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势手腕翻折,枪尾突然上扬,精准砸在黑马的鼻梁上,黑马吃痛人立而起,领头汉子重心不稳,半个身子探出马鞍。
周明衍趁机旋身,枪尖如毒蛇吐信,从汉子腋下刺入,赤黑金三色纹路瞬间亮起,一股肉眼可见的吸力从枪尖爆发。
汉子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血从七窍溢出,却全被枪身吸走,没几秒就成了具干尸,从马背上摔落时,骨头都透着枯槁的灰白色。
“大哥!”
两侧同时传来怒吼,两名骑兵策马夹击。
左边汉子甩动铁链,铁钩带着破风锐响,直勾周明衍咽喉;
右边骑兵端起短弓,箭尖裹着真气,瞄准他的后心,箭支破空的 “咻” 声在雾里格外刺耳。
周明衍不退反进,左脚尖点地,身体像片叶子般向右侧滑出半米,刚好避开铁链的同时,枪杆横扫,枪尾精准撞在右边骑兵的弓臂上。
“咔嚓” 一声,弓臂断裂,箭支偏斜着射向天空。
他没停手,借着扫枪的惯性,右腿在地上一蹬,身体旋起,枪尖朝下,顺着左边骑兵的铁链滑下,枪刃割断链环的瞬间,枪尖猛地刺入对方的胸口。
又是一股吸力爆发,左边骑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就快速干瘪,最后 “咚” 地砸在地上,成了具轻飘飘的干尸。
右边骑兵见同伴被杀,拔出腰间弯刀,双腿夹马冲向周明衍,刀身裹着更浓的真气。
周明衍却比他更快。
他侧身避开弯刀,左手突然凝出两道阴阳锁,淡金色锁链如活蛇般窜出,精准缠住骑兵的手腕和脚踝。
“滋滋” 声响起,锁链上的阳气灼烧着对方的皮肤,骑兵惨叫着想挣脱,却被锁链越缠越紧。
周明衍提着枪走到他面前,枪尖抵住他的喉咙:
“你刚才说,要把汉人的骨头敲碎熬汤?”
骑兵眼里闪过恐惧,却还嘴硬:
“汉狗…… 老子就是吃了又怎样!你们早晚……”
话没说完,周明衍手腕微沉,枪尖刺入喉咙。
三色纹路再次亮起,不过两秒,又一具干尸瘫在地上。
“杀了他!为大哥报仇!”
剩下的女真骑兵彻底疯了,十几人同时策马冲来,有的挥刀,有的射箭,有的甩铁链,黑压压的攻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连雾都被刀风搅得支离破碎。
周明衍却依旧沉稳,他双脚在地上快速腾挪,每一步都踩在攻击的间隙里 。
避开左边弯刀的同时,枪尖挑飞右边的箭支;躲过前方铁链的瞬间,枪尾砸落后方的短弓,动作连贯得像提前演练过千百遍,连衣摆划出的弧线都透着精准。
有个骑兵趁机从斜后方偷袭,弯刀直劈他的肩膀,周明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突然旋身,枪杆竖挡,“铛” 的一声挡住弯刀,同时左手阴阳锁缠住对方的马腿,黑马嘶鸣着跪倒,骑兵摔在地上。
周明衍上前一步,枪尖刺入他的胸口,又是一具干尸落地。
还有个骑兵想策马撞开他,周明衍却突然跃起,踩着马背借力,身体在空中翻转,枪尖朝下,刺入骑兵的后心。
吸力爆发时,他借着尸体的重量落地,刚好避开另一侧的箭支,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晨雾里,周明衍的身影在骑兵群中穿梭,像道灵活的影子。
他的枪时而刺、时而扫、时而挑,每一次落枪都伴随着干尸倒地的闷响;
阴阳锁偶尔凝出,缠住想逃跑的骑兵。
混沌枪的三色纹路越来越亮,泛着妖异的红光,把周围的雾都染成了淡红色,枪身上的血珠被吸力吸得干干净净,只剩冰冷的金属光泽。
赵虎几人站在阵外,看得眼睛发直。
公孙剑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惊叹。
没几分钟,百余骑女真骑兵就只剩最后几人。
他们看着满地干尸,眼里满是恐惧,有的想策马撞开剑阵逃跑,却被黑白剑光弹回;
有的干脆滚下马鞍,跪地求饶,嘴里喊着 “饶命”,却还是被周明衍的枪尖一一刺穿,最后成了一具具干尸。
当最后一具干尸倒地时,周明衍才收起混沌枪。
三色纹路缓缓黯淡,枪尖的淡红光晕也渐渐褪去,他站在满地干尸中间,衣摆上沾着点尘土,却没沾半滴血 。
“杀得好!”
栅门后突然爆发出欢呼,是那个抱着孩子的老汉,他喊得嗓子都哑了,眼里却满是解恨的痛快:
“这群鞑子杀了我儿媳妇,今天终于遭报应了!周先生,您太厉害了!”
“周先生好样的!”
百姓们跟着喊,有的举着拳头,有的抹着眼泪笑。
“要是去打鞑子的村寨,我们也想帮忙!”
一个穿破衣的后生喊道,他的胳膊上还有被铁链刮伤的痕迹。
周明衍对着百姓们点头,语气放缓了些:
“大家先进村子歇着,灶房的热汤应该还没凉。”
说罢,他转头对黄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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