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耀文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穿戴整齐。
正在院里给自行车绑大红花的时候,阎埠贵带着阎解放上门了。
两人手里拿着对联和喜字,阎埠贵笑的像朵太阳花,脸上褶子堆褶子:“耀文啊,恭喜恭喜呀!”
“哎呦,客气了老阎,快进来坐。”
王耀文一招呼,阎埠贵父子俩进门便想往屋里走,结果还没到正屋门前,一抬头明晃晃的大铜锁在那挂着。
王耀文呵呵一笑,指着院里石桌:“这呢老阎,里边打扫干净了就先别进去了,在这坐会也是一样的。”
知道阎埠贵想借此机会进屋瞧瞧装修情况,以及家里的家具什么的,可惜王耀文早有准备。
阎埠贵还真就让王耀文猜心里去了。
这院里谁家他没去过,了解的透透的,唯独这跨院就只在装修的时候来过,装好后还真没进过屋。
“耀文啊,这屋里的对联跟喜字不贴了?”
阎埠贵试探着问,要是贴,他就有机会进屋,要是不贴,那他就拿回去,等街坊邻居有需要又是一份人情。
算盘打得挺好,可惜王耀文没能让他如愿。
“外边的先贴上,里边的等我回来跟媳妇一块贴,就是图个喜庆。”
王耀文呵呵一笑,摸出烟递给阎埠贵,“老阎呐,解成那边咋样了,昨晚上我看易中海下手挺狠,你说孩子都掉地上爬着走了,他还追上去抽了两三皮带,没这样的!”
“首先他是长辈,说好的爱幼敢情他就是动动嘴呗,既然你不爱幼,又干嘛强迫别人要尊老呢,老阎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提起这事阎埠贵火气就大。
昨晚上易中海追着抽那两下,正好抽在阎解成腰上,那血红的印子看的他媳妇杨瑞华在被窝抹了一晚上眼泪。
看着媳妇在那哭哭啼啼,儿子在一旁疼的哼哼唧唧,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对易中海的恨意更是一层层叠加。
“唉,当时我要是上前拦一下就好了,现在我家解成还在炕上趴着呢,他妈给他上了药,不过易中海打到了腰,还得养几天。”阎埠贵黑着脸闷着脑袋猛嘬烟。
阎解放年纪不大,可人倒是鬼精:“爸,要不你在耀文哥这买挂鞭炮,晚上我扔易中海他们家去!”
“咳咳......”
“咳......”
阎解放一句话把两人都给搞呛住了,好家伙,这是要效仿傻柱的节奏。
阎埠贵缓过劲,一巴掌拍在二儿子后脑勺:“老实待着,别特么瞎扯淡,你还小,可不能办这犯法的事。”
王耀文叹了口气:“老阎呐,你别嫌我说的难听,昨天我可是看见了,易中海绝对给刘光天走了后门,没见最后那几下放水了么。”
阎埠贵点头,他就在不远处,怎么可能没看见。
这也正是他生气的原因,刘光天当时好像也骂了吧,怎么就能放水。
到了他儿子阎解成这就追着打,难不成二大爷跟三大爷还有区分呗!
“解成跟大茂都被打得不轻,我怀疑易中海就是借着教育孩子的名头泄愤,没他这么办事的,太缺德!”
王耀文见阎埠贵小脸阴沉的快滴出水来,再次道,“老阎不是我挑拨事,实在是这事让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眼,要不你等许富贵回来跟他商量商量,找易中海讨个公道,孩子这顿皮带挨的太憋屈!”
既然系统有任务,两个也是掏,三个也是掏,人多还能热闹点。
以后秦淮茹还要在这院里生活,像易中海和贾张氏要时常敲打才行。
阎解放一撇嘴:“当时就不应该让那老王八蛋打我大哥,还说什么教育孩子,一看就是为他自己报仇,那几皮带打的我都害怕。”
阎埠贵心里也后悔啊,要不是大伙撺掇,他跟刘海忠又怎么会同意。
现在想想还真就应该坚持着反对,儿子也不用受着皮肉之苦,都是被管院大爷这名头累的呀。
阎埠贵沉吟过后点点头:“行,耀文我听你的,等许富贵回来我去跟他商量一下。话说以许富贵的性格,知道他不在这段时间儿子被易中海用皮带抽了,一准得拎着棒子找上门。”
“那不正好可以谈谈孩子的汤药费什么的么。”
王耀文给阎埠贵使了个眼色,“反正孩子这罪不能白遭不是。”
一阵过后,阎埠贵父子开始张罗着贴对联,还真别说,字写的确实不错。
王耀文拿出一包大生产递给阎埠贵:“老阎呐,最近装修房子、娶媳妇,我身上是真没钱了,拿着沾沾喜气。”
阎埠贵在看到烟的第一眼确实很失望,他还以为能蹭盒华子呢,不行大重九、大前门也成啊,可结果竟是几分钱的大生产。
不过人家能给盒烟就不错,要饭就别嫌馊了。
“这就很好了,还是耀文你办事有面,前两天贾东旭结婚,我连个瓜子都没吃上。”
王耀文一听,嚯,这是点我呢。
一点瓜子,大喜的日子王耀文不在乎,这点便宜让他占了就占了,过后有他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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