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颜红袖看不清金光中张予的状况,声音沙哑。
“这一关,你还是过不了吗?”蔡琳儿眉黛微凝,喃喃自语。
“不会到此为止了吧!”肇佑庭心下暗想。
“张师兄!”郭媛媛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出声。
金光之中,张予心下大惊,此刻的他双眼短暂失明,神识被阻断:“这不是金光符!”
擂台上邓远长剑向前,冲进了金光:“去死吧!”
张予耳边传来一阵风声,立刻撑起护体光罩,接着便是嘭的一声,光罩破碎。
噗!长剑穿透身体的声音,张予感觉到肩膀生疼。
金光散去,两个人影显露出来。张予右肩中剑,红云剑掉落在地。
“只有一张是金光符,其余的都是假的!”
张予终于反应过来,其余符篆主要为了干扰视线和神识。
“现在知道晚了!”邓远终于得手,眼神疯狂,用力抽回长剑。
“是吗?”张予脸上只剩下阴寒,强忍疼痛握住了剑柄,手掌上立刻流出了鲜血。
“疯子!松手!”此刻的邓远,全身法力已经耗尽,长剑又抽不回来。
嘭!张予抬起一脚踹在了邓远的腹部,只见他飞出丈许远,在地上滚了三四圈。
咔嚓!邓远隐隐听到了腹部传来的响声,猜测是肋骨断了,接着便是难忍的疼痛。
张予拔出长剑,随手丢在一边,不顾肩膀上鲜血不止,缓步走向邓远。
整个演武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张予的行为震惊。
怒目圆瞪,伤痕累累,依旧战意熊熊。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此刻的张予,那便是杀神!
“怎么可能,我是炼气五层,我会万千流光,我有金光符,我不会输!”
生死面前,邓远坚持起身,手捂肚子,又冲了过来。
“什么都有可能,正不知道怎么接近你,你送上门来!”张予继续向前,声音冰冷。
邓远忽然醒悟,张予彻骨五鞭不死,精于炼体,与人搏杀,肯定希望近身。
“啊!去死!”邓远满是不甘,前进几步后,全力跃起,双拳从上落下。
在张予看来,邓远速度极慢,微微侧身,躲过了进攻,一拳打在他的上臂上。
咔嚓!一拳打断了邓远的手臂!
嘭!邓远重重落地,嘴角流血,一身灰尘。
失望、焦急、无奈、后悔,多种情绪在邓牧心底升起,最后化作了一声呼喊:“远儿!站起来!杀了那个登徒子!”
“法力耗尽!面对炼体士,没有胜算了!”上官鹏看不出情绪,转身离开了。
“废物!刚从思过崖下来的人,都解决不了!”李纯阳失望至极。
“今天这场生死战有意思,傻子被蛮子杀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金光符,可惜了!”连花芷又在擂台上扫了两眼,紧随上官鹏的脚步。
“远儿,和他拼了!”主顾离开,邓牧心急如焚,卖力大喊。
此刻的邓远仿佛听不到台下的声音,一脸不可置信,艰难地站起,右手已经抬不起来。
“噗!”吐出了口中的鲜血,邓远不忿言语:“你肉身再强,在思过崖一定受伤不轻,又中了万千流光,为何还没死!”
“你问题太多了!”张予冷笑一声,身影如风,三步来到邓远身前,右腿横扫。
咔的一声,这一脚踢断了邓远的左手臂。
邓远像是个稻草人一般倒地,又滚了几圈,如此伤势,还是摇晃着起身,双手耷拉着,显然已经失去了再举起的可能。
“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跪下磕头,我饶你一命!”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予模仿邓远的口气,狂傲的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张予你休想!”邓远毫不屈服,怒目圆睁,着实凄惨。
“没能杀我,报酬也没有了吧!这一切值得吗?我劝你乖乖磕头求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予站在原地,看着邓远的惨状,心底有了恻隐之心。
“休想!我邓远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个登徒子!”
邓远摇摇晃晃,头都抬不起来,佝偻着身子,走向张予。
张予很震惊,邓远绝对是个狠人,这个时候,还不屈服。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我饶你一命!”张予此问,一是确实想知道背后之人是谁,虽说自己早有猜测,还是想亲自确认。
二是不想杀害一条人命,两人之间毕竟没有血海深仇,还是自己设局让其免费翻地,得了便宜。
“你个登徒子,辱祖师,骗同门,死有余辜,邓某无人指使,就是看不惯你的种种恶行。”邓远依旧说话正义凛然,步伐踉跄,持续向前。
此刻的张予,有些恍惚了,眼前之人,到底为何要杀自己,难道真的误会他了。
“登徒子,竟然让他胜了,上天不公!”
“邓师兄大义,身受重伤,不舍气节,力战至此,实乃我等楷模。”
“张予,你个败类,五圣山人人得而诛之,你不得好死!”
“死变态,暴露狂,受虐狂,我也要向你发起生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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