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亦玫熬夜做了中法交流展的策划方案,她第一次做这么大型活动的策划案,想法很幼稚,但是Tina还是答应下来,苏更生不理解姜雪琼的决定,姜雪琼不想压制黄亦玫的热情,想给她一次表现得机会。
黄亦玫正式接管中法交流展这个项目,庄国栋召集相关人员开会,他做事雷厉风行,有条不紊。两个人因为工作频繁的接触,而我也没有去限制或者提出让玫瑰放弃做这个项目。照常每天接送玫瑰。
今天玫瑰跟团队的人聚餐,下午找了一个剑道馆,打算去练习系统奖励的业余等级剑术。
系统奖励的“业余等级剑术”知识,涵盖了握剑姿势、基本步法、以及十几个最经典、最基础的攻防招式。没有花哨的名字,只有直白的描述:直刺、斜削、上撩、格挡……
按照脑海中那个清晰的“人体模型”图示,调整着重心。右手虚握木棍中段偏下的位置——教程里说,这样利于控制和变化。仅仅是这么一个静态的姿势,我就反复调整了好几次,才感觉肌肉的发力点和身体的平衡感,接近了脑海中那个“标准”的标杆。
第一个动作,最简单的前刺。我深吸一口气,腰部发力,带动肩部,手臂顺势将剑笔直送出。
“不对,力从地起,贯通于腰,传递于臂,最终聚于剑尖。”系统灌输的要诀自动浮现。我停下来,闭上眼睛,再次在脑中回放那个动态示意图,感受着那股虚拟的“力”是如何像波浪一样传递的。
再次尝试。这一次,我刻意放慢了速度,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力量的传导上。脚跟蹬地,拧腰,送肩,伸臂……剑带着一丝微弱的风声刺出,比刚才稳定了些许,但距离那种“浑然一体”的感觉,还差得远。
我并不气馁。既然是“业余等级”,本身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练习来熟悉和掌握。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枯燥的前刺动作,十次,二十次,五十次……汗水开始从额角渗出,手臂肌肉传来了熟悉的酸胀感。但奇妙的是,随着重复次数的增加,那种滞涩感在一点点消退,动作变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接近脑海中的“标准”。
接着是斜削、上撩、格挡……我将这些基础招式一个一个拆解出来练习。每个动作都从最初的僵硬、别扭,到逐渐找到发力点,变得顺畅、协调。
不知练习了多久,挥舞的破空声变得清晰而稳定,不再是开始时那种无力地搅动空气的声音。
我停下来,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手臂和小腿的肌肉都在发出抗议。但我的眼睛却很亮,一种充实的愉悦感充斥心头。
我熟悉了剑的运用方式,建立了初步的肌肉记忆,理解了发力与移动的基础配合。
我收起剑,带着一身疲惫却又满足的心情,洗漱后就离开了剑道馆。到时间要去接玫瑰回家了。
将车停在路边,走进餐厅,很热闹的聚餐,看到男同事不停地讨好黄亦玫。黄亦玫跟女同事坐在一起,喝着饮料,庄国栋身旁的女人在讨好庄国栋,两个人交谈的也挺亲密。
我走过去,弯腰亲了下玫瑰,看到是我,锤了我下,站起身,说道:“吓到我了”。
我略带抱歉的看着她,顺手拿起她座位旁的包,跟大家寒暄告别。
走出餐厅,忍不住好奇,我问道:“庄国栋旁边那个女人是谁啊”,庄国栋既然没纠缠玫瑰,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
玫瑰略带吃醋的问道:“又不漂亮,打听她干嘛”。
“我就是好奇庄国栋交了女朋友而已”我轻声说道,带着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的语气。
“是我同事韩樱,在追求庄国栋,下午还请同事们吃庄国栋买的马卡龙,还专门请我吃,一副炫耀庄国栋是喜欢她的样子。”黄亦玫无语的说道。
我驾驶着敞篷跑车,副驾驶座上,我的玫瑰正微微仰着头,任由晚风拂动她丝缎般的长发。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玫瑰与晚香玉的甜香。
我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覆上她搭在膝头的手背。她的指尖有些凉,像初春的花瓣。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皮肤。
方向盘一转,她立刻察觉了路线变化,带着一丝疑惑看我:“嗯?这不是回家的路呀。”
“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注视着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黑暗,语气随意却笃定,“时间还早,带我的玫瑰去兜兜风,多看一会儿夜景。” 车速不快,引擎低沉地轰鸣,像是迎合着此刻静谧又暗涌的心跳。
“好美啊……”她轻声叹息,身体不自觉地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顺势将她微凉的手完全握在掌心,用力拢住,试图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过去。“再美,”我侧头看她,她的侧脸在远处光海的映衬下,轮廓柔美得不可思议,“也不及你万一。”
情话脱口而出,在风声里显得不那么清晰,却精准地撞入她耳中。她耳根微微泛红,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娇嗔地反驳,只是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低低地说:“你就会说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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