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瑶在顾卓的安慰下又陷入了沉睡之中,待薛琬瑶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
后日里便是中秋节了,这天是真正得凉快,清早还需多添加一件外衣了。
薛琬瑶梳妆后,便与顾卓一道去了公主府之中。
薛琬瑶与顾卓在外边多等了一会儿,才见着薛嘉树从屋内而出来。
薛琬瑶望着自家兄长,兄长比之往日里好似更显俊朗,也是,如今的兄长无需被薛家人欺辱。
过了中秋后,封兄长为驸马的旨意应当也会下来了。
“妹妹,王爷,你们一早来寻我有何事?”
薛琬瑶轻笑着道:“兄长,娘亲的堂弟,我们的堂舅舅他来了盛京城。”
薛嘉树道:“舅舅?我怎得从未曾听娘亲提起过哪里还有一个舅舅?”
薛琬瑶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兄长您先随我们前去舅舅家中吧。”
薛嘉树随着薛琬瑶出了公主府道;“舅舅没有住在王府之中吗?”
薛琬瑶道:“舅舅说他在盛京城有买了一个宅院。”
薛嘉树不由轻笑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舅舅?别是唬人的?”
薛琬瑶轻声淡笑道:“当真是我们的舅舅,这么多年不联系,是因为他一直在清州城里做生意,抽不得身来盛京城之中寻娘亲。”
“我已经带着舅舅去见过娘亲了,娘亲也认下了舅舅,当年舅舅一家将娘亲送到了盛京城之后,留下了万贯家财给娘亲做嫁妆,可谁知薛家欺人太甚全部都贪下。
薛家还骗娘亲说是她的亲人将万贯家财卷走,还拿走了薛家的聘礼,甚是倒打一耙。”
薛嘉树听着薛琬瑶的解释着道:“难怪当初薛家一定要娘亲为妾了,原来是贪得嫁妆的主意!”
薛琬瑶叹气道:“就是如此,若不是舅舅与表弟寻来,恐怕娘亲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薛嘉树道:“清州城?舅舅后边是去清州城之中做生意了吗?”
薛琬瑶轻笑着道:“您应当是听过清远商号与清远钱庄吗?”
薛嘉树整个人一愣道:“你说什么?清远商号与钱庄是我们家堂舅舅的?”
薛琬瑶道:“是啊。”
薛嘉树回忆起昨日宁元公主殿下的反常,他竟然会相信宁元公主殿下竟然会“良心发现”,薛嘉树道:“王爷,劳烦您帮我出示一份十万火急的军情急件,我要立马赶往清州去。”
薛琬瑶道:“您不见见舅舅了吗?舅舅都在盛京城,何必还要赶往清州城。”
顾卓在一旁道:“这十万火急的军情急件可不是随意都能书写的……”
薛嘉树道:“舅舅一家都来了盛京城吗?所有人都来了吗?”
薛琬瑶摇头道:“倒也不是,只有舅舅与表弟来了,听舅舅说舅母与表妹还有一个小表弟尚在清州城之中。”
薛嘉树道:“所以我还是得尽快赶往清州城,饶是不能随意书写,但是也请王爷写一封信函,可让路上的驿站供我千里马前往清州。”
薛琬瑶道:“兄长,这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会这么着急?”
薛嘉树道:“我暂时无法与你解释,王爷……这事只能求您了。”
顾卓道:“谁让你是我大哥呢,我帮你这个忙就是了。”
薛嘉树见着快到了王府,去王府马厩之中挑了一匹千里马,他拿了顾卓的信函与代表顾卓身份的玉佩,便就骑马离去。
薛琬瑶见着薛嘉树急匆匆得背影道:“哥,哥……”
顾卓见着两个黑衣暗卫出现,二话不说从他马厩之中取马,顾卓一愣道:“喂,这是楚王府,你们这是光明正大得抢马!”
黑衣人亮出了腰牌道:“暗龙卫!”
顾卓看着暗龙卫的腰牌,只能任由他们将马带走,顾卓又叫来了楚王府的四个暗卫保护薛嘉树,四个暗卫便骑着快马追了上去。
薛琬瑶见着王府马厩一下子变得空空的,除了顾卓自个儿的坐骑还在。
薛琬瑶抬眸望向了顾卓道:“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顾卓道:“很明显我那好表姐应该是想要对清远钱庄下手,而咱哥知晓这件事情。”
薛琬瑶道:“下手?什么意思?”
顾卓道:“天下争斗无外乎权利二字,权利二字可是不分家的,你也知晓我身为楚王其实也挺“穷”的,虽然说我也是锦衣玉食,但是许多也都是宫中赏赐,靠着我娘长公主殿下身份得来的。
若是王府养着二十万大军是很难养的起的,表姐要争皇位,所需银钱更多,我那好表姐近些年都在做生意,但自个儿做生意哪里有直接“抢”来的顺手,况且她不去抢,恐怕四皇子五皇子也会去抢清远银庄,这可是香饽饽。”
薛琬瑶道:“公主殿下怎么可以这样?”
顾卓道:“也就你觉得她是一个好人。”
薛琬瑶低头道:“为了皇位,的确也是该不择手段,但是这不择手段……好似有些过分了。”
薛琬瑶之前还想说男子登基为帝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龌龊与鲜血,女子为了上位夺取帝位使些手段又有何妨,可是没想到这这手段再一次使到她家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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