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亭静难免继续发愁,因为最开始困扰她的那个问题,到现在依旧没有解决。
为了补偿报答太上供奉,董亭静本想让自家徒儿程青禾也和周兆双修。
但谁能想到自家徒儿程青禾,早就盯上太上供奉,早就答应和他双修了。
已经答应的事情,还怎么当做惊喜呢?还怎么好意思凑过去说这是对人家的报答和补偿呢?
就这样,思考这些难以解决的事,董亭静一时间就像钻了牛角尖似的,在自己的洞府里来回踱步。
后面,一时间实在无可奈何,她干脆把自己的另一个乖乖徒儿池秋波叫了过来。
池秋波听到师尊相召,还以为有什么正事要和他谈呢,于是也赶紧屁颠屁颠的来到了董亭静的洞府。
由于池秋波是自己的老徒弟了,师徒之间双方相处的很是融洽,都有点亦师亦友的那个意思。
所以看到池秋波到来,董亭静就特意往下拉着脸,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你可知罪?”
池秋波何其了解自家师父,她一看董亭静的状态,就知道师父这又是和自己开玩笑呢。
或者说不知道师父从哪儿发现了自己一个小把柄。
于是池秋波浑然不惧,站在董亭静面前直接高声喊屈:
“师父,天地良心!
我对你我对咱们的欢喜门忠心无二,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和宗门的事,何来知罪之说?
我无罪,请师尊明鉴!”
这一套说辞把董亭静当时搞得就有点头上冒黑线,她语气也有点绷不住严肃,转而变得略显气急败坏: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
算了,我直接和你摊牌好了。
你师妹程青禾是怎么回事?”
池秋波第一时间还真的没反应过来,也因此难免头冒问号:
“什么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哪儿出问题了吗?前两天我还遇到她了,他很正常啊。”
董亭静的语气都有点抓狂了:
“我是想说,你一个人当太上供奉的双修对象也就罢了。
好歹是当初形势所迫,你为了拉拢太上供奉,不得不主动献身。
想起当初那事,为师我都感觉有点对不起你,所以对于这事为师一直默认。
可是你为什么要拖你师妹程青禾下水,为什么也要让她当太上供奉的双修对象?
我听说这事儿还是你帮她介绍给太上供奉的?
秋波呀,你什么时候也干这种拉皮条的事了?说句实在话,这种活可有点见不得阳光啊。”
听着自己师父这絮絮叨叨一大堆,池秋波当时脸就有点黑。
这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拉皮条?什么互相介绍?什么这种活儿见不得阳光?
咱们欢喜门的产业双修中介所,说到底不也是干这种生意的吗?结果这种生意也光明正大的布置在阳光之下了,这算什么?
无语的抿了抿嘴,池秋波开始解释起来:
“这须怪不得我。
我只负责中间牵线搭桥,把程师妹想要和太上供奉双修一事,告诉太上供奉而已。
关键是程师妹自己。
她自己觉得她突破了筑基以后,修为上升实在是太慢了,以至于看不到尽快为她父母报仇的希望。
不得已便想稍微走一走捷径。
在咱们欢喜门内,走捷径提升修炼速度的最快办法最常见的办法,自然就是双修了。
程青禾她无论如何又都是您的弟子,地位和其他弟子其他长老不一样,她肯定是不能随便找个人随便双修的。
为了将事后的利益反馈最大化,程清禾自然盯上了身为金丹修士的太上供奉。
但是当时的她到底和太上供奉不是那么熟,所以便委托我当中间人,拜托我帮忙牵线搭桥。
后来我牵线搭桥成功了,这事定下了,只是没告诉师父你而已。
说到底,我在这件事里面承担的角色,也只是咱们欢喜门的产业,类似双修中介所的那种角色。
这算什么?”
池秋波算是把董亭静给说服了:
“好吧,你的这些话确实有道理,我也从青禾那边了解到了,情况确实是这样没错。
所以,为师我就不怪你了。
但是,为师还有一件别的事情苦恼,你必须帮为师出谋划策。”
带着疑惑的眼神,池秋波难免发问:
“什么苦恼的事情,师父不由得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顿洋洋洒洒娓娓道来,董亭静把她发愁的事说明白了。
池秋波一听,不由得陷入了思索。
她心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自从太上供奉加入他们的欢喜门以来,太上供奉对他们欢喜门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本来一开始的原则是互利互惠来着。
结果现在看来,好像他们欢喜门接受的恩惠颇多,而且每一次太上供奉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帮到了他们。
非要形容的话,他们欢喜门一开始的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能庇护支撑他们的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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