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李夏在屋里看着地上的砖头和碎玻璃,却十分郁闷。
这四合院里都什么人呐?才搬进来几天?玻璃都被砸了两回了!
听到屋外傻柱和众人的对话声,李夏知道是时候该出去了。
“领导!您没受伤吧?”
张所长看到李夏走出来,连忙整理了一下白上衣的领口,拿着手里的20块钱走了过来,见对方并没有受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张所长,许大茂抓住了吗?”李夏提出了致命疑问。
“咳咳,已经派人跟着娄晓娥去找了,您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您看,这回砸玻璃……”
张所长恭维了李夏一句,连忙把话题岔开,以避免自己的尴尬。
“一个当母亲的急于救儿子而已,我不怪她,这次就算了!”
李夏摆了摆手,一副不追究的样子。
“那上次的事,你怎么还揪着不放?难道是傻柱让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这院里最不是人的就是傻柱!”
二大妈因为离李夏最近,听见了他和张所长的对话,马上好像抓住了事情的本质一样,又哭嚎着把矛头指向了傻柱。
“不可理喻!刘海中!你要是再不把她带走,我们不介意带她回去待一宿!”
张所长自然知道上次砸玻璃时,李夏正在屋子里有非常重要的资料,和这次的事情有原则性差别!
要不是他事后把刘海中家祖上三代都查了个底儿掉,还真有可能把刘家父子当敌特份子抓了。
四合院里的人对资料的保密级别没概念,可是他有啊!没看到来拿资料的人,还带着持枪护卫吗!
可事关被部队拿走的资料的保密级别,有些话,他这个派出所长也不好明说,只能期望刘海中尽快把事情压下来。
“张所长!我媳妇说得对,为什么都是砸玻璃,却要分别对待?你们这是徇私枉法!是不公!你要是不给我们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
刘海中分明从张所长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的慌乱和犹豫,人老成精的他也赶紧作势就要煽动群众要个公平。
“就怎么滴?你还要聚众闹事是吧?”
“我说你妻子和孩子都不通事理呐,原来一切的根源都在你身上呀!”
“你儿子上次是持刀打砸!持刀懂吗?那是凶器!”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把不把她整走吧?”
张所长为了避免泄露机密,也为了不引起群情激愤,当即掏出手铐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那那那……我拿的是砖头,不算凶器吧?”
二大妈不等刘海中回答,就连忙抢着回话了,一看张所长拿出了手铐,她虽然想救儿子,可看这架势是够呛了,总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所以,她一骨碌身就爬了起来,顺势冲到了刘海中身后,生怕起来晚了会被带上手铐带走一样。
“走!”张所长一看二大妈服软了,顺势就要带人回去了,毕竟大半夜的,谁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待。
“停停停!张所长,合着我们家玻璃就白砸了?你让我兄弟晚上就这么晾着了?”
傻柱一看要把人带走,当即挺身挡在了张所长面前,要为自己家的玻璃讨个说法。
“傻柱子!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上次砸玻璃不是赔了你20块钱吗!”
“20块钱都能买你们家所有窗户了!你还想干嘛?”
二大妈一听傻柱又揪着砸玻璃的事情不放,想起了上次赔的20块钱,当即怒火中烧。
“二大妈!话可不能这么说,上次那是因为给你儿子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那20块钱最多只能算罚款!”
“这次你砸的这一块,可与上次不一样啊!你这属于泄愤,属于毁坏他人物品!”
“你当然要按价赔偿了!我说的对吧?张所长。”
傻柱说完,最后又把决定权交给了张所长。
“对!既然你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私下解决吧,实在解决不了,明天再到派出所找我!”
张所长扔下一句话就带着刘家兄弟俩走了,只留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刘海中夫妇俩。
“怎么着二大爷,这玻璃钱……”傻柱得理不饶人,还想和李海中要玻璃钱,却被易中海阻止了。
“柱子!你二大爷正闹心呐,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易中海拉了一把傻柱,也把傻柱要说的话给打断了,随后又看向了刘海中:“老刘!”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你应该拿着他们俩的被褥送去派出所,我可听说拘留所里不管铺盖!”
“哼!冻死这两个狗东西!”
刘海中瞥了一眼李夏,领着二大妈就扬长而去了,根本没搭理易中海。
“哎!别走啊!还没赔我玻璃钱呐!”傻柱可不管那个,当即叫住了二人。
“你个混不吝!做你的饭去吧!活该你一辈子伺候人!”
二大妈跟在刘海中身后,扔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一大爷,你就多余管这费力不讨好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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