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平安扣放到她旁边的小几上,“祖母给你的,让你好好养病。”
陈麦宁没想到那老夫人还挺关心她,一时有些感动,这个世界,她好像就没遇到一个好的长辈。
“替我谢谢老夫人,谢承璋一走,我就去看她。”
她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消失的?难道是鬼变的?还是出现幻觉了?”
可是小几上还放着平安扣,她刚才看的书也不见了。
所以,太傅大人文武双全?
她摇了摇头,就是人有些太正经了,符合他名字的来处,聿修厥德。
她拿起平安扣仔细观赏,这羊脂玉摸起来温润如凝脂,触手生凉却又带着一丝柔和的暖意。
是个好东西!
那老夫人对她是真大方,她应该回个什么礼呢?
还有那太傅大人,给他设计的衣服也应该快做好了。
而此刻,飞速回了隐园的谢聿修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他把手里的书狠狠的摔到桌子上,额角直跳,“简直大胆!”
睁眼闭眼都是她不修边幅,衣着凌乱的模样!
偏生还一脸无辜,言语间理直气壮,说话毫无遮掩。
“大人,您怎么?”
“出去。”谢聿修赶紧将桌上的书拿起来,放进袖口。
这种书,她竟然也敢看!
“谢一,去把书房里所有的野史杂谈类的书籍整理出来,明日一早送到春棠院。”
看她那模样也知道,经史子集她肯定没什么兴趣。
“是,都送去吗?有好几百本呢。”
“都送过去!跟她说,一个月后,我要考校,如果不好好看,盛世华裳就等着易主吧。”
明明只是个堂弟媳,竟然引得他产生了冲动。
该罚!
他进了盥洗室,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来。
“男女之事,阴阳调和,顺应自然。”
“男女之间,情到深处,自然会渴望肢体接触。”
她一脸无辜,理直气壮的顶撞他。
粉色的肚兜遮不住傲人的曲线,雪山酥峰在他眼底晃动。
他只觉得那处涨的厉害,几乎要爆体了一样。
“哗”
又一盆凉水浇下来。
他心里默念静心咒,良久,终于安抚了下不正常的心思。
一定是夜色让人迷失了心智,他才对不合适的人,产生了旖旎之念。
明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第二日,陈麦宁看着一大箱的书有些无语。
“小姐,您要尽快看完,大人说了,考校的时候回答不上来,盛世华裳就会易主。”
谢一最怕这种主人之间闹矛盾了,最后受伤的一定是他。
大人他已经不理智了。
果然,情之一字,最是害人。
“谢一,你家大人有毛病吧,他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宽了?”
“小姐,属下不知。”
陈麦宁心里恨恨的想,他就是在惩罚她,因为那本“污秽之书”。
所以,谢聿修他不是龙阳之好,他是不行!
谢聿修不举!
看到那种书,刺激到了他的自尊!
她以后要躲在被窝里看,千万不能再被发现了。
想到这,她赶紧送走谢一,匆匆回了房。
所有“污秽之书”都收了起来,装到箱子里,锁了起来。
“小姐,这些话本子您不是最爱看了?”
“以后偷偷看,先打发了太傅大人再说。”
一箱书,别说一个月了,她得看半年。
“小姐,承璋少爷来了。”柳枝高声提醒道。
陈麦宁赶紧戴上了面纱,躺到床上,“小酒,快,把药丸捏碎一颗,给屋里增加点药味。”
谢承璋进了屋,就闻到浓郁的药味,他皱了皱眉,病这么重?
“陈麦宁,我要娶清窈了。”
“祝贺夫君,清窈是个好姑娘,有她照顾你,妾身很放心。咳咳咳……”
“你安心养病,母亲寿宴,你不方便就不要出席了。”
“是,妾身已经将贺礼送于母亲,就不去宴席上败坏大家的兴致了。”
谢承璋对她的听话很是满意,“大热的天,为什么要将床幔放下来?”
“咳咳,大夫说,妾身的病不宜见风。”
谢承璋只看见里面躺着个人,实在是药味太浓,他待不下去了。
“如若堂兄问起我是否关心于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妾身明白,夫君情深意切,十分担忧妾身的身体。嘱咐妾身安心修养,一切以身体为主。”
陈麦宁也快要窒息了,当初做药丸子,味道也没这么大啊!
“嗯,算你聪慧。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侯府也不是不能养你终老。”
“多谢夫君,妾身知道了。”
“那你养着吧。”谢承璋大步往外走,身上都沾染了药味,他要回去沐浴更衣。
陈麦宁赶紧撩开床幔,“快,通通风,这味道苦的我要吐了!”
“小姐,大夫说捏碎一点溶于水,味道散发。我不小心把整颗捏碎放杯子里了。”
“无碍,快去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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