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深处的公寓嵌在岩壁夹层,落地窗外是翻滚的黑色雾霭,室内没有暖光,只有壁灯投下的冷白光线,照亮猩红丝绒地毯上斑驳的暗色污渍 。
沈清辞跪坐在地毯边缘,黑色丝绒裙裾被压得褶皱不堪,脊背绷成笔直的线,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底却藏着狂热的期待——她终于能和主人一起,将那只“雀儿”彻底攥在手心 。
细高跟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沉闷又刺耳,紫媚缓步走了进来 。
她换了件黑色皮质吊带裙,裙摆开叉到大腿根,一双泛着冷光的黑色过膝长靴包裹着小腿,靴口的金属链条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
酒红色大波浪卷发随意搭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颈侧,背后两对薄如蝉翼的虫翼微微颤动,翼膜上的珍珠色细鳞泛着冷光,七阶虫王的威压混着暴戾的媚态,像淬了冰的毒刺,扎得人脊背发凉 。
她径直走到墙面投影前,指尖划过虚空,小夜的影像瞬间放大——画面里,12岁的少年蹲在矿洞外,正用布细细擦拭银刀,阳光落在他细软的发梢,连指尖捏着布的动作都透着少年人的鲜活 。
“3号塔的小玩意儿,还攥着刀当宝贝?”紫媚的声音冷冽又黏腻,指尖在影像中小夜的手腕处狠狠一点,“这细皮嫩肉的,要是被虫鳞反复蹭磨,不知道能撑几天 。”
沈清辞立刻抬头,眼底满是讨好的光,语速飞快:“回大人,小夜皮肤嫩,上次只是划了道小口子,就疼得直冒眼泪 。”她刻意强调小夜的脆弱,清楚这能最快勾起紫媚的虐意,也能让自己在后续的折磨中,多些动手的机会 。
紫媚果然笑了,转身快步走到沈清辞面前,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带着细鳞的唇狠狠覆了上去 。
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只有粗暴的碾压,沈清辞的嘴唇被虫鳞蹭得发疼,却主动踮起脚尖迎合,将这场折磨视作主人的恩赐 。
直到紫媚松开她,沈清辞的唇角破了皮,渗出血丝,她却舔了舔唇角,眼底满是病态的满足 。
“还算你懂我 。”紫媚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血迹,指甲上的淡紫蔻丹泛着冷光,抬手在空中划出淡紫虫纹,墙面的影像切换成禁区城区的地图,废弃商场的标记被圈得格外醒目,地下与顶层的虫群分布标注得密密麻麻 。
“让内应伪造‘商场地下室有星纹石矿脉’的消息,把洛夜和陆汐涟引到地下 。”
她的指尖点在地下室的标记,语气里满是暴戾,“两百只四阶暗影虫,十只五阶钢甲虫,足够让她们被撕成碎片,连骨头都剩不下 。”
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跳,抬头看向紫媚,声音里满是期待:“大人,那小夜……我能和您一起动手吗?”
她攥紧裙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小夜在自己手下疼得发抖的模样 。
紫媚低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虫翼轻轻扇动,带起的风裹着血腥气:“当然 。”
她的指尖划过沈清辞的脸颊,语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等洛夜和陆汐涟死在地下室,你就把小夜引到商场顶层 。
我要让他站在栏杆边,亲眼看着底下的虫群分食他‘姐姐’的残骸,你就负责按住他的头,别让他偏开视线,逼他把每一幕都看清楚 。”
“我要慢慢磨他,先从他的身体下手 。
”紫媚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阴鸷,从腰间解下缠满细刺的皮质鞭,鞭梢在地毯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你去把他的银刀夺过来,用刀背反复刮他的手心——他不是喜欢握刀吗?我要让他每次抬手,都想起手心被刮磨的疼 。”
她看向沈清辞,语气多了几分指令的意味,“你不是最清楚他怕疼吗?每天用沾了盐水的纱布,反复擦拭他手心的伤口,等快愈合了,再用虫鳞轻轻划开,让他永远好不了 。”
“我要让他习惯疼痛,习惯绝望 。”紫媚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等他疼得连站都站不稳,我就用锁链把他拴在公寓的墙角,让他只能趴在地上求食。
再用稀释的虫族毒液,每天滴在他的眼睛里,让他看东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能在黑暗里,靠着听觉和触觉找我的方向 。”
她拍了拍沈清辞的肩膀,笑容残忍又带着一丝“分享”的意味,“这些事,你都能帮我做,对吧?”
沈清辞的眼睛瞬间亮了,她用力点头,指尖攥得发白,语气里满是狂热的顺从:“我能!我都能做!我会用银刀背刮他的手心,用盐水纱布擦他的伤口!我还要让他光着脚在满是碎石的地板上走,让他每走一步都疼得发抖,彻底记住谁才是他的主人 。”
她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控制力道,既能让小夜疼得崩溃,又不会让他轻易死去,能长久地留在自己和紫媚身边 。
“很好 。”紫媚满意地笑了,弯腰从脚边拎起一枚黑色虫纹徽章丢过去,徽章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拿着这个去找内应,伪造消息时记得加一句‘矿脉位置特殊,需要金系异能者破障’,把洛夜牢牢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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