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狞笑着抓住她的头发,你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林月被拖出旅馆,塞进一辆黑色面包车。车内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味,她被按在后座上,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被绑在身后。
车子行驶了很久,最终停在一栋偏僻的别墅前。林月被拽下车,推进地下室。地下室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马桶,没有窗户,唯一的灯光来自天花板上一个昏暗的灯泡。
叶先生说,既然你还不起钱,男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但脚踝被铁链锁住,那就用其他方式补偿。
林月蜷缩在角落,恐惧得几乎窒息。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下来她,有些只是言语侮辱,有些则更加过分。她的食物只有面包和水,偶尔会有一些剩饭。
一个月后,林月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眼睛深陷,身上布满淤青和伤痕。最可怕的是,她开始听到婴儿的哭声,有时在深夜,有时就在耳边,但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
你疯了吗?哪来的婴儿哭声?看守她的男人不耐烦地呵斥,别装神弄鬼的!
但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林月开始整夜无法入睡,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
一天夜里,哭声特别响亮,仿佛就在她耳边。林月崩溃地尖叫起来,用头撞墙,直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停下...求求你停下...她跪在地上哀求,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守闻声下来,看到满脸是血的林月,咒骂着去找医药箱。趁这个空隙,林月做了一件她思考已久的事——她用床单撕成条,系在铁床架上,打了个结,然后把头伸了进去。
当看守回来时,林月的身体已经不再挣扎,像一片枯叶般悬挂在那里,轻轻摇晃。她的眼睛大睁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起,像是在笑。
看守骂了句脏话,立刻打电话给叶尘。
死了?叶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异常冷静,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林月的尸体被装进黑色塑料袋,运到郊外的垃圾处理厂。她的手机、证件和其他物品被销毁,就像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叶尘和潇潇得知消息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然后继续他们的欧洲之旅。林月的母亲报了失踪,但警方调查无果,最终只能列为悬案。
林月死后的第七天,潇潇在巴黎的酒店里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看起来像个孕妇。
谁在那里?潇潇在梦中问道。
身影慢慢转过身,潇潇惊恐地发现那是林月,但她的肚子大得不成比例,几乎要撑破皮肤。更可怕的是,林月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舌头外伸,眼睛充血。
你的孩子...很饿...林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要吃东西...
潇潇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叶尘被吵醒,不耐烦地问她怎么了。
我...我梦到林月了...潇潇颤抖着说,她说...孩子很饿...
叶尘嗤笑一声:别胡思乱想。她死了就死了,难道还能变成鬼来找我们不成?
潇潇勉强点点头,但再也无法入睡。第二天,她总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她安慰自己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没有在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更奇怪的是,潇潇发现自己的小腹似乎微微隆起,就像怀孕初期那样。她惊恐地站在镜子前,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确实比平时鼓了一些。
这不可能...她自言自语,我已经三个月没来月经了...
她立刻预约了巴黎最好的妇科医生。检查结果让她既困惑又恐惧——她并没有怀孕,超声波显示子宫内空空如也,但她的腰围确实比一周前增加了3厘米。
可能是激素失调导致的腹胀。医生给出这样的解释,开了些调节内分泌的药。
药吃了三天,潇潇的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明显了。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就像胎动一样。
尘...我觉得不对劲...一天晚上,潇潇掀开睡衣给丈夫看,你看我的肚子...它在动!
叶尘盯着妻子的腹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在柔和的灯光下,他们清楚地看到潇潇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小包,然后又缩回去,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踢了一脚。
这...这不可能...叶尘的声音有些发抖,医生不是说没怀孕吗?
我要再做一次检查!潇潇歇斯底里地喊道。
第二次检查结果更加令人不安。医生用更精密的仪器扫描后,确认潇潇确实没有怀孕,但她的腹部器官似乎被某种不明物质挤压变形了。
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医生困惑地说,建议您回国后做更全面的检查。
当晚,酒店房间里的温度突然下降。潇潇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发现卧室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窗帘在风中剧烈摆动。她起身去关窗,却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