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得先问问他们的意见。”林凡还是有些犹豫。他把决定权，交给了那些“体验项目”的当事人。
正好，钟离和雷电影今天都在店里。
林凡硬着头皮，把多莉的这个“疯狂”的计划，跟两位大佬转述了一遍。
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甚至被钟离先生用看傻子的眼神注视的准备。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钟离听完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表情。
他摩挲着自己的茶杯，缓缓说道：“哦？将品茗这件事，作为一种体验来发售么…有点意思。
以普遍理性而论，知识与文化的传播，本就需要载体。
若能通过此种方式，让更多人领略茶道之雅，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嗯，是很有趣的尘世体验。”
林凡：“？？？”
钟离先生，您是被多莉洗脑了吗？您管这叫“美事”？
他又紧张地看向雷电影。
这位一心追求永恒的宅女武神，总该觉得这种事情很无聊，很浪费时间吧？
雷电影听完，竟然也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观察众生的愿望，本就是我如今修行的一部分。”她平静地说道，“如果有人愿意花费代价，只是为了品尝我做的点心，那么，他此刻的「愿望」，一定非常强烈。
近距离观察这种强烈的愿望，对我理解人心，或许会有帮助。”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做的点心，味道可能…不太稳定。确实需要签一份协议。”
林凡彻底傻眼了。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一个觉得“很有趣”，一个觉得“有帮助”。
这两位大佬，不仅没反对，反而还从各自的角度，找到了接受这个计划的理由！
难道，是他在第一层，而这些活了几千年的神明，其实都在第五层？
有了两位大佬的首肯，多莉的计划立刻就进入了试行阶段。
第一期的体验券，在确保绝对保密和安全的前提下，以线上匿名抽签的方式，在北国银行最高级别的VIP客户中小范围放出。
项目名称：【与钟离先生共品一盏茶】。
名额：1名。
结果，这张小小的体验券，在那个小圈子里，引起了滔天巨浪。
无数富商巨贾挤破了头，动用了各种关系，只为求得这一个虚无缥缈的名额。
最终中签的那位幸运儿，据说激动得三天三夜没睡着觉。
多莉看着后台那天文数字般的竞价，数着摩拉，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由摩拉铺成的、通往商业帝国顶峰的金光大道。
林凡看着这一切，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觉得，自己这家小小的杂货铺，可能真的要被多莉玩出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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