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Tina含住我耳垂低语,膝盖抵进我腿间,“苏哲......”舷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她扭动的腰肢,“男人疯起来真带劲。”
我们在摇晃的船舱里交换着威士忌味的吻,她涂着蔻丹的指甲在我背上刻下转瞬即逝的星轨。潮声透过双层玻璃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这艘载着欲望的诺亚方舟。
在某个失重的瞬间,我看见她仰起的脖颈绷成天鹅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呜咽被浪涛碾碎。而她迷离的眼睛始终清醒地映着我——像猎手在享受最甜美的战利品。
凌晨三点,浴室传来水声。我拾起Tina遗落的钻石耳钉,棱角硌在掌心像未凝的誓言。她裹着浴袍走出来,发梢水珠滴在我胸口:
“八点有会议,”她俯身取回耳钉,膝盖不经意压住我睡袍衣角。
晨曦初现时,Tina已恢复成那个一丝不苟的女高管——仿佛昨夜只是两个清醒之人共同坠落的,一场心照不宣的幻觉。
海面被夕阳熔成流动的金箔,游艇像一柄银色裁纸刀,静静划开这片奢华而私密的领域。我和Tina的幽会,早已从偶尔的激情,变成了心照不宣的规律。
甲板上,冰桶里镇着香槟,酒杯在一旁闲置。Tina穿着设计极简的黑色比基尼,躺在休闲椅上,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抹慵懒的红唇。海风拂过,吹动她散落的发丝,也吹动她手边那份被随意搁置的、等待审阅的电子合同。
我走过去,阴影笼罩了Tina。Tina微微抬起墨镜,露出一双了然而又带着挑衅的眼睛。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
主卧舱内,空间随着轻柔的海浪微微摇晃,营造出一种脱离现实、漂浮不定的失重感。这里没有办公室的剑拔弩张,没有社交场的话语机锋,只剩下最原始的吸引与征服。
Tina的风情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是一种精准掌控的放纵。Tina熟知如何运用自己的魅力,如同Tina熟知如何运作一个商业项目。Tina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Tina的吻时而温柔试探,时而充满掠夺性。这是一种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游戏,是压力与野心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种宣泄和释放。
整个过程,像一场势均力敌的共舞。船舱外是无垠的大海与天空,船舱内是急促的呼吸与海浪拍打船体的节奏交织成的、只属于此刻的乐章。没有负担,没有承诺,只有身体与感官最直接的对话,以及在对方身上寻求短暂逃离与极致慰藉的默契。
当风浪渐息,一切归于平静。Tina可能会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烟雾缭绕中,眼神恢复了几分平日的精明与疏离。我们或许会聊几句无关紧要的公事,或者干脆沉默,听着海水的声音,享受着这片刻脱离尘世的宁静与虚无。
Tina倚着栏杆,指尖在香槟杯沿轻轻划圈,不经意地开口:“玫瑰最近迷上个飞行员。”
我正把玩着Zippo打火机,金属盖开合声清脆一响。火苗窜起时,我轻笑:“嗯。”将烟蒂精准弹入海浪,“这有什么稀奇?哪天她爱上飞鸟——”吐出的烟圈被海风吹散,“记得提前通知我订观鸟镜。”
Tina的钻石耳钉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如同她此刻审视的目光:“真不在意黄亦玫了?”她晃动着香槟,气泡在杯壁碎裂成细小的漩涡,“放心,我们这种关系…”Tina用杯沿轻碰你的威士忌杯,发出宿命的脆响,“我只欣赏苏总,我从不越界。”
我突然俯身逼近,桅杆阴影笼罩住她精心描画的眉眼。指尖掠过她锁骨处跳动的铂金项链,声音带着被酒精浸透的砂砾感:“那还是你幸运——”气息拂过她微烫的耳垂,“从华尔街到陆家嘴,哪个小鲜肉能像我这样…”手指抚过Tina丝质衬衫的褶皱,“既够嫩,又够鲜?”
浪涛声里,Tina突然迸发的笑声惊飞了船舷边的海鸥。染着蔻丹的指甲轻点我胸口:“那是!”眼尾笑纹里藏着多年商海沉浮的锐利,“我连并购对赌协议都算过,唯独没算到苏哲会跌进我的航线。”
最后半句消融在交缠的唇齿间,咸涩的海风裹着香槟的甜腻,在两人衣领间留下洇湿的痕迹。当远处港口的灯塔开始旋转,Tina借机抽身,补口红的动作利落如她结束谈判时合上文件夹:
“不过苏总,我们这场资产重组…”金属管身清脆地滑进手包,“永远别做尽职调查。”
海平面吞没最后一线光,游艇的导航屏亮起幽蓝的坐标。我们心照不宣地望向不同方向的灯塔,如同两艘在夜色里交汇又分离的船,雷达图上只留下转瞬即逝的光点。
游艇返航,靠岸即意味着回归现实。这段关系,如同这艘游艇的航程,华丽、刺激,却始终漂浮在海上,没有,也似乎不需要一个确切的彼岸。它是在既定剧本之外,一场双方都自愿沉溺的、清醒的梦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