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二十二年,谷雨,“戏状元”毙命十日后
地点: 苏州河沿岸市镇、朱家角“莲记”跨河大桥附属慈善粥棚、陆家浜“金流”汇兑庄新设的“济生”医馆、榴莲分舵“铁莲花”刑房、牛家浜界河“善人庄”、左浜互助会四把手“笑面佛”及其“慈悲团”
第一章:伪善蚀骨
谷雨润物,本该是生机盎然的时节,苏州河两岸的底层民众间,却悄然滋生着一股对黄榴莲的怨怼之情。这一次的攻击,披着最为光鲜亮丽的外衣——慈善。
先是“莲记”大桥旁由榴莲帮设立的、用以安抚民心、彰显仁德的慈善粥棚,接连发生中毒事件。数名领粥的贫苦百姓在食用后上吐下泻,虽未出人命,但流言立刻指向粥棚用了发霉的米或是不干净的水,指责黄榴莲“假仁假义”,“拿穷人的性命作秀”。几乎同时,陆家浜那家新开设的“济生”医馆,几位被免费诊治的病患,病情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急剧恶化,更有甚者传出,医馆开出的是不对症的“虎狼之药”,意在敛财害命。
伪善之名,毁誉于无形! 目标直指黄榴莲试图树立的“仁义”形象与底层民心!手段阴险至极,利用慈善作为掩护,行栽赃陷害之实!黄榴莲站在怨声载道的粥棚前,看着那些面带菜色、眼神中充满怀疑与愤怒的贫民,又听着医馆传来的噩耗,脸色铁青,一股邪火在胸中翻腾。他不在乎敌人明刀明枪,却最恨这等玷污善行、离间民心的卑劣行径。
“刚砍了唱戏的,就来了披着袈裟的豺狼?”他声音冰冷,带着被触犯底线的暴怒,“影子,去把这尊吃人的‘笑面佛’给我从莲花座上掀下来!我要把他的假慈悲皮扒下来,看看里面是何种魑魅魍魉!”
第二章:暗影烛“伪”
影子立刻将目标锁定在左浜互助会排名第四的“笑面佛”。此人表面上是乐善好施的乡绅,常年吃斋念佛,广结善缘,实则是左浜互助会最为阴险的智囊之一,精于伪装、笼络人心、借刀杀人。其麾下“慈悲团”成员,皆是以各种慈善面目出现的伪善之徒,专司此类栽赃陷害、离间民心的勾当。那粥棚中毒和医馆事故,正是他们的“杰作”。
暗探顺着问题米粮和药材的来源,以及事故中那几个“关键”病患和灾民的背景追查,发现所有线索经过几层伪装后,最终都指向牛家浜界河一处看似祥和、富庶、多有乡绅聚居的庄园群落——“善人庄”。那里是“笑面佛”经营多年的大本营,以其为中心,编织着一张巨大的伪善网络。
暗探试图潜入“善人庄”调查,但那里守卫看似松散,实则外松内紧,对陌生面孔盘查极严,且庄内人员关系盘根错节,难以接触到核心。
第三章:铁莲花绽血
必须找到“笑面佛”伪善面具下的罪证及其操纵事故的具体手法。一名因知晓内情太多而被“慈悲团”边缘化、并威胁要让其“意外身亡”的庄丁,被暗探从其相好的寡妇床上抓获。
此人被带入分舵那专破伪善假面的“铁莲花”刑房。此刑房中央,有一尊精钢打造的、花瓣锋利如刀的莲花座。受刑者被强制跪于莲花座前,行刑者并不直接拷打,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模仿其平日里伪善的言行,细数其暗中做下的龌龊勾当,每说出一桩罪行,便操控机关,让那铁莲花的花瓣合拢一分,锋利的边缘逐渐逼近受刑者的肌肤。那种被当面剥去伪装、直面自身罪恶,同时感受着冰冷刀锋逐渐临体的极致精神与肉体压迫,足以让任何伪君子原形毕露。
那庄丁本就是个色厉内荏之辈,在自身罪行被一桩桩揭露和那越来越近的刀锋逼迫下,很快便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地哀嚎:“佛爷饶命!小的说!‘笑面佛’……他……他根本不吃斋……书房……有……有暗格……里面……都是……大鱼大肉……和……和往来密信……粥棚的霉米……是……是庄里粮仓……故意……掺的……医馆的假药……是……是‘济生堂’……那个……王大夫……被……被收买了……”
第四章:善人庄窥秘
得到情报,浪里白知道此次侦察需极致的谨慎与伪装。他扮作一个游方郎中,背着药箱,摇着串铃,以“交流医术”为名,混入了“善人庄”。
他凭借过人记性和事先准备,准确找到了“笑面佛”那间位于庄园深处、看似朴素的宅院。他并未直接拜访,而是在宅院外围仔细观察。果然,透过书房虚掩的窗户,他瞥见那个穿着朴素僧袍、面容和善、总是带着慈悲笑容的“笑面佛”,正背对着窗户,似乎在翻阅什么。但浪里白敏锐地注意到,其书桌下方的一块地砖边缘,有经常摩擦的痕迹,与庄丁所述的暗格位置吻合。
浪里白没有打草惊蛇,他记住宅院布局和可能的警戒点后,便借口离开,在庄内其他医馆药铺“交流”,侧面打听“济生堂”王大夫的底细,果然发现此人近来出手阔绰,与“善人庄”往来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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