱点是 “玄鸟令”,只要毁掉玄鸟令,他们的信念就会崩塌,而且蛇人使者的匕首上涂了 “玄鸟毒”,这种毒专门针对玄鸟转世者,一旦被划伤,就会被玄鸟卫的意念操控!
【娘亲,毁玄鸟令!蛇人匕首有玄鸟毒!】沈清婉立刻大喊:“夫君,毁掉他手里的玄鸟令!匕首上有毒!” 林靖远闻言,眼神一凛,调整攻势,不再急于伤蛇人使者,而是专攻他持令的右手。蛇人使者没想到林靖远会突然改变战术,一时应对不及,玄鸟令被一剑挑飞,落在大殿中央的香炉里。
“不!” 蛇人使者发出一声哀嚎,想要去捡,却被林靖远一剑刺穿肩膀,匕首掉在地上。玄鸟令在香炉里被香火引燃,渐渐化为灰烬。玄鸟卫们看到玄鸟令被毁,动作瞬间迟缓,眼神里的狂热渐渐褪去,露出迷茫之色。林靖远趁机下令:“放下兵器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玄鸟卫们本就靠着信念支撑,玄鸟令被毁后,信念崩塌,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投降。蛇人使者见大势已去,突然咬碎嘴里的毒囊,嘴角流出黑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一场突如其来的兵戈,终于在玄鸟令被毁后平息,大殿内外一片狼藉,受伤的禁军和玄鸟卫被抬下去救治,投降的玄鸟卫被押入大牢。
皇上从密室里走出来,看着满地狼藉,脸色苍白:“没想到京城藏着这么多前朝余孽,若不是念安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林靖远躬身行礼:“皇上受惊了,臣会立刻审讯投降的玄鸟卫,查清所有潜伏的势力,绝不让他们再有作乱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一片紧张。林靖远亲自审讯投降的玄鸟卫,从他们口中得知,玄鸟卫共有三千余人,潜伏在京城的各行各业,甚至有几人混入了禁军和内务府。他们的首领除了蛇人使者,还有一位神秘的 “玄鸟长老”,此人是玄鸟卫的精神支柱,掌握着《玄鸟秘录》的完整版,知道更多关于预言的秘密,而且他手里还有一枚备用的玄鸟令,藏在京城西郊的 “玄鸟庙”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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