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心沉甸甸的,既有大战将至的紧张,更有守护家园的坚定。他知道,行动开始一去,短则数月,长则不知何时能归,家里的事,必须安排得万无一失。
何大清依旧是那副样子,整日不着调,偶尔回来还醉醺醺的,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老妈抱着襁褓里的何雨水,整日里操持家务,眉宇间总带着几分疲惫。外面兵荒马乱,街面上时不时传来枪声,人心惶惶,能不出门,谁也不愿踏出院门半步。
何雨柱在正房里面西墙下,偷偷挖了个地窖。这里面,他专门用来藏吃的。一袋袋的小米、面粉用油纸裹了一层又一层,码得整整齐齐;一串串腊肠、腊肉挂在石壁上,他还特意熏得干了些,能放久;还有空间里存的那些奶粉、罐头、红糖,也都小心地挪了进来,这些都是给老妈补身子、给妹妹应急的营养品。
白天,他就在家守着。何雨水醒着的时候,他就抱着她,用手指轻轻碰她的小脸蛋,看她眯着眼睛笑,听她咿咿呀呀地哼唧。吕文冰要洗衣做饭,他就抢着干,挑水、劈柴、扫地,打理得干干净净。吕文冰总说:“柱子,你歇着吧,这些活我来就行。”他却笑:“妈,我壮实,多干点没事,您看着妹妹就好。”
到了夜里,等吕文冰和妹妹都睡熟了,他就进空间修炼。炼气六层的灵力在体内流转,越来越浑厚,意识也越发敏锐,偶尔释放出去,周边几里地的动静,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转眼一个月。离约定的行动时间越来越近,何雨柱再次找到老杨,一同去冀中根据地,敲定攻打四九城的最后细节。
路上,何雨柱跟老杨说:“杨叔,爱国组织那边又备了些粮食肉类,就在根据地附近,到时候让部队去取。”老杨点点头,没多问,
快到根据地附近时,眼前出现一片僻静的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壁,中间一条窄路,人迹罕至。何雨柱停下脚步:“杨叔,我去那边方便一下,您在这儿等我会儿。”
老杨应了声,在路边坐下歇脚。何雨柱转身钻进山谷深处,确认四周无人,立刻动用意念,将空间里囤积的粮食、肉类、禽蛋、蔬菜一股脑地取了出来。瞬间,山谷就被堆得满满当当,才转身回到老杨身边。
进了根据地,远远就看见吕首长在村口等着。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脸上带着爽朗的笑,见了何雨柱,大步迎上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小伙子,可把你盼来了!快,屋里坐!”
“吕首长好。”何雨柱笑着回应。
进屋坐下,警卫员端来热茶。吕首长呷了口茶,开门见山:“柱子,你之前说的,不能用太多炮火,要保护古都,这点我们完全同意。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绝不能在咱们手里毁了。”
何雨柱点点头,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首长,我琢磨着,四九城里的鬼子主力,一是华北驻军总司令部,二是万寿路兵营,还有西郊的63师团一部。咱们可以分两步走:爱国组织的人先在城里动手,拿下总司令部和万寿路兵营,控制住核心据点;然后和部队一起从西郊攻进城,咱们再里应外合,一举吃掉63师团那部分鬼子。”
“这样一来,既能减少炮火对城区的破坏,又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吕首长眼睛一亮,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城里的爱国组织能顶住吗?总司令部的守卫可不弱。”
“放心,”何雨柱语气笃定,“他们在城里经营了多年,对地形熟,人手也充足,只要时机掐准了,没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兵力部署到信号联络,从如何保护文物古迹到战后如何维持秩序,每一个细节都讨论得清清楚楚。吕首长越听越满意,时不时点头称赞:“好小子,想得真周到!就按你说的办!何雨柱说:”首长,那个爱国组织联系了我,然后跟我说,在根据地边上的山谷里面,囤积了好多粮食跟肉类,好让我们的战士吃饱饭,有力气打鬼子。吕首长高兴的说:柱子替我谢谢爱国组织,这些物资太急时了。然后叫下面的人去山谷那搬东西。
商量完时,天已经擦黑。吕首长留他们吃饭,何雨柱婉拒了:“首长,我们得回去免得引起怀疑。”
吕首长也不强留,亲自送他们到村口:“路上小心,我们这边会按计划准备,到时候就等你那边的信号了。”告别了吕首长,何雨柱和老杨往回走。
日子像拉满的弓弦,在倒数的等待中渐渐绷紧。离约定的行动日期只剩最后一天时,傍晚的饭桌上,何雨柱开口说话。
“妈,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从今天起,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家里的事,就拜托你多照看了。”
吕文冰手一顿,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却没多问,只是轻声说:“外面乱,你自己当心。”
你办事要紧,但千万记住,保护好自己。家里有我,你放心。”
“地窖里藏了粮食和吃的,”何雨柱补充道,“腊肠、腊肉还有那些罐头,别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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