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夏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和秦淮茹等一行人已经回来了,出于礼貌,李夏也用白纸包了10块钱送了过去。
秦淮茹屋外,只有棒梗头上戴着一个白布条在贾张氏遗像前跪着烧纸。
进了屋,里面坐满了人,除了院里的三位大爷,还有许大茂两口子也在。
“您来了!赶紧坐!”许大茂看见李夏进屋,连忙把座位让出来。
“秦师傅,节哀顺变!”李夏没搭理许大茂,而是把白包递给了站在一边垂泪的秦淮茹。
“谢谢您,让您破费了!小六儿!”秦淮茹挤出一个笑脸,伸手接过白包递给了里屋出来的一人,正是秦京茹。
“领导坐这儿!坐这儿!”许大茂再次开口,眼睛笑的和许志胜有一拼。
李夏刚刚坐定,屋里就传出一声惊呼:“10块钱!姐!姐!你快来啊,这是10块钱!”
众人听到秦京茹的话先是一惊,随后就都把目光看向了李夏。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一个月工资就114块钱,拿出10块钱算什么呀!”
“要是我挣100多,就算拿出50块钱都行!”
刘海中撇了撇嘴,不服不忿的开口了。
这要是放在昨天他还是有些怕李夏的,毕竟昨晚连部队都来人了。
不过,昨晚他没搭理李夏让他儿子扶贾张氏的事后,他也没见到李夏来找他麻烦,今天在厂子里提心吊胆了一天,又没见李夏有什么反应,他就觉得李夏也只是个吓唬人的纸老虎,这才壮着胆子说了两句。
李夏听了他的话,嘴角翘了翘,并没有和他分辩,反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也假装好事的趴在里屋边上向里看,至于他是在看李夏的10块钱还是秦京茹,就不得而知了。
“老刘!你这是什么话,人家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李夏,来,喝点水!”
易中海连忙左右逢源,怕李夏误会。
就在李夏端起茶缸的时候,傻柱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开饭啦!刘光天、阎解放,赶紧过来端菜!”
“吃饭啦吃饭啦!”许大茂赶紧熟练地把桌子清理出来,把碗筷从碗架子里找出来摆在桌子上。
“许大茂!你今天怎么变成人了!在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过!”
“走!淮茹我们一起去一大妈屋里!”
娄晓娥瞪了一眼许大茂,随后瞥了一眼发现李夏正在看她,就低着头跟着秦淮茹她们领着出去了。
时间不大,一桌子青菜就摆到了桌上,因为是白事,还有一盘豆腐,寓意走的人这一生一清二白。
当傻柱系着围裙坐到桌边的时候,刘光天瞥了他一眼:“我说傻柱,你也不整个肉菜,这让我们这些吃席的吃什么?”
“闭嘴!这是白事!我看你就是找抽!”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他儿子一句。
“骂得对!不过二大爷,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总不能光顾着打孩子,不教他们点人情世故吧!”
傻柱一边给易中海倒酒,一边斜着眼睛看向刘海中。
“柱子!先给李夏倒酒!”
“你们都少说两句!别叫人看笑话!”
易中海还是左右逢源,谁都不想得罪。
“不用!他是我兄弟,咱们今天按年龄大小论资排辈,酒桌上没有领导!我说的对吧,兄弟?”
傻柱笑呵呵地说完,看李夏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又依次给刘海中和阎埠贵把酒倒满,随后才是李夏和他自己的酒盅。
“我们几个呐?”阎解放看到傻柱把酒瓶子放下了,连忙起身就要来拿酒瓶子。
傻柱一把就把酒瓶子握在了手里“想喝自己买去!这是我自己买的酒,可不是秦淮茹她们家的!”
“柱子!”易中海喊了一声,伸手把酒瓶子从傻柱手里夺过来,伸手递给了阎解放。
“小孩子家家的少喝点!”傻柱不依不饶的看向了阎解放几人。
“是!论岁数我们几个没你大,可怎么说我也结婚了不是!”阎解放把酒瓶递给刘光天,挑了挑眉毛。
“哎!你要这么说,那我这酒可要拿回来了!”傻柱一瞪眼,起身就要去拿酒瓶子。
“柱子!你还有完没完了!”易中海一把把傻柱拉坐在了凳子上。
“不是,一大爷!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他结婚了!合着我是光棍我乐意是怎么着!”
傻柱还在和一大爷顶嘴,许久没说话的阎埠贵开口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傻柱!你就听老易的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
“俗话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竹是什么呀!就是主呀!什么事都要有人当家做主!”
“咱们院里还就我们三位大爷,能当家做主!”
阎埠贵抚了抚脸上断了腿的眼镜,一板一眼煞有介事的和傻柱理论着。
李夏听到这,微微一笑,起身就要离开。
“哎!你这年轻人怎么这样,我作为这院里的三大爷,又是学问最高的人,和你说两句,你不爱听也得坐着,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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