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深夜,皓月高悬。
五圣山玄武峰内门,紫竹林铺上了一层白纱。
一座静谧的小楼内,芙蓉张暖,流苏摇影,烛火摇曳。
香榻上,正有一对眷侣恩爱缠绵。
“佑庭,你怎么……又停了?”
女子一脸潮红,媚眼如丝,带着些许哀怨,轻轻依偎在男人胸口。
“哎……”男人一声叹息,道不尽无奈与羞愧,舍了女人的娇躯,翻身坐起。
若只是快,勉强还称得上是个男人。
若是临门不举,软弱无能,哪个男人也接受不了。
更何况是年龄不过三十岁,已是五圣山内门弟子的肇佑庭。
此人一双星目剑眉,颇为俊朗。祖父乃是一峰首座,父亲金丹期修为,可谓家世显赫。
女子青丝如瀑,明眸若水,肌肤似玉,宛若天仙临世,乃是外门第一美人,名曰郭媛媛。
此等人间绝色,看一眼便不能忘,引得宗门无数男人魂牵梦绕,不可自拔。
“媛妹,或许是长途跋涉,身子有些乏了!”
肇佑庭为爱侣拉了拉?锦衾,遮住雪白的香肩,像是自言自语道:“给我下灭阳蛊的人,明明死在了我的狼牙棒之下,怎么还是不行?”
原来自从娶了郭媛媛,她的不少爱慕者就把肇佑庭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之扒皮抽筋。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床笫之间突然没了往日风采,从此屡屡不举,不能人道,慢慢成了一个心病,甚至影响了修行。
肇佑庭花了大代价才请宗门前辈,演算出是有人给他下了灭阳蛊。
此蛊恰如其名,极为歹毒,不取人性命,只叫中蛊之人雄风不再,有苦难言。
肇佑庭千里迢迢前往南疆斩了蛊师,满怀欢喜的回到宗门。原以为可以大展雄风,重拾信心,不曾想还是功亏一篑,此刻心里五味杂陈,极为苦闷。
“夫君,南疆遥远,这一趟可不轻松。时下刚刚返回,难免疲惫。今日不必灰心,等休息好了,大好的时光多的是。”
“媛妹,你真是个体己的人。今日月朗星稀,咱们邀月共饮一番如何?”
肇佑庭轻轻挥手,华袍罩身,身影穿过纱帐,瞬息到了圆桌旁。
“长夜漫漫,对影举杯,自然是好。夫君今日这般有兴致,可是想起了什么人,什么事?”
郭媛媛素手撩起纱帐,走下床时已是一身白衣,恰似芙蓉出水,赤着双足,款款向前。
“媛妹说笑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已容不下别人。离别七月有余,看到师妹便有了好兴致,想和媛妹分享从南疆带来的佳酿。”
肇佑庭在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抚,一只青玉酒壶,两只青瓷酒杯出现在桌上。
“夫君可不要骗我,宗门内都传遍了,在我入门之前,蔡琳儿师姐与夫君可是成双入对,如胶似漆。”
郭媛媛衣衫未穿戴齐整,露出一小片香肩,神情慵懒的双手端起酒壶,含笑斟酒。
“媛妹,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和蔡师妹清清白白!”
肇佑庭拿起一杯酒,起身推开窗户,月光洒满房间,能听见风穿过紫竹林发出的沙沙声。
“我相信夫君!不过夫君家世显赫,天资卓绝,是五圣山的天之骄子,日后纳几名侍妾,也无不可!”
“媛妹!我肇佑庭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若有违背必遭雷劫之罚!”
肇佑庭话音刚落,天空中风云突变,月亮很快被一片黑云遮蔽了。
轰隆!一声闷雷炸响,肇佑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道天雷,似在说他的誓言就是谎言。
此刻,房间中的气氛很尴尬,肇佑庭转过身来,看着郭媛媛,惊愕道:“这……”
“媛妹,我没有骗你,如果我说这都是巧合,你信吗?”
郭媛媛没有生气,没有吵闹,反而神色惊疑,手指向窗外。
“夫君,那是什么?”
天空中黑云滚滚,形成一个巨大旋涡,圆月时而从中露出一角。
几个呼吸之后,旋涡中心出现一座大门,一道流光从中飞出,划过天际,直奔后山而去。
“异宝现世!媛妹,留在屋内,我前往一探!”
肇佑庭说话间,飞向窗外,跟着那道流光奔向后山。
轰!
剧烈的爆炸之后,火光漫天!
“是宗门陵寝的方向!”
肇佑庭御空而行的同时,大量筑基期以上弟子出现在半空,全都疾驰而往。
……
如果裸体被全宗门的人看光了,该怎么办?
张予就面临着这个问题!
只因为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已是元婴后期大能,身穿黄金甲,手握鎏金枪,挡下了九道天雷,破空飞升。
来到上界,张予美人环绕,春风得意。
红衣仙子捏腿,蓝衣美人按肩,粉衣佳人倒酒,白衣玉女喂食,远处还有几名紫衣粉黛翩跹而舞……
香艳的梦境让张予血脉喷张,身体难免有了反应,一柱擎天。
原本这也没什么,可此刻他全身不着片缕,就躺在宗门陵寝门外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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