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宴会,最后压轴登场的两个人,一出现就是全场的焦点。
陈潇冷着脸,不让牵,不让碰,一整个生人勿近的既视感。
陈非白站在她身侧,像忠诚的骑士。
鞋尖距离她半寸,始终保持,掌控欲十足。
“怎么了这是?”梁述难得看陈潇撸撸脸,饶有兴致。
陈潇哼了一声,没说话,但那个眼神,明显就是在怪罪旁边的男人。
蓝屿森半边眉毛挑了挑:“婚变?”
“你才婚变!”陈潇狠狠瞪人。
蓝屿森也不生气,反而是笑得如沐春风。
随手从侍应生托盘里拿了一个草莓味的小甜品递过去:“来,多吃点甜食心情好,别学某人,一天天板着一张臭脸。”
“……”某人快速夺过:“她不能吃。”
陈潇反拿回来:“谁说我不能?你少管。”
陈非白刚想说话,蓝屿森和梁述就将人掩在身后。
“就算结婚,也不能妨碍潇潇甜品自由。”梁述自动站在娘家人位置。
“吃点东西都要看你脸色了?”蓝屿森更过分,“要我说, 这个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咱离。”
有一说一,各种身份都有它独一份的满足感。
当哥哥,似乎…也不错。
陈潇挖了一大勺送嘴里,躲在两位大佬身后冲陈非白做鬼脸。
得意的小表情,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陈非白捏捏眉心,指着她:“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抓你过来。”
前面两个人异口同声:“他不敢。 ”
“好。”陈非白看着陈潇,眼神有点凶,“夜里别哭!”
“!”梁述惊了。
“???”蓝屿森差点动手。
这威胁…
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哭?怎么哭?还…夜里哭。
陈潇蓦地脸上一红,却为了脸面继续。
一大颗草莓放嘴里,享受不过三秒,就捂着右边脸,龇牙咧嘴。
“漱口。”陈非白拨开两个碍事的家伙,递给陈潇一杯纯净水。
做错事的人,接过漱口,吃了一半的小蛋糕,只能忍痛放弃。
陈潇最近一直牙齿不舒服,过来之前,中途去了一趟诊所。
拍片显示智齿发炎,要拔掉。
怕疼是一回事,但有人不讲理,不许男医生看诊,陈潇一气之下不弄了。
忍着牙疼,一路过来,可不是要心情欠佳?
没那么嘴馋,吃蛋糕,纯粹就是故意的。
众目睽睽之下,陈非白将人拽进楼上房间。
看那个架势,不是要家暴,就是墙纸。
“不是,你都不拦着?”梁述把压力给到蓝屿森。
男人冷哼一声:“你行,你上。”
一口酒灌下去,吹牛都有了气势:“我特么要是她亲哥,早就收拾那混蛋了,还轮得到你?”
“不就是哥吗?”蓝屿森微抬下巴,眼底温度渐冷,“名义上的也有用,起码,行使个清理门户的权利还是有的。”
梁述看向人群里一身金光闪闪的梁诗媛,眯起眼睛,笑着说,“那你可瞧好了,我当哥的时候,比你有范儿!”
“……”蓝屿森无奈,送他两个字,“幼稚!”
……
“胆子大了,嗯?”纤细皓腕被大手禁锢,摁在墙上举过头顶。
二楼房间,窗帘没拉。
朦胧灯光透进来,暧昧的氛围感急速飙升。
尤其是,男人低沉的鼻音,真的好性感…
陈潇咽了咽口水:“现在这个时候,你拉我进来干嘛,楼下的人会乱说的。”
陈非白凑过去,鼻尖相抵,不依不饶:“说,知道错了没?”
睫毛煽动,嗔道:“我不服,明明是你…”
“我什么?”下巴抬起,要吻不吻的距离,好难熬。
陈潇败下阵来,亲亲他下巴:“看牙而已,男医生怎么了?你好小气啊,陈先生?”
结尾两个字念得嗲嗲的,声调黏腻。
陈非白盯着那开开合合的唇,喉咙发紧,眸色加深:“我不许!”
“噢。那你想怎样?”陈潇笑了,她该死的迷恋这种分寸必争的占有欲。
陈非白眼神从上往下,又抬起看进她眼底:“哄我。”
“……”一秒心动。
多巴胺无声躁动。
动了动手腕,陈非白松开,依旧困住她在怀里。
陈潇熟稔地从他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丢嘴巴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吻上去…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凉意被渡到陈非白口中。
陈潇舔了舔下唇,理所应当:“我牙疼,给你吃。”
陈非白按着她的后颈,狠狠亲一口:“回家收拾你!”
…
老爷子已经准备好要说话,主角自然得在场。
两个人上去的时候剑拔弩张,下来就手牵手如胶似漆,扎人眼睛。
陈潇看见蓝屿森也在台上,有点奇怪,偏头悄声问陈非白:“他俩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唯利是图。”
“谁?”
“两个都是。”
即便蓝屿森这回不是,陈非白也给人自动定义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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