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画舫甲板及周围芦苇荡——甲板是用厚木板铺的,踩上去“咯吱”作响,边缘的铜铆钉生了锈,沾着绿色的铜绿。水蛇刘的五个手下已经站在甲板两侧:鱼泡(个子最高,手里握着一把五齿鱼叉,叉尖磨得发亮)、水鬼(个子最矮,皮肤黝黑,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刀鞘是用鱼皮做的)、老河(年纪最大,头发花白,手里握着一根船桨,桨叶上缠着铁丝)、小江(最年轻,脸上还带着稚气,手里拿着一把弩箭,箭筒里插着十支箭)、阿浪(手臂上有一道刀疤,手里拿着一把割网刀,刀刃很薄)。
岸边的芦苇荡密得吓人,芦苇秆有一人多高,叶子边缘很锋利,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人在暗处低语。阳光透过芦苇叶的缝隙,在水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芦苇叶掉进水里,顺着水流缓缓漂动。远处的河道拐弯处,传来几声水鸟的鸣叫,却很快被芦苇的“沙沙”声淹没,显得格外诡异。
“谁在那里?!”水蛇刘站在船头,右手举着铜鱼哨,大声喝问,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折叠鱼叉——他的手指在鱼叉的开关上反复摩挲,随时准备打开。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芦苇荡最密的地方,那里的芦苇晃动得格外厉害,不像是风吹的。
芦苇荡里没有回应,只有风的声音。黄榴莲眯起眼睛,左手搭在额前,仔细观察着芦苇荡的动静——他发现,芦苇丛的晃动有规律,像是有人在刻意移动,而且移动的方向是画舫!他刚要提醒水蛇刘,突然听到“咻咻”的破空声——十几支弩箭从芦苇荡里射出来,直奔甲板!
“小心!”黄榴莲大喊一声,一把将水蛇刘扑倒在甲板上,自己则顺势滚到船舷边,右手举起短铳,对准芦苇荡的方向。
几乎就在同时,石敢当从船舱里冲出来,手里的长刀挥舞着,挡在算盘身前——三支弩箭射向算盘,都被他用刀挡开,箭杆“当”的一声撞在刀背上,掉在甲板上。铁山则举起板斧,对着射向黄榴莲的弩箭劈去,一支弩箭被劈成两段,另一支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钉在船舱的木板上,箭尾还在微微晃动。
水蛇刘的手下反应稍慢——小江来不及躲闪,一支弩箭射中他的肩膀,“啊”的一声惨叫,弩箭掉在地上;老河的大腿被一支弩箭射中,他踉跄着倒在甲板上,船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阿浪的胸口被一支弩箭射中,箭尖穿透了他的水手服,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他捂着胸口,倒在甲板上,身体抽搐着,嘴里吐着血沫。
“弟兄们,抄家伙!”水蛇刘从甲板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灰尘,拔出腰间的割网刀,对着手下大喊,“给我打!让他们知道咱们大河盟的厉害!”
鱼泡和水鬼立刻反击——鱼泡举起五齿鱼叉,对着芦苇荡里晃动最厉害的地方投掷过去,鱼叉带着风声,“噗”的一声扎进芦苇丛里,传来“哎哟”一声惨叫,一个黑影从芦苇丛里倒出来,掉进水里,很快就没了动静。水鬼则跳进水里,手里握着短刀,潜到画舫的另一侧,想从水下偷袭芦苇荡里的人。
黄榴莲趴在船舷边,右手握着短铳,眼睛紧紧盯着芦苇荡——他发现,这些弩箭的箭尖是黑色的,显然淬了毒;而且射箭的人很专业,箭箭都瞄准要害,不是普通的帮派分子。他刚要开枪,突然看到芦苇丛里冲出二十多个黑衣人——都是蒙面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穿着黑色劲装,袖口绣着蛇纹图案,手里拿着短刀或弩箭,动作迅捷得像猎豹。
“杀!保护总舵主!”铁山大喊一声,双手握着板斧,冲向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短刀,对着铁山的胸口刺来,铁山侧身躲开,板斧顺势劈向黑衣人的肩膀,“咔嚓”一声,黑衣人的肩膀被砍断,鲜血喷了铁山一身,黑衣人倒在甲板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黄榴莲则开枪射击——“砰”的一声,子弹射向一个正要射箭的黑衣人,黑衣人应声倒地,手里的弩箭掉在地上。他连续开枪,又打倒两个黑衣人,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加快了进攻速度,有的跳进水里,有的踩着芦苇秆,向画舫靠近。
“水鬼,回来!别追了!”水蛇刘大喊,他看到五个黑衣人跳进水里,手里拿着短刀,正游向画舫的船底——他们想凿穿船底!水鬼听到喊声,立刻掉头往回游,手里的短刀对着一个黑衣人的后背刺去,黑衣人惨叫一声,沉入水中。
石敢当则守在船舱门口,手里的长刀挥舞着,不让任何黑衣人靠近——有三个黑衣人想从船舱偷袭,都被他砍倒在地,甲板上的血迹越来越多,顺着船舷流进水里,染红了一片水面。算盘躲在石敢当身后,手里的铁算盘也派上了用场——一个黑衣人绕过石敢当,想偷袭算盘,算盘举起铁算盘,对着黑衣人的脑袋砸去,“咚”的一声,黑衣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黄榴莲突然发现,有三个黑衣人绕到了画舫的左侧,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里露出了导火索,是炸药包!而且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了,冒着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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