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马这个动作,李蓉来来回回学了几十次。
在她能自己上马下马之后,太阳都高了。
“表哥,我热,我去拿草帽。”拿了草帽飞快跑出来。
“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喊‘驾’了?”
以前她哪有机会学骑马,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在马背上的感觉。
“上去,坐直。”
李蓉上马之后,王良田把缰绳递给她。
“缰绳是用来控马的,想往左就拉左边的缰绳,往右就拉右边的缰绳,两手同时往后拉的意思就是停马,记住,骑马的时候,双手千万不能松开缰绳。”
“刚开始慢慢的走,绝不能快跑,现在先用两腿夹一下马肚子,让它走起来。”
李蓉照做,马动了。
“对,这样慢慢走,你在马背上放松感受一下马是怎么动的,马慢走的时候你只需坐稳就好,马跑快的时候,下身要随着马的节奏摆动,慢慢练吧。”
李蓉驱马在路上走着。
“表哥,你一直就会骑马吗?”
王良田摇摇头:“不是,后面学的。”
他哪会骑马,以前在家既没有骡也没有驴,是参军后到北地才学的。
偶然进了骑兵营,打仗的时候要杀敌,要保护马也要保护自己,为了能胜能不死,就只有拼了命去战。
不然,他怎么能攒下银子回家买地买牛。
“你今天就练慢走,会了试试慢跑,情况不对立马喊人,控马停下。”
让李蓉在路上练习,他去帮忙拔草。
“哦。”
王良田走了,李蓉就在家里到田边这条路上来来回回的走,感觉能坐稳了,驱马慢慢跑了起来。
这个骡马真听话,比驴听话,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尥蹶子。
直到中午,他们三个回家吃饭,李蓉还在外面骑,骑一会就拉骡马去吃一会草,喝点水。
王良田出来找李蓉,看见李蓉在河边拉马喝水。
那把剑她今天也别着。
“阿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你要天天带这个剑防身。”
李蓉下意识要说没有。
“不要瞒着我们,你不说,我只会猜的更多,会更担心。”
“就在那。”李蓉给他指了指方向。
“钱良在那里堵我,要对我动手动脚,我用粪泼了他,我怕他再来,这才带着这个。”
说着她把剑拿出来。
“这个剑是双刃的,怎么砍总能砍到他吧?”
果然,他就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没猜到会这么恶劣。
钱良,钱家的孙子,钱家是灵水村乃至周围几个村地最多的地主了吧。
钱良是这样的人?
王良田声音沉了下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很多天之前了,别太着急,这些天我有注意,他应该是回城了,没在村子里。”
“回城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来了。”如果是专门等她落单的时候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力量终归悬殊的。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捉贼拿赃,这样的事确实很难自证,那我就不自证,遇到了我自己教训他。”
“表哥,我想知道,如果我是正当防卫下杀了他,我会如何?”
律书太贵,还没买,只能问人。
“杀人偿命,就算是正当防卫致死,不判死也会收监,判几年我也不知道。”
啊?正当防卫也要判?
这什么破律法,罚她吃一顿饭放了不行吗?
真是的,渣滓留着干什么?祸害社会。
“阿蓉,为一个败类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不划算。”
“我知道。”
打不过就跑呗,又不能让他死。
“表哥,这件事就不用和舅舅舅母他们说了,说了也只是担心。我会小心,会再看看钱良是没招放弃了还是有其他手段。”
“有需要,我一定找你帮忙。”
“好,这段时间骡留给你,好好练习,出门你就骑骡,遇到情况不对,骑了赶紧跑。”
“在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不要硬碰硬,我知道你学了弓箭,身上也带着刀,先保护好自己才是上策,最近我也打听打听钱家的事情。”
“好,谢谢表哥。”
“表哥,你们田里长草多吗?需要几天能拔完?有没有时间进山?”
王良田说大概得三天。
“进山,你想进山?想打猎?你不会想试试的箭法?”
“不是。”
李蓉对她的箭法很有自知之明,怎么可能会射到动的东西,高看她了。
“那你想去做什么?近处的林子没什么猎物,想猎到东西只能往里走,往里走就意味着危险也更大。”
只要柴火够,巡林官都不会往山林深处走。
王良田只是陈述了事实。
李蓉对王良田说了她的想法。
“我想去山上找找兔子,如果能抓到活兔子的话,就带回来养。”
“但是,我找不到路去,怕迷路,也怕遇到熊啊之类的猛兽,所以,我想着,能不能结伴去,咱们多叫几个人。”
王良田思考了她说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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