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
客气啥,快去安慰你媳妇吧,今晚可把她吓坏了。”
送走王主任,王卫东回到院里。
阎埠贵正在给住户们开会,声音洪亮地传达着会议精神。
人群中摆着一条长凳,阎埠贵端坐 ,易中海与刘海中分立两侧。
这两位前任管事大爷本不愿出席,却担心被扣上不顾大局的帽子,只得硬着头皮到场。
谁知吝啬的阎埠贵竟以凳子承重有限为由,只准备了一张座椅。
易中海与刘海中垂首而立,暗自腹诽:这守财奴分明是存心的!
阎埠贵志得意满,捧着搪瓷茶杯轻啜一口,慢条斯理道:今日咱们院出了桩丑事!
王卫东同志遭人诬陷,必是有人举报。
这人会是谁呢?
定是院里人干的,外人怎知王卫东回家时带没带东西?
他挨个点名:贾家?何家?易家?......将全院住户数了个遍。
古人云里仁为美,这话什么意思呢?就是字面意思。”
接着又引经据典说了一通废话。
王卫东苦笑着摇头,背手离去。
这阎埠贵当管事大爷,倒真是块材料!
......
会议持续两个多时辰,直到残月挂上老槐树梢,阎埠贵才过足训话瘾。
今天就简单说两句,既然大家都明白我的苦心,那就散会吧!
众人早已腿脚发麻,跺着地面活络筋骨,心中哀叹:往后可别再出乱子了,这般开会谁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夜色中,满心困惑:方才阎埠贵到底说了什么?这疑问萦绕在每个人心头,回屋后仍在琢磨:我这两时辰莫非凭空消失了?
许大茂摆弄着铁皮喇叭,同样一脸茫然。
这阎老西莫非是狐狸精转世?
突然响起敲门声,惊得他浑身一颤,寒意自尾椎直冲脑门。
他慌忙将喇叭塞进被褥。
门外传来粗犷应答。
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了?许大茂嘟囔着开门,借着昏黄灯光认出是傻柱。
傻柱,这么晚不去伺候贾旭东?
傻柱一脚抵住门框,厉声质问:许大茂,诬告卫东哥的是不是你?
胡说什么!我和王卫东可是好邻居!许大茂脸色骤变,欲关门却为时已晚。
在四合院这片是非地里,哪家有什么动静都逃不过众人眼睛。
许大茂父母近日鬼鬼祟祟的行径,早成了各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傻柱揍许大茂,向来不需要理由。
叫你诬陷卫东哥!
话音未落,傻柱已飞起一脚正中许大茂腰眼。
剧痛尚未传至大脑,许大茂整个人已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脊背与青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嘴唇蠕动想开口,刺骨的疼痛却如冰刀般扎进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
在拘留所关了数日又遭游街示众,傻柱这些天窝了一肚子火。
此刻逮着机会,他狞笑着大步上前,抬起沾满泥垢的布鞋狠狠碾在许大茂脸上。
鞋底拧转间,许大茂的脸顿时肿成猪头。
再敢作妖,看老子不弄死你!傻柱撂下狠话扬长而去,心里暗爽:卫东哥,这口气兄弟替你出了!
......
许大茂瘫在地上半晌才踉跄爬起,吐掉嘴里的血沫子阴笑:傻柱,咱们走着瞧!
他正想烧水擦脸,隔壁突然传来异响。
许大茂慌忙抄起铁皮喇叭贴在墙根,耳朵死死抵住扩音口——这套 把戏他早已驾轻就熟。
*
叮!签到成功,奖励老坛酸菜两缸,精白面粉十斤。”
王卫东盯着突然出现的腌菜缸直皱眉。
这玩意儿吃下去,怕是要把元素周期表吐出来半张。
他嫌弃地将酸菜扔进空间戒指,转头给娄晓娥炸了金黄油条。
小两口骑车到轧钢厂时,十一车间的临时工已踩着缝纫机干活。
王卫东吩咐瘦猴备料,又把 塞给退伍侦察兵赵解放:车间安保就交给老班长了。”
正当他巡查生产线时,副厂长办公室传来摔杯子的脆响。
许大茂捂着脸辩解:厂长,那古董真藏王卫东炕洞了!他爹娘可是威逼 才搞到钥匙。
那公安怎么没搜着?李副厂长拍案而起,想到那枚来路不正的虎符,后颈渗出冷汗。
为了对付王卫东,他忍痛拿出了珍藏已久的虎符。
如今王卫东安然无恙,虎符却不翼而飞。
他恨不得立刻宰了许大茂。
强压怒火,他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事必须给我办妥!要是搞砸了,你就去养猪场报到!”
“您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许大茂心头一颤,连忙弯腰赔笑。
“滚!”
“是是是!”
走出李副厂长办公室,许大茂愁眉不展。
想扳倒王卫东,寻常手段根本行不通,只能铤而走险了。
虎符丢了,只能等下班后去六里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从土夫子手里淘件古董。
想到古董价格不菲,恐怕要掏空多年积蓄,许大茂顿时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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