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凡待三人离开书房后,笑眯眯地看向叶老爷子,眼神中透着自信:“老爷子,我有个方案,说出来您听听,您看是否可行。”……
叶萍、刘南星和雪晴站在书房外边,个个神色紧张,忐忑不安。叶萍焦急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书房的门,嘴里不住地嘟囔着:“也不知道童小凡能不能说服爷爷,这事儿可关系着我和雪晴的未来啊。”
刘南星则一脸笃定,眼神坚定地说道:“我相信童小凡,他向来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的能力远超常人。在他身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要他愿意帮忙,就一定能想出办法解决,我们就放心吧。”
雪晴微微咬着嘴唇,眼中透着一丝担忧,但还是附和道:“但愿如南星姐所说,童先生这么厉害,一定可以说服爷爷,成全我们。”
三人正一边低声议论,一边叹气时,突然听到书房里传出叶长胜爽朗的笑声:“好,你这个主意太好了。就按你说的办。订婚宴照常举行,只是这其中的安排得好好调整一番。”
紧接着,叶老爷子拉着童小凡的手,一同走出书房。叶老爷子满脸感慨,眼中满是对童小凡的赞赏:“真是后生可畏呀!老夫确实有些落后了,得多向你们年轻人学习。”他看向叶萍,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看你,身边朋友倒是不少,可没一个像童神医这般靠谱且有见识的。以后可要记住,像童神医这样的人,才值得你深交,多跟人家学学。”
童小凡赶忙回头,向叶老爷子拱手作揖,谦逊地说道:“多谢叶老爷子的夸赞,晚辈实在是受宠若惊。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晚辈还有许多需要向您请教学习。”
随后,由叶萍带路,一行人向前院父母的房间走去。
叶萍的父亲叶正强,此刻正和叶萍的母亲坐在客厅里,全神贯注地商讨着几天后儿子叶萍订婚宴的具体事宜。毕竟叶家是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对于这种重要的家族大事,每一个细节都要做到尽善尽美,力求体体面面,彰显家族的风范。
叶正强抬头,瞧见儿子叶萍回来,往后又看到了刘南星,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高兴地站了起来,热情地说道:“哎呀,你们回来啦。”刘南星赶忙上前,乖巧地说道:“伯父伯母好。”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羞涩。
叶萍的母亲一脸爱怜地看着刘南星,眼中满是欢喜,笑道:“南星回来啦。都快成一家人了,别再叫伯父伯母了,改改口,叫爸妈吧。”刘南星听后,顿时满面羞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微微低下头,轻轻绞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了一边。
叶萍见状,连忙介绍道:“爸妈,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位我的好朋友。这位是童小凡,他可厉害啦,帮了我不少忙。这位是雪晴,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她是我老师的女儿,只是之前没机会到咱们家来。”
叶萍的母亲听闻,目光立刻落在雪晴身上,上下仔细打量着她,不禁赞叹道:“这女娃长得可真文静啊!眉清目秀的,透着一股文秀之气。你父母亲是做什么的呀?”
雪晴赶忙上前,优雅地做了一个女子汉礼,姿态端庄,礼貌地回答道:“伯父伯母好。我父亲是个颇有名气的画家,叫雪永年。我母亲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也曾教过叶萍哥哥呢。”
叶萍的母亲好奇地问道:“哦?怎么没听叶萍这个臭小子提起过呢?那姑娘你现在做什么呢?”
这时,刘南星在一旁笑着说道:“伯母,雪晴姑娘可是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目前在北京大学任教,是北京大学最年轻的教师,教学水平可高了,再过两年评上教授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叶萍的母亲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好姑娘,以后没事常到家里来玩儿,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叶萍的父亲也笑着说道:“原来你是雪永年的女儿呀!我和你父亲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呢。他的画那叫一个绝,我可喜欢了。他还送过我两幅画呢。”说着,叶正强顺手一指,“你们看这客厅里就有一幅。”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墙上挂着一幅《松鹰图》。只见那松树画得苍劲挺拔,刚劲有力,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画家深厚的功底和对艺术的执着追求。松针疏密有致,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一只雄鹰站在树梢上,栩栩如生,眼神犀利,翅膀微微张开,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活灵活现得仿佛要从画中跃出,尽显王者之气。
雪晴看到这幅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微笑着说道:“这是我父亲的代表作,平日里他可是宝贝得很,很少拿出来送人。看来伯父与我父亲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啊。”
童小凡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自己的计划没有太大的难度。他也不禁夸赞道:“这幅画以书法用笔,笔法简练却富有神韵,将雄鹰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英雄气概,实乃国画写意神品。从这画中,能感受到画家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艺术的独特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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