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绽放出煌煌圣道剑气,如同切瓜砍菜一般,将那些无法动弹的“神仙”纷纷斩落!
剑光过处,元神寂灭,形神俱散!
无论是野修妖道,还是某些胆大包天的散仙,甚至是某些势力暗中培养的死士,在轩辕剑和人皇盛怒之下,都如同土鸡瓦狗!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很快又湮灭在剑光之中。
颛顼杀伐果断,毫不留情,转眼间便已将超过大半的窃运者诛杀当场!
也就在他杀得兴起之时,那笼罩天地的混元禁锢之力,因为能量耗尽,如同潮水般迅速消退——太一留下的那一丝本源之力,用尽了!
禁锢消失,剩余那些侥幸未死的“神仙”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停留?
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化作各色遁光,如同丧家之犬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同一个方向亡命飞遁——天庭所在!
他们接到的命令或许便是一旦暴露或遇险,便逃回天庭,试图将祸水东引,或者寻求庇护!
颛顼杀意未消,岂容他们轻易逃脱?
“哪里走!”
他大喝一声,手持滴血的轩辕剑,周身皇道之气与轩辕剑共鸣,化作一道金色长虹,紧追不舍!
那些逃窜的“神仙”慌不择路,竟是沿着连通天地的那株巨大建木,拼命向上飞遁。
颛顼紧随其后,一路追杀,剑气纵横,又有数名逃得慢的被斩于剑下!
就这样,一追一逃,竟直接从南瞻部洲大地,沿着建木,一路杀上了九重天阙!
最终,当那些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逃到那巍峨壮观、散发着无尽威压的南天门前,试图冲入其中时——
“站住!”
“何方神圣,胆敢擅闯南天门!”
镇守南天门的天将神兵早已被惊动,见到一群来历不明、气息混乱的修士以及后面杀气腾腾、手持圣剑的人皇颛顼,立刻结成战阵,神兵出鞘,金光闪耀,将其牢牢拦在了南天门外!
颛顼持剑而立,站在那象征天庭门户的南天门外,剑尖遥指那些逃入天兵阵中的残余“神仙”,又看向严阵以待的天庭守将,声音冰冷,响彻云霄:
“天庭,是否该给朕,给人族,一个交代?”
南天门外,仙云缭绕,金光万道。
颛顼持剑而立,皇者之气与轩辕剑的圣道之威交相辉映,他目光如炬,紧盯着那些逃入天门界限内、惊魂未定的垂钓气运者。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等待天帝昊天的回应,但凌霄殿方向一片沉寂。
更令他怒意渐生的是,就在这僵持的片刻,一些漏网之鱼,那些侥幸未被混元之力完全禁锢、或是逃得较快的“神仙”,竟趁着南天门守将注意力被吸引,身形闪烁间,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天门之内!
而值守的天将天兵,对此竟视若罔闻,甚至有意无意地挪开了一点防线!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包庇!
颛顼强压怒火,以人皇之尊,自降身份,沉声质问那为首的南天门守将:
“将军!方才那些窃取我人族气运的宵小之徒,为何能轻易入内?朕在此等候通传,他们却可畅行无阻?这是何道理?!”
那守将身披金甲,面容倨傲,闻言只是斜睨了颛顼一眼,语气带着天庭仙神惯有的、对下界生灵的优越感:
“人皇陛下,末将放行的,本就是登记在册的天庭仙官,回返天庭,有何不可?倒是陛下您,虽为人皇,统领人族,但人族亦在天庭管辖之下。在此喧哗动武,已是不该,还是耐心等候陛下召见为好,何必……如此嚣张?”
“嚣张?”颛顼气极反笑,“尔等纵容属下窃取我族根基,如今反倒成了朕嚣张?”
他话音未落,那边残余的垂钓气运者见守将态度,更是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加快速度,鱼贯而入南天门,消失在天庭深处。
南天门守将及其麾下,果然未有丝毫阻拦。
目睹此情此景,颛顼心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怒火吞没!
“好!好一个天庭!既然如此包藏祸心,朕便杀出一个公道!”
盛怒之下,颛顼不再犹豫,挥动手中轩辕剑,煌煌剑气如同金色长河,直接在南天门外爆发开来!
目标直指那些尚未完全逃入、以及一些试图阻挡他的天兵天将!
“啊!”
“人皇疯了!”
“快拦住他!”
惨叫声、惊呼声顿时响成一片。轩辕剑乃圣道之剑,对邪祟、对不义之徒有着天然的克制与杀伤,加之颛顼含怒出手,威力更盛!
剑气所过之处,那些修为寻常的天兵、乃至一些品阶不高的神将,根本不堪一击,瞬间便被斩灭!
更有甚者,一些心怀叵测或不明真相的天庭仙神,开始颠倒黑白,高声呼喊:
“颛顼肆意屠杀天庭成员!”
“人皇造反了!快拿下他!”
这呼喊声引得更多天庭仙神赶来,见到南天门外的惨状,又听到这般说辞,不少人对颛顼怒目而视,纷纷出手阻拦。
然而,颛顼此刻身负磅礴人族气运,位格等同圣人,又手持轩辕剑这等杀伐至宝,实力已然超越了寻常大罗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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