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林末满意地拍拍他肩膀,转身宣布道:朱大夫仁心仁术,今日义诊不收费,只收药材钱。
朱一品搭着郭芙蓉的脉搏装模作样诊断:脉象虚浮,寒毒内侵所致伤风。
需连服五日排毒汤,期间务必卧床静养。他偷瞄林末得逞的表情,暗自抹了把冷汗。
被点住穴道的郭芙蓉突然瞪大了眼睛,虽然对的诊断将信将疑,但听到能名正言顺躺着休息,顿时觉得喝点苦药也算值了。
回到客栈后院,佟湘玉心疼地给郭芙蓉掖好被角。
大堂传来食客的喧哗声,白展堂匆匆跑去招呼。
厨房里,李大嘴正嘟囔着往药罐里添水,浓郁的药香渐渐弥漫开来。
李大嘴将汤药熬好,佟湘玉领着林末走进郭芙蓉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给动弹不得的郭芙蓉喂药。
喝完药,林末笑着替她解穴。葵花解穴手!
呕——刚解开穴道,郭芙蓉立刻干呕起来,嘴里一阵苦涩。
她躺在炕上,瞪着林末怒喊:林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我爹撤你的职!说完便蔫了,毕竟知道自己打不过。
林末挑了挑眉:你还是老实点吧。
佟掌柜,咱们走,白展堂说了小郭得静养。佟湘玉连连点头:对对对,小郭你好好歇着!说完就拉着林末离开了。
见两人走远,郭芙蓉长舒一口气。
谁知门外,林末轻手轻脚摸出门锁,一声锁住房门。
佟湘玉疑惑道:小末,这是?林末压低声音:防止她乱跑,饭点儿再开门送饭。佟湘玉恍然大悟:还是你想得周到!
屋内毫不知情的郭芙蓉正哼着小曲,突然发现门推不开,瞬间炸毛。哐哐哐!开门!
哪个 锁的门!
排山倒海——
前院吃饭的客人们只听后院传来阵阵踹门声和怒吼,紧接着的一声巨响。
白展堂赶忙赔罪冲向后院:郭芙蓉你发什么疯......话没说完就愣住了——整扇门板碎在地上,屋里空无一人。
佟湘玉闻声赶来,看着满地木屑尖叫道:我的百年柳木门啊!李大嘴举着炒勺目瞪口呆:这...这是小郭?吕秀才探头往屋里张望:人不见了...
郭!芙!蓉!佟湘玉的咆哮震得客栈嗡嗡作响。
二楼练功的林末听见动静,嘴角微扬,继续闭目调息。
七侠镇的夜幕降临,同福客栈后院茅房里却传出阵阵 。
郭芙蓉弓着腰按住腹部,听见佟湘玉在前院扯着嗓子骂街,咬牙切齿地捶着木板:姑奶奶还等着 呢!
日头西斜时,浑身发颤的少女扶着墙挪进大堂。
正在拨算盘的吕秀才见状慌忙迎上:可还难受?话音未落,木质楼梯突然咚咚作响,佟湘玉风风火火冲下来:病秧子瞎跑啥?回屋躺着!
掌柜的行行好...郭芙蓉气若游丝地扒着桌沿,再关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都怨我。佟湘玉搓着衣角解释,莫神医说你要静养,谁成想他开的药...话没说完,白展堂旋风般卷进大门嚷嚷:陈大夫马上到,小郭快准备!
我不看大夫!少女触电般弹起来,不料腿软撞翻了条凳。
吕秀才赶忙搀住:诊金掌柜付,你安心......
全是装的!郭芙蓉破罐破摔地大喊,脸色差是拉虚脱了!就想躲几天懒!
三双眼睛骤然迸出寒光,空气瞬间凝固。白展堂率先打破沉默。
佟湘玉眯眼冷笑:展堂,店规二十七条!
欺瞒诓骗且情节严重者,不问缘由——
等等我还没......
葵花点穴手!
华灯初上时,林末摇着折扇下楼,瞧见郭芙蓉正麻利地擦桌子。
书生在账本后探头:装病露馅,被定身半日,总算老实了。
早知如此。林末望着忙碌的身影轻笑,转身掀开后厨门帘:大嘴,整桌硬菜!
当更夫敲响二更梆子,紧闭的客栈里仍飘出阵阵笑闹,混着碗筷叮当的脆响。呼,好酒!小末子,这趟辛苦你了,平安回来就好,也算是为日后闯荡江湖积累经验了!”
邢育森端着酒碗的手微微发颤,听完林末讲述沿途遭遇的种种险情,强作镇定地叮嘱道。
虽说徒弟职位已超过自己,但江湖阅历这块可不能丢份儿。
林末应声点头,拎起酒葫芦给眼巴巴的白展堂斟满竹叶青,自己也倒上一碗:“师傅放心,我记下了。”
“啧,美酒!”
白展堂小啜一口,眯着眼道,“要我说啊小末,出门办案最要紧的是警醒。
歇息时要在门窗设机关,吃喝前记得用银针试毒,杯盘碗筷都要留心。”
“呦,老白!懂得挺多啊?”
啃着鸡腿的李大嘴瞪圆了眼睛。
角落里埋头扒饭的郭芙蓉鼓着腮帮子小声嘀咕:“嘁,谁不知道似的...”
“那必须的!好歹我也是盗...”
白展堂得意忘形说到一半,猛地刹住话头。也是啥?”
邢育森好奇追问。
白展堂额角冒汗,干笑两声:“呵呵...我是说...好歹也在江湖上混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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