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龙在教官休息室门口,因为紧张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上演了一出“口水误伤直属领导”(虽然是无心的)继而引发“紧急公关危机”(被电鞭教育)的闹剧时,高洋正如同一个经验老道的职场观察者,躲在自己房间那扇合金门后,透过一道他精心调整过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缝隙,如同监控摄像头般,冷静地观察着外面走廊上的一切动静。
“啧,唐龙这小子,‘实习生’就是‘实习生’,关键时刻的‘职场礼仪’和‘情绪管理’还是差点火候啊。”高洋在心里默默摇头,带着一种前辈看后辈的无奈,“这要是在原来公司,当着部门总监的面来这么一下,哪怕是无心的,当年的‘最佳员工奖’和‘晋升潜力股’的标签估计就得直接撕了,妥妥的触发‘直属领导的负面印象’关键事件,后续‘项目资源’倾斜度怕是要大打折扣。”
同时,他那经过职场历练、对氛围变化极其敏感的神经,清晰地捕捉到了今天机器人教官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同寻常的“低气压”。它们金属骨架的行动似乎比往日更加沉默、更加迅捷,电子眼中闪烁的绿光也似乎比平时更加冰冷、更加专注,仿佛在为什么重要的节点做准备。
“‘项目周期’接近尾声了?这是要进行‘最终成果验收’和‘绩效评估’前的预兆吗?”高洋心中警铃微作,迅速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他立刻开始快速而细致地检查一遍自己那套基础的战斗服和训练武器——虽然都是制式装备,算不上什么“高级定制”,但在他这个前中层管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理念下,每一件都被他维护得一丝不苟,处于最佳待命状态。他深知,在这种决定“去留”(甚至可能是生死)的“终极KPI考核”面前,任何装备上的瑕疵都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风险,必须将“可控因素”的稳定性拉到最高。
果然,他的预判再次应验。没过多久,一名沉默得如同金属雕塑的机器人教官,用那标志性的、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合成音,在门外通知他集合。高洋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心理习惯),沉稳地跟上教官的脚步,被引向了那个他早已有所猜测、却从未亲眼得见的隐藏军港。
当那艘停泊在泊位上的、外形低调甚至有些丑陋、如同一个不规则多面体岩石、但其表面隐约露出的炮口和发射井却透露出狰狞火力的怪异战舰映入眼帘时,高洋的IT大脑立刻像被接上了高压电源,进入了超频分析状态。再看看周围清一色、行动整齐划一、除了型号细微差别外几乎一模一样的机器人“船员”和“士兵”,一个清晰的架构图在他脑中形成。
“‘母公司’(23团背后的势力)居然还藏着这种‘未计入财报的隐形资产’?看这舰体结构,d级巡洋舰的体格,却塞进了接近航母级别的太空战机搭载量,外加明显达到g级战列舰水准的侧重火力配置……这完全不走寻常路啊。”他一边默默跟着引路的机器人前进,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掠过战舰的每一个细节,一边在心里快速给这艘战舰打上了标签:“非主流技术路线下的‘特型解决方案供应商’,专注于‘特定应用场景下的高性价比输出’(特种渗透、突袭斩首、高风险区域侦查)。成本控制(估计大量使用机器人)做得不错,但战术灵活性……嗯,有待观察。”
当唐龙因为被两个机器人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往前走而大呼小叫、表示强烈不满时,高洋则表现得十分“配合组织安排”。他甚至尝试着用自己半吊子水平的、基于二进制原理的敲击代码(有节奏地轻叩舱壁)以及一些简单通用的手势,试图与身边引路的机器人进行“初级跨物种沟通”,希望能获取哪怕一星半点的额外信息。可惜,对方那冒着绿光的电子眼连偏移一丝都没有,完全无视了他的“友好”信号,让高洋不免有些“对牛弹琴”的遗憾,同时也对这批机器人的“AI智能等级”有了更低的评估。
被分配到那个狭小得仅能容身、兼具储物功能的“个人工位”(休息舱)后,高洋拿到了那套用于此次任务的黑色全覆盖式战斗服和密封头盔。他没有像唐龙那样可能抱怨空间狭窄或者装备憋闷,而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将其穿戴整齐,并如同进行设备上线前检查一样,仔细核验了所有压力密封接口、生命维持系统读数、内置通讯单元以及战术目镜的显示功能,确保万无一失。
“‘岗位职责’明确了:地面突击队,‘一线业务专员’。”他拍了拍厚重的头盔面甲,发出沉闷的响声,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气(或者说自我调侃),“好吧,看来‘入职培训’的最后一环,就是这场‘真实压力环境下的终极压力测试’(Live-Fire Exercise)了。风险系数拉满,‘绩效奖金’(活着回去)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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