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心里纳闷,不明白自己升职了,孟钰为何不但不开心反而哭成这样。
他把车停在路边,转身替孟钰擦去眼泪,不解地问:我升职了,你怎么反倒哭了?
孟钰连忙摇头,抽泣着解释:不是...不是的,你能升职我当然高兴。只是想到你去了京州,我们就不能常见面了...
祁同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为这个伤心。
看着梨花带雨的孟钰,祁同伟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丫头竟为这点小事掉眼泪。
孟钰见他不安慰反而在笑,更觉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
祁同伟收起笑容,温声道:好了,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今天找你就是要说这事。我要去京州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那边正好有事需要你帮忙。
孟钰一听这话,立刻止住眼泪,惊喜地望着他:真的?你愿意带我一起去?
祁同伟认真点头:嗯,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和我一起走。
得到确认,孟钰开心得笑出声来,之前的悲伤一扫而空。
祁同伟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递过纸巾打趣道:快擦擦,都成小花猫了。
孟钰接过纸巾,娇嗔道:你才是小花猫呢!
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拭去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瓷器。
随后,她优雅地打开手提包,取出各式精巧的化妆工具,手法娴熟地开始补妆。
孟钰对着后视镜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先用粉底遮盖泪痕,再细致勾勒眉形,最后涂上精心挑选的口红,整个人顿时焕发光彩。
祁同伟凝视着她专注的侧脸,心底泛起阵阵暖意。这个永远保持优雅的女人,正是这份对完美的执着让她如此与众不同。
他重新发动引擎,车辆平稳地驶向预订的粤菜馆。孟钰全神贯注地修饰妆容,指尖轻抚过脸颊;祁同伟则专注驾驶,偶尔用余光关注她的动作。狭小的车厢里,她轻盈的补妆节奏与他稳健的驾驶韵律奇妙地融为一体。
抵达餐厅后,两人共度了温馨时光。
考虑到祁同伟还有公务,孟钰婉拒了他送行的提议,独自搭乘出租车离去。祁同伟目送车辆远去后,转身回到餐厅包厢——他并不担心她的安全,因为日常有两名女保镖暗中保护,就连方才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乔装的护卫。
在二楼的至尊包厢里,祁同伟环视众人,沉声部署:明日清晨,封队长需带队直捣祁五据点。具体方案待我抵京州后详议。安保一队、十队秘密随行。
祁一你们五个留在京海,盯紧高启强,看好咱们在京海的产业。”
他的视线从每个人脸上掠过,确保他们都清楚自己的职责。
稍作停顿,祁同伟加重语气道:就按这个安排,都去准备吧。记住,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话音落下,他轻轻颔首示意众人行动。
室内气氛骤然紧绷,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地快步离开。待众人散去后,封于修安静地走上前,将一盏冒着热气的武夷岩茶递到祁同伟手中。
祁同伟接过茶盏,打量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封于修,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老封啊,现在这副派头,倒真像个正经人了。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杀气腾腾的武痴,如今竟这般气度不凡?
他浅啜一口清茶,闭目细品茶韵。
封于修端坐茶席主位,眉宇间掠过一丝笑意,旋即恢复沉静。他目光坚毅地望向祁同伟,声音低沉而真挚:这都是托您的福。没有您的栽培,就没有今日的封于修。
祁同伟摆了摆手:客套话就不必了。说说看,现在咱们手上有多少家底?
封于修正色道:在京海的产业涵盖娱乐、地产、旅游、水产、酒店餐饮、商业综合体及影视制作等领域,总估值约三百亿。他顿了顿,眼中精光闪动,若是涉足某些特殊领域,资产规模还能再翻倍。
祁同伟斩钉截铁地摇头:这事不必再提。
“在我的商业版图中,绝不容许沾染任何灰色或非法的勾当。我清楚得很,华夏对这类灰色产业向来是零容忍。眼下没动手整顿,不过是时机未到。一旦上面动真格,我们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
祁同伟沉吟片刻,目光灼灼地说道:“老封,等到了京州市,必须把互联网和移动通信业务做起来。未来五年,这两个领域必定迎来井喷式发展,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眼中闪烁着先知般的锐利光芒,仿佛已看见数字经济浪潮席卷而来的盛况,以及随之涌动的庞大商机。
封于修没有多问半句,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下。这些年他们能迅速积累惊人财富,全靠严格执行祁同伟的布局。对这位搭档的决策,他向来奉若圭臬。
“还有件事。”祁同伟指尖轻叩桌面,“到京州后,要给我安排几个与职务相符的正当收入渠道。”封于修会意地眯起眼睛——这种事他早已驾轻就熟。
三年来,祁同伟将大部分工资交由封于修进行合规投资。虽然月薪不过五位数,但通过精准的资本运作,竟滚雪球般增值到百万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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