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不再犹豫。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攫取了那两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樱唇!
“唔……”花见羞所有的呜咽都被堵了回去。徐天的吻如同攻城略地,带着战场上的霸道与掠夺性,不容半分闪躲。清冷的幽香与女子特有的甜软气息交织,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滋味。花见羞起初僵硬如木,但在徐天强硬的攻势下,身体渐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仅存的意识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搅得粉碎。
徐天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肆意游走。素罗宫装被粗暴地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同极品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肌肤。那欺霜赛雪的柔腻,在烛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帐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花见羞的挣扎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花瓣。徐天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帅帐后方隔出的、铺着厚厚西域绒毯的寝处。
巨大的紫檀木拔步床前,锦帐低垂。徐天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烛光透过锦帐,在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投下朦胧而魅惑的光影。峰峦起伏,沟壑幽深,每一寸曲线都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那清冷的幽香此刻仿佛被点燃,变得馥郁而撩人。
徐天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如铁、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常年征战淬炼出的强悍体魄,带着最原始的压迫力,覆盖上那一片令人窒息的雪腻温软。
花见羞发出一声如同幼猫般的哀鸣,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认命般闭上了双眼,长睫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这副任君采撷、破碎而绝美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徐天压抑已久的火焰。
没有怜香惜玉的温存,只有征服者最直接、最狂暴的占有!如同他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拔寨,此刻也要用最原始的力量,在这被命运献祭的绝美祭品身上,刻下属于他徐天的烙印!
锦帐之内,春色无边。粗重的喘息与细碎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伴随着锦缎撕裂的细微声响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回响。那清冷的幽香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情欲的味道彻底覆盖、交融。烛火在帐外跳跃,将两个紧密交缠的身影模糊地投在帐壁上,如同皮影戏中最激烈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低吼和女子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痛楚与某种奇异解脱的短促哀鸣,帐内激烈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
厚重的锦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与女子身上那被汗水蒸腾得愈发馥郁的幽香。徐天赤着精壮的上身,斜倚在巨大的紫檀木床头,胸膛微微起伏,闭着眼。多日征战积累的疲惫,仿佛随着方才那场极致的宣泄,稍稍散去了一些。然而精神深处那根掌控全局的弦,却始终紧绷如故。
花见羞蜷缩在宽大床榻的最里侧,背对着徐天,薄薄的锦被只勉强盖住了腰臀。大片雪腻光滑、此刻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裸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如同上好的绸缎。她一头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肩头偶尔传来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受伤的小兽,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无尽的屈辱。
徐天睁开眼,深潭般的目光扫过那微微颤动的、曲线诱人的雪背。征服的快感犹在,但更深沉的思绪已如冰冷的潮水般涌回。
朱友贞的“厚恩”,赵岩的“美意”,如同包着糖衣的砒霜。一个郡王的虚名,三成盐利,就想买他徐天放下指向广陵的刀?就想让他忘记汴梁背后捅刀的阴毒?简直可笑!
他心念微动。
【寰宇星图启动……推演:当前实力对比与战略选择……】
冰冷的信息流瞬间涌入脑海:
【宿主当前:实际控制寿、庐、申、光四州,拥战兵四万一千(含巢湖水师),新附降卒近万(整编中)。粮秣充足,火器优势明显。汴梁:主力被晋王李存勖牵制于魏州战场,南方防御相对空虚。朱友贞、赵岩对宿主猜忌极深,恐惧日增,暂无力发动实质性进攻。杨吴:核心金陵已破,广陵门户洞开,守军士气崩溃,徐知诰残部溃逃润州,抵抗意志薄弱。】
【推演结论:优先彻底吞并杨吴(广陵及润、常、苏等州),整合其人口、财富、地盘,将长江下游天险尽握手中,建立稳固根基。此乃当务之急,收益最大,风险可控。与汴梁公开决裂,两线作战,为下下之策。宜维持表面臣服,麻痹汴梁,争取彻底消化杨吴的时间。】
冰冷的推演结果,与他内心的判断完全一致!广陵弹指可下,杨吴余孽不过是土鸡瓦狗。只要彻底吃下杨吴这块肥肉,将其地盘、人口、财富尽数消化,他的根基将无比雄厚!届时,手握大江天险,盐铁之利,雄兵强将,进可争霸中原,退可割据一方!汴梁?朱友贞?赵岩?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算这笔背后捅刀、送美人下毒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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