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玄冰蛊毒发作得最厉害的一次，他差点就死在了那里。
若不是遇到了云曦……
他猛地看向云曦，一个同样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你的母亲……”他声音干涩地开口，“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本王的存在？”
云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这件事，绝不简单。
“鬼哭崖，龙吟潭……”沈月华也看到了日记上的内容，她喃喃自语道，“我记起来了，姐姐她最喜欢研究奇门遁甲和星象之术，她说，鬼哭崖是大周龙脉的龙眼所在，灵气充沛，最适合疗伤……”
“所以，她不是在算计你。”沈月华看向夜玄凌，解释道，“她只是推算出，那个地方，最有可能出现能够压制赤炎毒的‘极寒之体’。她把玉玺藏在那里，是为了给曦儿留一条后路。万一曦儿有朝一日被逼入绝境，去那里寻找玉玺，就有可能……遇到自己的生机。”
听完沈月华的解释，云曦和夜玄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释然。
虽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个解释，至少比“被人算计”要好接受得多。
“玉玺非玺，乃兵符也……”夜玄凌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三十万大军的兵符……难怪太子和沈月蓉，都对它如此势在必得。”
“现在我们知道了兵符的下落，接下来该怎么办？”云曦看向夜玄凌，下意识地征求他的意见。
夜玄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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