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保存完整,仅有少数因年代久远而干裂碎落,仅剩残缺的肢体。
叶飞伸手一把扯下干尸的面具,露出的竟是一张人脸!
干瘪的眼球缩成黑窟窿,嘴巴僵硬地大张着,露出残缺的牙齿。
整张脸因脱水扭曲变形,表情狰狞可怖。
从牙齿结构来看,这绝非猴子,而是一具货真价实的人类**!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是猴子,怎么会是人?”老痒震惊地喊道。
“不可能!只有猴子才能做出那种攀爬动作,绝不会错!”天真反驳,“况且这些东西的身高不过一米三,正常猴子就这体型,总不能全是人吧?”
胖纸和老痒听了,觉得有点道理。
确实,这些**太过矮小。
若真是人类,那得是年纪极小的孩童。
但他们从未听说过有地方存在此类殉葬习俗。
至于毛发,或许是因年代久远而脱落了。
“不对,这就是人。
”叶飞突然开口,打断了众人的猜测。
“这是血祭后的**。
”
“血祭大多是以血渗地。
祭祀时,奴隶会被钉死在青铜枝干上,血液被引出,汇入树干上的双身蛇纹之中。
”
“若血液未中途凝结,便会一直流向深埋地底的青铜树根部,以血献祭神灵换取永生。
”
“而这些**,正是被抽干血液的奴隶,全身萎缩成这般模样。
”
众人闻言,既惊叹古人的残酷智慧,又隐隐感到一丝寒意。
如此浩大的工程,竟只是用作某种仪式的工具,实在令人倍感荒谬。
想象着无数奴隶被倒悬在青铜枝桠上,鲜血顺着青铜纹路汇聚,将整棵树染成血**腾。
刹那间,仿佛有刺骨寒气自那些沟壑中渗出。
这般残忍的大规模祭祀,即便是国力鼎盛的王朝也难以维系。
因此古籍中仅有只言片语的记载,具体仪式流程与牺牲人数,早已无从考证。
想到这里,天真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寒意,忐忑地向叶飞求证:叶老大,失血而亡的**也能尸变?那眼前这些...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树上悬挂的干尸群。
倘若这些家伙都尸变了,怕是会把他们撕成碎片。
它们并非尸变,只是被某种生物寄生了。
叶飞看着天真发白的脸色,轻笑着补充道:树上的这些,体内寄生物已经死亡,不会再起尸了。
说着,他指向方才摘下的面具内侧。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面具口腔部位镶嵌着蜗壳状的灰白空腔,底部留有气孔,恰似呼吸装置。
这贝壳质地的结构约莫拳头大小,佩戴时需竭力张大嘴巴——这正好解释了干尸们狰狞的面容。
好奇的老痒掏出配枪,用枪托猛击空腔。
碎裂的外壳下,竟露出一截蟹足状的物体。
待完全取出后,才发现是条前所未见的石化虫体,稍加触碰便断成数截。
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老痒盯着虫骸惊呼。
面具里怎会藏着虫子?
一直冷眼旁观的叶飞此时开口道:此乃螭蛊...
螭蛊?闻所未闻。
天真满脸困惑。
远古蛊术的一种。
叶飞解释道:它能寄生在宿主口腔深处,通过操控神经中枢驱使宿主,即便是亡故的躯体亦能驱使。
**控者极具攻击性。
“螭蛊能在宿主体内不断繁殖,宿主死后,它们会潜伏在某个角落。
”
“比如这些面具的空腔里,等待下一个猎物靠近,再伺机寄生。
”
“外面遇到的猴王体内的蛊虫和这些同源,但更厉害,能增强宿主的**。
”
叶飞话音刚落,众人顿时明白过来,难怪那些猴子如此疯狂。
原来都是被蛊术操控,早已失去理智。
“叶...叶哥真是见多识广。
”老痒竖起大拇指,结结巴巴道,“换...换我们几个,连这玩意儿是啥都搞不清。
”
话音未落!
那面具后方的虫形化石猛地一颤!
紧接着,竟直扑老痒面门!
干瘪的虫身灵活扭动,眨眼间已钻向老痒大张的嘴!
“唔!救...救我!”
老痒慌忙去扯脸上的虫子,但那东西力大无比,怎么也扯不下来。
情急之下,他脚下一滑,差点从青铜树上栽下去。
叶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住老痒,同时甩出追魂钉。
寒光闪过,钉子精准刺入虫子的神经中枢!
虫身顿时僵住,叶飞手腕一翻,将螭蛊从老痒口中挑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蛊虫沾到唾液后竟急速膨胀!
灰白的表皮迅速变得透明,周围伸出数根带吸盘的触须——正是这些触须让它死死扒住了口腔。
“见鬼!化石怎么会复活?”天真失声惊呼。
“这是休眠态,能蛰伏数百年不死。
”叶飞盯着扭动的蛊虫,“一旦苏醒就会疯狂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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