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陵寝背山面水,风水极佳。
整体处在群山环抱之中,还有一条河蜿蜒而过。
周围层峦叠翠,高低起伏,很适宜藏匿。
正对张予居所的一座小山上,有一棵三人不能环抱的大树,后面正有一人,竟是蔡琳儿。
蔡琳儿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恰好三人迎面前来,她神色略显黯然的停住了脚步。
内务堂堂主的爱徒上官鹏,身后跟着李纯阳和一名叫做连花芷的妖艳女弟子。
“李师弟,连师姐,你们先到南湖观澜亭等我,我稍后就到。”
上官鹏向身后两人说完,走向了蔡琳儿。
“是!上官师兄!”李纯阳,连花芷目光全都不经意的瞟了蔡琳儿一眼,回身离去了。
“蔡师妹,你竟然在这里!是不是太过分了?”
上官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蔡琳儿身前,大声质问。
“上官师兄,此话何意?”蔡琳儿眉头微皱。
“蔡琳儿,你不要明知故问。三天前,戒律堂执刑!那个登徒子,三番五次言语轻薄你,在你手下,彻骨五鞭都没死。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上官鹏怒了。
“他没死,说明他命大,我有什么好说的?上官师兄,难道你觉的我未尽全力了?”
蔡琳儿有些生气,双眼直视上官鹏。
“难道不是吗?否则彻骨五鞭之下,一个炼气期弟子早就死了五回了。”上官鹏调高了调门:“现在整个宗门都传疯了,你轻罚张予,与其不清不楚!别忘了,你我是有婚约的,你已经让我颜面尽失。”
“那日,张予皮开肉绽,白骨外露,这就是你说的轻罚?”蔡琳儿气急,接着问道:“你相信外人嚼舌根,也不相信我?”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炼气三层,挨了五鞭,为什么还活着?”上官鹏强压怒气沉声道。
“身为筑基期修士,你心里应该明白我有没有尽全力。至于他为什么活着,我不知道。”蔡琳儿转过头去,也不愿再多说。
“张予离开前,要求你再打他几鞭,你为何没有动手。”上官鹏再问。
蔡琳儿很无奈:“那人是个受虐狂,再打他几鞭,岂不是正遂了他的意?”
“把他打死了,哪还会有这么多风言风语。”
“说得简单,后果你有想过吗?”
“那你今日为何来这里?”
“我来这里,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用向你解释。你不是也来这里了吗?”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是奉师父的命令来此的。”
“巡视宗门,本就是戒律堂的职责。我来这里又有什么问题?”
“蔡琳儿,你欺人太甚。你心里始终放不下肇佑庭师兄也就算了,现在还和张予扯上了关系,你让我颜面何存。”
“我的名誉没有你的脸面重要吗?谁又知道,你来这里不是为了郭媛媛师妹?”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我是追求过郭师妹,可我们清清白白。她在我心里,就像洁白的月光,遥不可及。何况她已经嫁给肇师兄,我们更不可能了!”
“郭师妹可以是你的白月光!肇师兄就不能是我的白日光了吗?你也知道她与肇师兄已经结为道侣,难道我和肇师兄还能有什么关系?”
“你……白日光,哈哈!你还有脸说出来。你和肇师兄双宿双飞了好几年,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确实是被白白玩弄了。白!日!光!真是恰当啊。”
“上官鹏,你无耻!”
“蔡琳儿,我上官鹏不是泥捏的,也有三分火气。我回去之后,就请师父解除婚约。”
“正合我意!要不是家师劝说,你以为我会同意嫁给你。”
上官鹏与蔡琳儿各自撂下狠话,转身离开。
张予绝不曾想到,宗门两位筑基期修士,因为他不欢而散。
上官鹏筑基三层修为,在宗门年轻一代中,也算声名显赫。其父上官崞金丹后期修为,是青龙峰长老;其姐上官婉筑基后期修为,是青龙峰的核心弟子;其兄上官飘筑基中期修为,是阵堂的核心弟子。加上上官鹏,上官一家在宗门也是有一些势力的。
不过上官鹏行事招摇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有人私下借上官崞、上官婉、上官飘、上官鹏名字的谐音,将上官家称之为“锅碗瓢盆”家族。
话说上官鹏与蔡琳儿分别之后,很快来到了南湖之畔观澜亭。
“上官师兄,你没事吧!”
李纯阳极善察言观色,远远看到上官鹏黑着脸走来,轻声询问。
“无妨!这几日修炼不畅!”上官鹏自然不会将自己与蔡琳儿争吵的事情告知,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师兄向来修炼刻苦,是我们内务堂弟子的楷模,请师兄多多注意身体。”
连花芷迎上来扶住上官鹏的手臂,趁机将胸口贴了上去,讨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刚才肇师兄和郭师妹,还有一名男弟子也出现在后山,你们怎么看?”
上官鹏坐在亭中的石凳上,询问两名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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