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散去身上脂粉香气,秦观已经在这凤尾谷风行最盛之地待了快一刻钟。
连续被过谷风吹了许久,身上那股香气才渐渐变淡。
“应该没问题了吧?”
打了个冷战,秦观向内裹了裹身上长袍,轻轻嗅了嗅,便纵身跳到一背风之处,伸手从怀中取出那玉牌。
“之前那妙仁仙子能在我初到潇湘门外,瞬间便有所察觉,恐怕便是在此物上做了标记。”
随着秦观将两仪破魔劲包裹在玉牌之上,那玉牌中渗出丝丝粉丝烟雾,伴着浓郁香气随风飘散。
秦观冷哼一声,瞬间用阴阳二气包裹全身,在确认身上没有留下标记后,闪身离开此处。
刚才他起码为这潇湘门鉴别了至少数百名女修媚术等级。
那些什么莺莺燕燕,高矮胖瘦,风情各异的女修都不及姜依在他心中半分,所以机械般的完成任务后,秦观借故赶紧跑了出来。
不过这潇湘门底蕴如此深厚让秦观颇感意外,看来这结盟之事还算比较靠谱。
似是想起那固颜丹还未好生检查,秦观又将其取出细细查看。
这固颜丹表面呈现出如珍珠般细腻的光泽,整体颜色淡紫,闻起来有淡淡兰花香味。
看来那天宝夫人应该没糊弄我,这丹药上也没有什么特殊标记。
秦观将丹药小心收好,直奔安成所在丰中谭而去……
“前辈,前辈!”
秦观在那安成所在古怪建筑外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其中有什么动静。
看太阳高度此时大概已经申时三刻了,这安成前辈不至于还在睡觉吧?
秦观绕到小屋侧边,终于在此处寻到了一扇半敞窗户。
“前辈,打扰了。”
秦观原地念叨了一句,单手撑臂,一个侧跳便进入房中。
“前辈,前辈。”
秦观在一张巨大工作台后的一堆凌乱材料中找到那正在呼呼大睡的安成。
只见他脸上含着傻笑,一边呼唤翠花的名字,一边流出串串口水,把那身上材料打湿了一大片。
秦观又呼唤几声后仍不见安成有苏醒之意,只得叹了一口气,扒拉出一个凳子,坐下后轻轻道。
“我找到血叶无根树了。”
“嗯?哪呢,我的树在哪呢?”
那安成在听到秦观话语后像是瞬间被注入了一股不知名力量,顿时睁开眼来。
“啊……谁把我的资料都弄湿了?是不是你?”
那安成半睁蓬松睡眼,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资料,表情十分不快。
秦观左手支腮,面带无奈道。
“是那万花楼的翠花给你弄的,跟在下可没关系。”
“翠花?你把我的翠花怎么了?”
那安成一蹦三尺高,一个俯身便欲给秦观头上来一记重拳,被秦观歪头轻松躲开。
自从在那凌居馆内连胜一千场后,他的肌肉下意识反应动作已将超越寻常之人太多太多。
“前辈啊,晚辈对那眠花宿柳之事可并没太多兴趣,请前辈放心。”
秦观身形一矮又躲开安成一记鞭腿,轻咳后道。
“哼!别说八道,老头子我那是纯洁的爱情!”
安成老脸一红,凑到秦观身边用鼻子细细嗅了嗅,旋即怒道。
“不对,你这小辈说谎,你身上明明有那潇湘门高级门人的气味,快说!”
“你跟哪个门中小女娃双修去了?”
“妙仁还是妙语?”
“总不至于是那天宝亲自上的吧?”
秦观闻言连忙作嘘声动作道。
“停停停,前辈。”
“晚辈只是因为门派委托去那与天宝夫人商议了一些结盟之事,您别胡说,秦某脸皮可薄。”
“哼,我就说,凭我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上次想到潇湘门坐坐都都她们扔……”
“请出来了,怎么会任你这小娃娃随便进去?”
“你的血叶无根树呢?快拿出来让老夫看看!”
安成见差点说漏嘴,连忙面色一正改口岔开了话题。
秦观手掌一翻,便将那玉匣取出,然后小心将之打开。
在一阵璀璨夺目的流光之中,那血叶无根树缓缓浮现。
“居然真的是血叶无根树!你这小子,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还来寻老头子开心。”
那安成一边围着血叶无根树打转,一边以责怪语气对秦观说道。
“谁让前辈这个时间还在呼呼大睡呢,秦某可是在前辈门前敲门后足足等了一刻钟的……”
秦观脸上浮现出无奈表情,这安成前辈也太顽皮了,一把岁数了一点也不稳重。
“那是我老人家工作累了需要休息,你这小家伙得懂得尊老爱幼!”
安成虽然语气强硬,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话语当中带着不好意思的找补之意。
秦观连连点头,带着乖巧懂事的语气说道。
“前辈辛苦,晚辈自然知道,可这血叶无根树无比坚韧,又怎能将一根枝蔓取下呢?”
“这你就不懂了,这血叶无根树乃是滋润灵魂的无上妙品,其枝蔓一共七根,其上可渗出无比精纯的灵髓之液,乃是开天辟地的古宝,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折断枝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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