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去了和歌子那里，发现了一点问题，所以想直接问问你。”
周游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见了和歌子？所以有事要问我？你这前后逻辑有些怪怪的，不光没关系，你问吧，毕竟咱们现在可还是合作关系。”
“和歌子说自己完全不知情漩涡帮的动向，有人在一夜之间黑掉了她所有眼线，这事是你干的不？”
“当然不是。一个中间人而已，不值得大动干戈。”
奈特智说的轻描淡写，即使和歌子也算是夜之城最有名的中间人了，但在奈特智看来，也不过是稍微麻烦一点的人物罢了。
“那你觉得是谁有这个能力在一瞬间黑掉和歌子所有的眼线，并且不让任何消息传出。”
“很多。”奈特智那边发出慵懒的声音，伴随着床铺轻微的晃动的声音，她开口说道：“中间人说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其实也就那样。想弄清楚她的眼线被在短时间内全部清理掉，比你想象的简单的多。先不说荒坂、军科、康陶三大巨头，就连一般的小企业只要事先准备，他们也能做到类似的效果。”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在离间你和和歌子的合作？你也太看得起和歌子，也太看不起我了。”
周游反驳了奈特智的猜测“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永远相信合作伙伴。”
“那你这个习惯可是很容易被坑的。”
“我喜欢给每个人一次机会，但也只有一次。”
“哈哈哈。”奈特智笑了起来。“很霸气的话呢，有点吓到我了。”
周游没有理会奈特智的调笑，而是接着问道：“那么遵循惯例，你觉得是谁干掉了和歌子的所有眼线，康陶？荒坂？还是某个和天堂公司有矛盾的公司？”
“这个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要提醒你一下，做这事的不一定是哪家公司，也有可能是流窜AI。”
“不可能。”周游还没说话，V就先开口反驳。“先不说流窜AI都被屏蔽在黑墙外面，就算他们进来他们为什么要精准的干掉和歌子的人？”
“这位小姐还是前荒坂员工呢，真是天真。”奈特智对V的话表示不屑。“第一个，黑墙并非牢不可破，据我所知黑墙内可是有不少流窜AI。第二个就更简单了，流窜AI想做什么完全取决于它们的核心设定，或许和歌子的眼线天生和某个流窜AI犯冲呢。”
“哼！”V冷哼一声，扭过头看向周游。“周游，你怎么看？我觉得这个女的在胡说八道。如果黑墙内真的有流窜AI，那所有装脑机的人早就死绝了。”
但知道一点剧情的周游却对奈特智的话认同了一半。
黑墙内确实有着AI。前有作死的德拉曼公司自创AI结果全公司被AI开除，后有奥特被巫毒帮引狼入室，更有擅长作死的新美国试图掌握黑墙。这还是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作死行为更是多的数不清。
黑墙内有AI不是秘密，有多少AI才是。
至于奈特智另一半话，周游就当笑话听了，又不是什么玄学世界，哪有那么凑巧刚好那么多眼线集体和某个AI犯冲。
“行，这事我知道了，谢谢你的解答。”
挂断了视频电话，坐在一边的V忍不住了。
“周游，你信这个女人的话？”
“在没有证据之前，她是我们的合作伙伴，相信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是她神神秘秘的，到现在咱们连她是哪方势力的都不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藏着掖着的家伙。”
“确实没有人会喜欢谜语人，不过对方不说，也许她有难处呢？比如她的隐藏背景其实是隐藏在这个世界的终极大BOSS，等你解决掉一切敌人之后，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来上一句‘No, I am your father!’呢！哈哈哈哈。”
周游一个人在那傻乐，可惜V并不懂这个游戏过于久远的梗，所以V瞥了周游一眼，自顾自的开车，周游也只能尬笑两声表示表示就算了。
车内陷入沉默，随着V娴熟的车技，周游被送回了天堂公司。
“我要去修车了。”
V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哥们。”杰克看到周游回来，他从工厂内走了出来。他看看被独自晾在门口的周游，又看了看远去的V。“你和V怎么了，她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呢？”
“嗯，可能是我讲的笑话不好笑吧。”周游思来想去，只找到这一个问题。。“V可能不喜欢冷笑话吧。”
“……”杰克沉默不语，他上下打量周游几眼，轻轻叹息一声。“有空吗？哥们咱们去喝一杯”
“今天不行了。”周游摇了摇头，看向已经快要落下的太阳。“今天我要早点睡，明天谴责军用科技的新闻就会爆开，我还要去参加新闻会呢。”
“啊，对。”杰克愣了一下。“我把这事给忘了，那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喝两杯。”
“杰克，你别忘了明天你也要去的，以我的保镖身份。”周游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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