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充满了宣示主权意味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瞬间便浇熄了陈簌影心中那点好不容易才燃起的旖旎绮念。
“——哪个是你的男人?!”
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便炸了毛,极为没有义气地便将身旁那个早已是被她这番话给惊得是目瞪口呆的少年,给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明明是他!是他非要拉着我出去的!”
她看着薛绾姈,那双总是充满了狡黠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警惕与敌意。
“二师姐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是吗?”谁知,薛绾姈听完,却是轻笑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
她极为自然地,便将那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从自家这个早已是乱了阵脚的小师妹身上移开,落在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少年身上。
“秋公子。”她看着秋诚,那张总是充满了妩媚的俏脸上,绽放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明媚笑容。
“奔波了一日,想必也累了吧?”
她极为自然地上前一步,那股如同盛开的牡丹般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妩媚花香,便不受控制地钻进了秋诚的鼻腔,让他那颗本还算平静的心,瞬间便心猿意马了起来。
“绾姈房中,备了些安神的香茶。”她看着秋诚,那双总是充满了妩媚的丹凤眼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期盼与......一丝充满了挑衅意味的邀请。
“不知......可否赏光?”
秋诚听着她这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话语,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在一瞬间便干涩得如同被烈日灼烧过的沙漠。
他极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那颗本还算得上是坚定的心,竟是在不自觉间,动摇了。
人心也是肉做的,现在实在有点儿忍不住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充满了敌意的娇哼声,却已是极为不客气地,从他的身旁响了起来。
“——哼!”
陈簌影看着眼前这对,正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的狗男女,那颗本就充满了不服输的倔强之心,瞬间便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不满给彻底地占满了。
她极为霸道地,便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地,将秋诚的两条胳膊都给死死地抱住,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只正护着食的小野猫,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爱。
“秋公子他累了!”她看着薛绾姈,那双总是充满了活力的明亮眸子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警告。
“他要回去歇息了!”
“是吗?”薛绾姈看着她这副充满了孩子气的可爱模样,那双总是充满了妩媚的丹凤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极为随意地,便将那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从自家这个早已是乱了阵脚的小师妹身上移开,落在了那个早已是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的少年身上。
“秋公子,”她看着秋诚,笑吟吟地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秋诚看着眼前这两个,正一脸“你快选我呀”表情的绝色女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极为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
——这......
——这可如何是好?
......
客栈二楼的走廊上,灯火昏黄,将三人的影子在斑驳的木地板上拉得长长的,纠缠不清。
秋诚被夹在中间,左侧是陈簌影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灼灼目光,右侧是薛绾姈那媚眼如丝、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柔情眼波。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无论做出何种选择,都注定要辜负另一方的期盼。
若是换了那些话本里描写的正人君子,此刻怕是早已是寻了个由头,拂袖而去,以示自己高洁的品行,不愿卷入这等儿女情长的纷争之中。
可秋诚,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那颗来自异世的灵魂,早已在国公府这富贵温柔乡里浸淫了十八年,对于享乐一事,向来是没什么道德负担的。
——送上门的都不要,那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
他心中这般想着,那颗本还充满了犹豫的心,瞬间便被一股源于男性本能的冲动给彻底地占满了。
于是,秋诚极为果断地便听从了自己下议院的意见,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歉意的无奈笑容。
他看着身旁那个早已是气得快要炸毛了的小师妹,极为真诚地说道:
“簌影,你二师姐她身子负担大,又在这里劳累了许久,我......我得先去看看她。你便先回房歇息吧。”
说罢,他便再也不理会身后那道早已是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震惊目光,极为没有义气地,便跟着早已是笑得花枝乱颤的薛绾姈,一同朝着那充满了旖旎气息的房间走去。
只留下陈簌影一人,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看着那对早已是消失在了门后的狗男女,那颗本还充满了不服输的倔强之心,瞬间便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委屈给彻底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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