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在场所有人都掩鼻皱眉表示恐惧。
带头衙役看着气氛到了,把野兔子往旁边一甩,就要开始新的讲话。
你眼疾手快,直接扑过去抓那只野兔,仓皇抱入怀中保护起来。
再抬头看向外界的时候,脸上满是警惕之色。
你的怪异举动短暂吸引去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但是很快。
他们又被带头衙役的讲话集中去了注意力。
只见带头衙役再次亮出从男人身上搜查出来的带有血渍的尖刀,再次讲解道。
“想必刚才大家也看得清楚。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假。
我这祖传的药水,一滴就能辨识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现在我只要将这药水滴在这把尖刀上,就能知道这尖刀上残留的是人血还是动物血了。”
“哎呀,如此,那真是妙!”
贼公还没反应过来地迎合夸奖。
这次直接遭了贼婆的巴掌伺候。
“妙什么妙?
这样一来,他们不就都知道我们刚用了这刀杀了人吗?”
“哦!
原来你们刚才用这把尖刀杀过人!”
负责押解的4名衙役异口同声。
贼婆见已经说漏了嘴,整个人都泄气了,瘫软坐地。
贼公这才反应过来。
矢口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
我们夫妻两个没有杀人!
我们没有杀人啊!
我们就是寻着刚死的人家,给他开膛破肚,掏出内脏,然后往他肚子里塞些私盐换点铁,我们只是走私盐,我们没有杀人啊!”
却更加出乎意料地自曝出更大的秘密。
把刚瘫软坐地的贼婆气得张牙舞爪着就往贼公头上抓去。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
人家都还没开始审问,你怎么就自己招了?
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呜呜呜!”
嚎啕大叫着。
脖子上立即感受到衙役们刻意压下来的刀锋。
“别动!
都给我老实点!”
就这样。
这对贼公贼婆当场供认了罪行,并带路领着衙役们去他们之前给你养母开膛破肚的平台指认现场和脏物。
你则作为目击证人被带在左右。
带头衙役看见你抱着你养母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想着有你这个目击证人在,一定能够将这对贼公贼婆绳之以法。
谁知你在公堂上被县老爷的惊堂木还有列在左右的高大衙役吓得当场尿裤子,说不出来一个字。
因此错过了给这对贼公贼婆定罪的最完美时机,给这对贼公贼婆翻身的机会。
他们在牢狱里用私盐埋藏点贿赂了看守,一路拜见了县老爷。
县老爷收了好处,便开始给这对贼公贼婆打点出路。
想着在事件没有传播出去之前,大家公摊了好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便让夫人备了酒菜,连夜召来了带头的衙役。
人还没有落座就双手迎上去,连声亲昵道。
“王二哥啊王二哥。
你终于来了。
来来来。
我们兄弟二人已经好久没有一块吃饭了。
今晚正好得闲,我让内人做的一桌菜,我们兄弟二人小酌两杯。
来来来,快坐,快坐。”
原来这带头的衙役名叫王二,跟县老爷是兄弟。
县老爷夫人在旁边帮忙布菜倒酒。
两人推杯换盏,喝得畅快淋漓,都有了些许醉意。
县老爷便开口试探。
“王二哥。
家中小妮儿许久不见了。
最近都在做什么呀?”
王二心直口快,回道。
“近来迷恋上私塾了,总想往哪儿跑。
哎,真是娃娃越大越不好管教。
那地方是咱们去的地方吗?
真是胡闹!”
一酒杯子砸在桌面上。
县老爷立即给他满上。
笑脸盈盈地安抚道。
“不就是上私塾吗?
孔子都还说,有教无类呢。
我看小妮儿也是到了上私塾的年纪了。
既然她喜欢,就让她去嘛。
我们做这行当,终日公务繁忙。
这娃娃年纪又大了,总要找点事儿做。
你让她上了私塾,一来她有了地方去,二来也能学点本事,将来能识几个字,会抄抄写写的,还能来我身边帮忙做事,这样我们又能在一起做事,又是一家人。”
一段话把王二身前身后子孙后代的事情都规划好了。
让王二听了,心中生起一阵暖流。
边追忆往事边感恩道。
“当年我们一起在侯府做门客,有人恶意构陷我盗窃,害我不仅丢了举荐机会,还被禁令永不得入仕。
在老家浑浑噩噩数年,直到你衣锦还乡,还力排众议收我进府衙做事,才有我王二今天。
如今我鳏夫一个,还要你费心为我的女儿筹划将来。
大恩大德,王二今生无以为报,看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才能报答了!”
王二说罢,火速起身要给县老爷行礼叩拜。
“哎呀王二王二,我们兄弟二人喝酒叙旧,叙得好好的,你怎么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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