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功绩不容抹杀。最重要的是,他懂得自己的本分,明白身份该做什么。”
捕神的话像是对林末的训诫,眼神中带着严肃。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洛马曾是六扇门的得力捕头,却在二十年后彻底堕落。
蒋龙激动不已,身为捕头本就是为了守护一方安宁。
对他们而言,待遇已属优厚,破案后还有赏银可拿。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
洛马不愿多言,捕神只得命人将他押下。
案子虽告一段落,林末却心生疑惑:为何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完成?难道要揪出暗中的安家人?若真如此,任务恐怕难以短时间完成。
捕神长叹一声,面露疲态。
姬瑶花劝慰道:“大人无需烦恼,人有贪念实属正常。”
她十分敬重捕神,这是一个正直到极致的人。我明白。
你先下去吧,洛马由你和蒋龙审讯。
林末,回去休息吧,辛苦了。”
捕神安排道。
三人领命,但林末仍在思索何处出了纰漏。
离开六扇门后,林末检查任务,发现制作 模板的人尚未找到。我记得洛马将此人藏在寺庙里,是哪座来着?”
他回忆线索,决定立即行动。
京城外只有三座寺庙——云间寺、清凉寺、山水寺,相隔不远,两天内可搜查完毕。
林末出发寻找岳青时,姬瑶花与蒋龙已来到大牢。
时间紧迫,若找不到模板制作者,案子便不算破。
审讯后,洛马将被关入地下天牢。蒋捕头,希望你别念旧情。
他嘴硬,但捕神大人时间不多,若无法向圣上交代,恐会受罚。”
姬瑶花说道。
蒋龙面色难看,但仍点头:“一切听姬捕头安排,我不插手。”
二人来到洛马的牢房。
昔日的金衣捕头沦为阶下囚,神情复杂。
看守的捕快未加为难。拷起来,上刑具。”
姬瑶花下令。
姬瑶花一声令下,纵然周围捕快面露难色,也只能奉命行事。
鞭刑过后,洛马已然皮开肉绽,却仍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何必执迷不悟?蒋龙攥着铁链的手青筋暴起,伪造官银乃诛九族的大罪,但若你肯供出同党......
诛九族?洛马咧开染血的嘴冷笑,妻儿早赴黄泉,倒省了这份牵挂。
至于线索——他吐出一颗断牙,带进棺材岂不更好?
姬瑶花的拳头在他脸上留下深紫淤痕,此刻说话都带着漏风的嘶嘶声。真要背着骂名上路?蒋龙突然厉喝,飞龙铁马的牌匾还挂在衙门!难道要亲手把它砸碎?
洛马瞳孔骤然收缩。
他望着曾经并肩追凶的兄弟,喉结滚动:我毁了你的清誉......你就半点不恨?
恨不能把你骨头打断!蒋龙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血,可你若回头,我拼了这身官服也要保你性命!
铁链哗啦作响,洛马仰头闭眼。
恍惚间又看见那年春分,两个年轻捕快蹲在房檐下共饮的浊酒。去买坛杏花酿吧。他突然轻笑,再切半斤酱牛肉——要西街老张家的。
当蒋龙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姬瑶花剑指如电,直取洛马咽喉要穴。
洛马吃痛之下张开嘴,姬瑶花趁机弹入一颗药丸。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丸入口即化,洛马猛然捂住心口,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人,原来你也是他们的人!
黑血从嘴角渗出,他临死的目光让姬瑶花脊背发凉——那眼神仿佛在诅咒她终将迎来同样的结局。
直到确认洛马咽气,她才冷声高喊:蒋捕头,洛马服毒自尽了!
正走出大牢的蒋龙闻讯折返,颤抖着扶住栏杆。
多年同僚静静躺在牢房里,瞪大的双眼凝固着最后的不甘。不可能...怎会...蒋龙攥紧拳头,身后传来姬瑶花的解释:应是藏在牙间的毒囊,怪我未能察觉...
京城三十里外,云气缭绕的云间寺伫立山间。
林末踏着潮湿的石阶驻足山门,斑驳匾额下竟无僧人迎客。倒是隐蔽。他叩响铜环,开门的瘦高和尚眉宇阴沉:阿弥陀佛,本寺今日...
六扇门的金牌截断话语,惊得僧人瞳孔骤缩。阿弥陀佛,本寺清修之地何来俗事牵绊?寺中仅有十余沙弥潜心修行,从未踏出山门半步,采买事宜皆由贫僧一手操办。
老和尚堵在寺门前絮絮解释,即便林末亮明身份,仍不肯放他入内。
林末心头微动——佛家素来广开方便之门,寻常查访本不该如此推拒。
何况眼前这僧人全无得道高僧气象,既是寺中主事,怎生这般面目可憎?
太师,六扇门办案岂容推诿?况且只我一人前来,难道还能掀了你这寺院不成?略作查看便走。
见林末点破独行之事,和尚眼底凶光乍现,忽又堆笑侧身:原是贫僧多虑了。
穿过斑驳山门,但见云间寺墙垣颓败。
满地乌黑墨渍如泼墨山水,浓烈墨香压过檀香。
林末唇角噙着笑意,目光在那和尚背影逡巡。不如去后院看看?大雄宝殿常见,倒是偏院更显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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