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笑着说,“还等什么中午,顺子赶快现在带着夏妹妹去看看。”
夏可连忙挥手,“这怎么可以,还是中午吧,我不着急的。”
李婉儿笑了笑,“跟我还客气,我暂时可以忙开的,你也看到了,铺子里的买卖也不是很好。”
夏可听她这么说,也就点点头,“那好吧,麻烦顺子哥了。”
顺子又憨憨的笑了笑,便带头走了出去,顺子看看行李箱,“夏姑娘,我帮你吧?”
夏可笑着摇头,“不用了,很轻巧,不重的。”
两个人边说边走,路过玉馐阁酒楼,王小虎眼尖的看到夏可和顺子两个人,忙出了店门问道:“夏姑娘,顺子,你们干什么去?”
顺子笑着说,“虎子哥,我们去看看院子里的那一间房,夏姑娘想租。”
王小虎看看他俩,“等我一下,我跟掌柜的说一声,也跟你们过去看看。”
夏可想阻拦,可王小虎已经跑了进去,跟掌柜的说了几句话,就快步走了出来,“走吧。”
三个人继续向城西走,路过药馆,夏可进去买了一包藏红花,才继续向猫耳胡同走去。
来到猫耳胡同,全是一片低矮密集的民房,就像现代的违建房,没有任何的规划,横七竖八的房子挤在一起。
王小虎和顺子家在巷子里最后一个院子中,以前应该是一个大院,一家子居住的,现在又建出来了几个房间,居然分成了四家居住。
一进大门,旁边就有一间房子,应该就是他们说没有租出去的房间,正房是王小虎家,右侧是顺子家,左侧住了两家,都是在县城打工的农村来的小两口。
院子中间不大,有一棵银杏树,底下有口水井,用来饮用或者提出来,可以去旁边的水池中洗衣服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夏可还没有看房间,便有些满意了,院子里很干净,说明几个邻居都是。利落干净的。
王小虎把夏可介绍给父母,他们热情的招呼着夏可,夏可坐在小虎娘拿出来的凳子上,又向四周看看,虽然破旧,邻居都是认识的,还是蛮好的,看着几个在家的邻居,也都是老实巴交的。
王小虎去了后面的巷子,很快和一个胖乎乎的老妇进了院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可,“小姑娘这么小,不是和家里人闹别扭,出来躲几天的吧?如果是这样,我可不租,要租,我也是要租长期的。”
夏可笑着说,“房东阿姨,我父母双亡,已经没有亲人了,为了找个活计,才上县城租房子的。”
胖房东说,“我这个房间租一回至少要半年,你可同意?”
夏可坚定的点头,“当然可以,不知道租金多少钱,可以先看看里面什么样的吧?”
胖房东听到她同意租半年,态度瞬间好了不少,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传来一股,潮气发霉的味道,灰尘也是到处都是。
一间房也被隔成了两小间,里屋一铺小炕,外面是一个灶台,灶台上只有一个洞,锅已经没有了,空地处摆着一个陈旧的八仙桌,有两张靠背椅,颜色与八仙桌一样,应该是一套的,夏可用手晃了晃,除了旧一些,脏一些,还挺结实。
胖房东看着夏可紧皱的眉头,犹豫再三问,“你看一两银子可好?”
夏可惊讶的张大嘴巴,“什么?一个月你要我一两银子?”
胖房东连忙摇头,“不是,是半年一两银子。”
夏可的嘴巴更加的合不上,居然这么便宜,错愕之后释然,这么一个谁也不租的房子,租一两是一两,一年至少二两银子,又有人打理,其实房东也不亏。
两个人很快写好租房契约,按了手印,夏可付了房东一两银子的租金,又付了二两的押金,房东给了她钥匙,然后乐颠颠的离开了。
夏可也赶紧催促王小虎和顺子赶快上工,王小虎交待父母帮她收拾一下,两个人便快速的各自回去打工的店铺去了。
夏可问了虎子爹,一口锅多少银子,虎子爹说,大锅要五两以上,中耳锅三两,小锅也要一两五钱银子。
夏可给虎子爹六两银子,让他帮忙买一个中耳锅,一个舀子,几个碗还有筷子,和几个木盆,再买几捆柴禾回来。被褥已经委托顺子下工带回来,他们店铺里就有。
夏可在虎子家借了笤帚和撮子还有一个盆,和虎子娘开始收拾卫生,将屋里上下左右都清扫一下,脱落的墙皮也扫掉,以免以后还掉。
扫完之后,夏可打开行李箱,把给卫夜包扎剩下的白色秋裤用水投洗一下,开始擦灰,在换了三遍水之后,屋里终于可以站住人了,由于开着所有的窗户,霉味和潮气也淡了。
虎子爹也从外面回来了,不知道从哪里借的板车,拉了一车的东西,居然还用剩下的银钱买了大米,一条带皮的五花肉,和两捆小白菜。
夏可看着老实巴交的虎子爹,居然还有如此心细的一面,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隐隐发酸,眼泪在眼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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