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落在林笑笑(轩辕绝美)耳中,让她手腕上那枚青铜戒指瞬间变得重若千斤。
大佬要看?给不给?
电光火石间,林笑笑(轩辕绝美)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这戒指显然牵扯巨大,连太后都讳莫如深。交给萧玦,是福是祸?他会不会直接没收?或者,这戒指本身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特殊的含义?
但眼下,她没有更好的选择。萧玦是她在皇宫里最大的靠山(虽然这靠山有点硌人),也是目前看来最有可能解开谜团的人。
她利落地解下红绳,将那枚泛着幽冷光泽的兽头戒指递了过去,脸上堆起无辜又好奇的笑容:“皇叔您看,就是这玩意儿,怪模怪样的,您见过吗?”
萧玦接过戒指,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青铜兽头时,他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戒指举到眼前,对着阳光,仔细端详着那狰狞的兽首和暗红色的眼珠,目光深邃如同寒潭,看不出丝毫情绪。
良久,他才缓缓放下手,将戒指握在掌心,看向林笑笑(轩辕绝美),语气平淡无波:“这戒指,你是在凤仪宫何处捡到的?”
“就在我院子墙角,一块松动的石板下面。”林笑笑老实回答,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中看出点端倪。
萧玦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了然,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此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戒指,暂时由本王保管。”
果然要没收!林笑笑(轩辕绝美)心里小小地哀嚎了一声,但面上不敢显露,只得乖巧点头:“是,全听皇叔安排。” 反正这烫手山芋有人接手也好。
萧玦将戒指收起,话锋一转:“太后既已苏醒,宫中局势将变。苏清清及其党羽,本王自会清理。你近日依旧‘病着’,无需过问外间事。”
这是要她继续当鸵鸟,坐享其成?林笑笑(轩辕绝美)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能亲眼看苏清清倒霉,但也知道这是最稳妥的安排。大佬出手,肯定比她瞎折腾效率高。
“臣妾明白!臣妾一定好好‘养病’!”她保证道。
萧玦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去。玄色衣袍在宫道上渐行渐远,带着那枚神秘的戒指和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接下来的几天,皇宫内外果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摄政王萧玦以雷霆手段,依据太后提供的账册及暗中搜集的证据,迅速清理朝堂和后宫。太医院张院判以“谋害太后”的罪名被下狱抄家,牵扯出若干苏氏一派的官员。苏清清的父亲,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苏文正,也被停职查办。
而苏清清本人,则被查实“勾结太医,意图不轨”,削去所有封号,打入冷宫,等候发落。据说她被拖走时,状若疯癫,哭喊咒骂不绝,再无半分往日才女的清高模样。
曾经显赫一时的苏家,如同大厦倾颓,瞬间覆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朝野上下,无不震慑于摄政王的手段,也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位年轻权王的铁腕与实力。
林笑笑(轩辕绝美)在凤仪宫里,听着小莲和钱公公带来的各种“前线”消息,嗑着瓜子,点评得头头是道:“看看,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跟本宫斗?哼,本宫上面有人!”
她虽然没直接参与最后的清算,但谁都清楚,长公主殿下在此次扳倒苏氏的行动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虽然方式比较清奇)。加之太后苏醒后,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甚至偶尔会有赏赐下来,她在宫中的地位,已是今非昔比。
这日,天气晴好,林笑笑(轩辕绝美)正在院子里指挥宫人给她新搞来的几盆“稀有”花草松土(其实是路边挖的野花),萧玦再次不请自来。
他这次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眉宇间的冷冽都淡了几分。
“殿下近日‘休养’得如何?”他难得地用了句带点调侃意味的开场白。
林笑笑(轩辕绝美)拍了拍手上的泥,笑嘻嘻地道:“托皇叔的福,吃得好睡得香,感觉还能再活五百年!”
萧玦唇角微勾,递给她一个卷轴:“看看这个。”
林笑笑(轩辕绝美)好奇地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封盖着玉玺和摄政王大印的诏书!内容是,正式准许长公主轩辕翠花更名为——轩辕绝美!
“哇!!!”林笑笑(轩辕绝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皇叔!您真是我亲皇叔!效率太高了!我爱死您了!!”
她一时口不择言,说完才觉失言,赶紧捂住嘴,偷瞄萧玦。
萧玦似乎并未在意她的胡言乱语,只是淡淡道:“一个名字而已,值得如此高兴?”
“当然值得!”林笑笑(轩辕绝美)抱着诏书,如获至宝,“这可是新生!是新的开始!告别过去那个愚蠢的翠花,迎接聪明绝顶、美貌绝伦的绝美!意义重大!”
萧玦看着她那副欢欣雀跃、毫不掩饰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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