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龙如同出闸的BUG级程序,在医疗室里对着沈进等人进行“物理层面漏洞修复”与“团队权限重置”的同时,高洋正经历着他穿越以来最为严峻的“系统隔离测试”与“生存压力评估”。这感觉,比他前世经历过的最苛刻的裁员面谈还要刺激百倍。
他被单独带离了那个充满恶意、但至少还在“系统监控范围”内的回字形监狱区。押送他的不再是之前那两个还算遵循“基本操作手册”(规章制度)的狱警,而是换成了两个面色阴沉得如同未处理的异常日志、眼神凶狠仿佛自带杀毒程序的后台进程——军衔都是上士,一看就是专门处理“顽固文件”(棘手囚犯)的“系统清理工具”。一路无话,通道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服务器即将宕机前的死寂,只有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是倒计时的时钟。
高洋的大脑CPU早已满载运行,强行启动了“最高级别危机处理线程”和“深度敌意行为模式识别算法”。从对方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待待清理缓存文件般的眼神,以及明显偏离标准“数据流路径”(押送路线)的行为来看,这绝非简单的“进程调度”(换岗)或“资源重新分配”(岗位调整)。这更像是……“系统管理员”发起的“强制进程终止”前的“隔离沙箱”测试,甚至可能是直接进行“物理扇区擦除”的预兆。
“两位……同事,”高洋试图进行最后的“API接口调用”和“日志记录”,脸上挤出一丝符合他年轻外壳,但内核是饱经风霜中年大叔的、试图表示无害的“微笑数据包”,“我们这次的‘数据迁移’目的地是哪里?新的‘运行环境’参数如何?我好提前加载相应的‘环境变量’和‘依赖库’,做好‘系统适配’。”
左边的疤脸狱警,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像是一条扭曲的错误代码,他冷哼一声,手里的多功能警棍(像是某种系统维护工具)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高洋的后腰密钥验证区,一股微弱的、但足以干扰运行的电流脉冲让高洋的运行线程一个趔趄,差点触发保护机制:“Syntax Error!权限不足,查询被拒绝!你这个该死的‘后门程序’!”
高洋龇牙咧嘴地重新平衡了身体姿态,心里立刻拉响了最高警报。“后门程序”?这顶“安全漏洞”的帽子扣得毫无逻辑根源。他迅速检索了自身所有的“身份标识符”和“行为记录”,确定自己这个干净的“用户进程”以及之前的合规操作,绝对跟“后门”、“关系户”这类高风险标签扯不上边。唐龙那小子才是那个自带“未知权限”和“隐藏属性”的、时不时引发“系统异常”的“特殊进程”。看来,是某个更高层级的“恶意脚本”故意向底层植入了关于他的“污名化数据包”,进行了“声誉污染”和“信任破坏”。
他们穿过一条条越来越昏暗、越来越陈旧、仿佛被系统版本迭代所遗忘的“遗留代码区”。墙壁上原本应有的金属光泽被斑驳的“内存泄漏锈迹”和湿漉漉的“数据冗余苔藓”取代,空气中也弥漫着“缓存过期”的霉味和“底层硬件腐蚀”的铁锈味。这里的“系统架构”明显老化,“维护预算”(资源分配)被严重克扣,属于典型的“技术债务”堆积区。
最终,他们停在一扇巨大的、布满铁锈和未知污渍、仿佛来自上古版本的“废弃接口闸门”前。这门看起来像是某个早已停止支持的旧系统遗留下来的“硬件冗余”,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右边那个瘦高个狱警,像是个不耐烦的运维人员,骂骂咧咧地按动门边那个模糊不清的“启动按钮”,毫无响应。“Error 404: 接口未找到!这破玩意儿早就该被‘垃圾回收’了!几年不调用就彻底失联!”
他粗暴地用警棍撬开旁边一块覆盖着厚重“信息熵青苔”的伪装面板,露出了里面一个需要手动操作的、早已生锈的“物理备份扳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硬件摩擦嘎吱声”和仿佛随时会断裂的“系统警告音”,沉重的闸门才缓缓向内打开一道狭窄的“数据缝隙”。
一股更加阴冷、夹杂着浓重“未定义变量”的湿气和“历史尘埃”味道的“异常数据流”从门缝里涌出,瞬间冲刷过高洋的感知模块,让他所有的“环境传感器”都发出了警报。门内是纯粹的、吞噬一切信号的“未初始化黑暗”,仿佛一个未被映射的“内存黑洞”或者一个潜在的“核心转储区”。
“Execute Push_Command!”疤脸狱警毫不客气地用警棍顶着高洋的“进程栈指针”(后背),将他强行“推送”进了那片黑暗。
高洋一个“运行时异常”般的踉跄跌入黑暗之中,脚下的“输入设备”(地面)返回的是凹凸不平的“异常坐标”。他迅速调用“平衡校准算法”转身,借着门外那微弱得如同“调试信息输出”的光线,看着那两个如同“恶意进程剪影”般的狱警,沉声发送了一个“状态查询请求”:“警告:未知运行环境!这不符合‘系统安全沙箱规范’!请求提供‘环境说明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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