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贱兮兮地冒出来:【他不是主角啦~不在强制传送名单里。】
【这次把核心人物都拽过来,书里只剩下林晚晚一个顶梁柱,确实有点撑不住了。】
【不过主子放心,以后会轮流给你送来的,这次就先留最听话的给你暖床咯~】
任玥:……
“你还怪贴心的嘞。”
踏着积雪走到她面前,纪深唇角微扬,沉静眼底似有冰雪消融的暖意。
“他们都走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望着他睫毛上压着的雪花,任玥突然笑了:“现在是要上演‘丈夫不在家’的戏码?”
“不。”
“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雪花静静飘落在彼此肩头,唇边的白气儿混着冰凉气息融化在绵长的吻里。
……
“纪深……让我歇会儿……”
“……好。”
依言停下动作的人却仍眷恋地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任玥累得连攀在他颈间的手臂都滑落下来,原装身体没经过格斗训练,体力远不如‘阮清’的好用。
听不到心声,纪深不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偶尔会尝试更大胆举动。
这反倒让任玥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之处。
她还怪喜欢的。
接连几日,王妈闲得发慌,厨房里总有个赤着上身的男人抢在她前头准备三餐。
甚至连猫饭都准备了,水煮鸡胸肉撕成细丝,混着碾碎的蛋黄,撒上牛磺酸粉末,营养均衡得挑不出毛病。
“赵管家啊,小姐不会把我辞退吧。”
王妈在茶水间忧心忡忡地搓着围裙边。
赵管家呷了口茶,笑着安慰:“放宽心,小姐的性子您还不清楚?”
目光瞥向厨房,只穿着男士衬衫的小姐正赤脚跳起,笑嘻嘻地趴在男人背上捣乱。
随即迅速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压低声音:“依我看呐,您非但不会被辞退,搞不好……还得准备伺候月子呢。”
王妈“诶”了一声,摆摆手:“那不能!我今早收拾主卧,垃圾桶里全是小孩嗝屁袋,三天用了两盒哩!”
“咳咳咳——”
一口茶呛在喉咙里,赵管家气息平复才放下茶杯:“这…这是好事,说明姑爷…身强体壮。”
只是不知道小姐的身子,经不经得起这折腾啊……
经不住,肯定经不住。
所以系统很贴心的送来了阮昭。
王妈又开始忙起来了,这位新来的少爷口味挑剔得很。
顺便对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暗叹,不去当演员简直可惜。
说来也是好笑,元宝对阮昭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敌意,每次他一靠近就弓起背哈气。
在被猫拳殴打三百遍后,阮昭委屈巴巴蹭到任玥身边:“姐姐,你的猫欺负我……”
从文件中抬起头,任玥揉了揉那头微卷的发丝:“元宝只是不习惯家里突然多了只大型犬。”
阮昭撇撇嘴,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报表上:“姐姐,我帮你。”
眼看要接过文件,被任玥轻巧躲开。
“已经处理完了。”
合上电脑,她看了眼窗外渐沉的夜色:“走吧,陪我去个地方。”
拉着状况外的阮昭上了车,任玥拨通阿炳的电话:“喂,准备一下,我去接你,嗯……跟我去挖个坟。”
阮昭:?
……
在车里敲定好细节,等到午夜时分,三人做贼似的潜入墓园,管不上那吓得颤颤巍巍的阿炳,阮昭担任放哨,任玥抡起铲子开挖。
过程异常非常顺利,不到半小时就将骨灰坛拎了出来。
其实可以动用钞能力打点关系,但任玥不想给这个继父花一分钱。
更大原因是她就想玩这种刺激感。
站在大桥围栏边,看着任玥把骨灰扬起来扔到河里,阿炳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这可是他的好闺蜜,闺蜜哪怕吃屎也有她的道理。
目光悄悄移到倚在栏杆的阮昭身上,桃花眼里兴味十足,非不觉任玥做这事狠毒,还很欣赏似的勾起唇角。
阿炳:……
白切黑啊?
撒完最后一把灰,任玥拍拍手:“都怪顾临川,又抢我人头。”
阮昭轻笑着贴近:“姐姐还有什么坟需要我帮忙挖吗?”
将更阴暗的念头压回心底,任玥伸手勾住他脖子:“不急。”
望着河面上最后一点灰烬随波消散,那些联手外人将她逼至绝境的亲戚面孔在眼前一一闪过。
“以后要挖的坟可多了呢。”
顺势揽住她的腰,阮昭低头埋在她颈间轻嗅:“姐姐尽管吩咐。”
那些让姐姐受过委屈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许久没有放纵过的任玥格外兴奋,松开阮昭的怀抱,踩上栏杆底座,朝着沉沉夜色放声大喊,猛地惊醒仿佛今夜经历一场梦的阿炳。
三人在河岸边肆意疯玩,冬夜寒风刮的双颊绯红,任玥踩着结冰路面滑行,阿炳陪着她胡闹,俩人摔倒了还不忘拽上阮昭当垫背。
直到寒意刺骨,任玥才被阮昭用大衣裹着强行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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