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就只是纯粹的心眼不好使,见不得别人家比他家好。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很多事情压根对他自己没丁点好处,就只是享受用道德压制别人的快感。
当听到要军管处李主任来大院分摊责任的时候立马慌了。
咽了口唾沫,最终易中海还是来到王耀文面前:“王医生,我看这事就是一误会,贾家嫂子伤的也不重,我看咱们就没必要惊动联防队和军管处李主任了吧?!”
刚结结实实挨了王耀文一个大嘴巴,这会就当着邻居的面过来说和,易中海脸上有点挂不住。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不行。
跟王耀文低头,总比跟被李主任训强吧。
“咱们把人叫回来,这事就揭过去了,你继续装修房子,大伙这两天过路注意点就行,这大理石地砖也甭挪了。”
易中海挤出笑脸对着王耀文和张兆吉笑个不停。
旋即回身朝大伙摆手:“行了,都散了吧,这天都快黑了,赶紧把家里的事忙活完早点躺下,咱院里电费虽说是各户均摊,可抱着占便宜的心思用电是不道德行为。”
说罢,易中海嘿嘿笑着瞄了一眼王耀文跨院里接出来大灯泡。
“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我还是叫你耀文吧。这晚上加班干活是得用个度数大点的灯泡。不过你这属于特殊情况,院里绝不让你多摊电费,谁家还没个大事小情是吧。”
别说王耀文,就连张兆吉和旁边的工人都听出来话外音了。
易中海先是点拨大家都是邻居,撕破脸以后你有事别想着我们帮忙,随后又施以小惠,就是想把这事压下去。
张兆吉不确定小徒弟会不会被追回来,不过现在主动权在王耀文手里,他不会抢东家的“主权”。
这事怎么办,还得王耀文拿主意。
不做决定,不代表张兆吉没话说,“耀文,你看用不用明天我给你这边单独安块电表?”
“我看东家你还是单独安一块吧,你这邻居一个比一个操蛋,早听说这边九十五号院有个六级钳工,没想到这人品是真不咋地。”
早上嚷嚷着不要饭钱的大爷在旁边劝说道。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张被抽过的大脸蛋子更红了。
不过让他对付大院住户还行,让他去跟一个拎着撬棍的老头硬刚,他还没那个胆量。
“那就麻烦张哥你了,明天抓空就安上吧。”
王耀文听劝,朝张兆吉点头。
正这功夫,地上的贾张氏不干了:“易中海你哪头的,不是说好了让王耀文这个小畜生赔偿我的吗,你怎么还想把这事揭过去。”
易中海眼前一黑,有这样的猪队友不死都难。
“老阎,老刘,你俩赶紧把贾家嫂子搀回去,别让他在这添乱。”易中海眼珠扫视一圈,看见看热闹的阎埠贵跟刘海忠,赶紧求帮忙。
阎埠贵身子往后缩了缩:“就我这小体格哪搀的动她啊......”
见阎埠贵不乐意管,易中海媳妇站了出来,准备去扶贾张氏,结果被王耀文叫住了。
“等会,贾张氏还不能走,咱先把事说清楚。”
王耀文指了指身后的大理石地砖:“易中海你要是不瞎的话,可以丈量一下码放地砖的位置和过道之间的距离,看看能不能伤到从这过路的人。”
“如果不是有人过去偷地砖,即便地砖倒塌也砸不到人的吧?!”
王耀文瞧见阎埠贵冒头,随即招了招手:“来,阎老师,你教数学是吧,你来说一下地砖倒塌能不能砸着从这边路过的贾张氏。”
阎埠贵是真不想掺和,不过见王耀文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好不出来。
“老阎,大家都是邻居,你说话可得公平公正,不能因为王医生是新住户,咱们就欺负人家嘛。”
易中海朝阎埠贵笑道,不过在‘公平公正’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这时候,刘光齐、傻柱、张兆吉的小徒弟三人也回来了。
小徒弟跑到张兆吉身边耳语几句后,便站到了一边。
易中海见人追回来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阎埠贵被易中海这么一说,脸上顿时跟便秘似的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理石地砖码放在跨院门口,而跨院距离月亮门还有段距离,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砸不到人。
王耀文点名把阎埠贵叫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拉他下水,分化他和易中海的关系,谁让王耀文在他和刘海忠之间跟他最熟呢。
“老阎呐,说话凭良心,大伙可都看着呢。”
说罢,王耀文重重在大腿上拍了拍,砰砰两声闷响让阎埠贵立马挺直腰板。
没别的,王耀文裤兜里装的是一盒中华烟,这阎埠贵是知道的。
阎埠贵小眼珠在镜片后滴溜溜直转,最终还是选择向中华烟妥协。
“邻居们都看着呢,我作为一名老师,不能办那睁眼说瞎话的事,现在地砖就有倒塌的,大伙也可以自己看,如果不靠近是不会被砸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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