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霓虹闪烁,却照不进他周身沉郁的氛围。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烟雾缭绕中,那双深邃的眼眸穿透朦胧,精准地锁定了她。
温枝雾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攥紧了浴袍的领口。
她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反而刻意放缓了脚步,
一步步走向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沙发。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紧绷的弦上,
浴室门到沙发的那短短几步路,仿佛被无限拉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霍西洲的目光如影随形,带着审视和探究,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头。
她故意在沙发边缘坐下,离他不远不近,一个刚好能启动“敏感记忆”功能,又能保持某种安全距离的位置。
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一小块,她微微侧身,蜷起双腿,将整个人缩进浴袍宽大的怀抱里,
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几分无辜和惊魂未定后的脆弱,悄然望向他。
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两人之间无声流动的、
带着试探与未知危险的暗流。她屏住呼吸,在心底对脑海中的系统发出指令:
“恋恋,现在,对他用那个‘敏感记忆’功能。”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男人红着脸,表情挣扎的样子。
“装什么,都情场老手了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孩吗?”
那红潮像是燎原的火,瞬间从耳根蔓延至整张脸庞,
甚至脖颈都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色。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胸膛起伏的频率快得异乎寻常。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或锐利锋芒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
变得迷离而失焦,瞳孔微微放大,里面翻滚着温枝雾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愕、
困惑与强烈生理反应的复杂情绪。
霍西洲猛地别开脸,像是要躲避她探究的目光,
又像是无法承受体内那股莫名汹涌的热潮。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略显粗暴地扯松了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带结,仿佛那精致的束缚是此刻痛苦的根源。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艰难。
“唔……”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某种奇异渴望的闷哼从他紧抿的薄唇间逸出,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几乎是狼狈地后退了半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凉的落地窗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冰冷的触感似乎让他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但也仅仅是一瞬,
很快又被更汹涌的浪潮淹没。
他抬起一只手撑住玻璃,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滑的表面上留下模糊的水痕,仿佛在极力支撑着自己不要滑落,不要在她面前彻底失态。
温枝雾看着张扬的红发慢慢的变得暗淡,他的胸膛敞开汗水流落发出喘息声。
嘴里还叫唤着自己的名字
“枝枝,你确定吗?”
“怎么,你和那些女的做多了这种事都会开始演戏了?”
他跪在地上,手捧着温枝雾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碰过那些女的她们从来看上的只有我的身份。”
他的指尖滚烫,带着湿漉漉的汗意,紧紧包裹着温枝雾微凉的手背,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虔诚的依赖。
那滚烫的触感顺着相贴的皮肤一路烧灼上来,让温枝雾心头莫名一悸,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他抬起脸,那双被水汽彻底浸透的眸子死死锁住她,里面翻涌着痛苦、焦灼,还有一丝近乎绝望的渴求。
汗水沿着他绷紧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喷在她的手腕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枝枝……”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信我……求你……”
他高傲的头低放在温枝雾的腿上
“枝枝你摸摸我好不好”
他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他抬头看到那眼神
他站起身,深吻着温枝雾
“枝枝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要对我负责。”
【宿主,好感度上升二十个点!】
温枝雾坐在客厅放大电视的声音,不想听到房间里那男人的晃动声
“还有多久结束那个功能?”
【宿主,这个应该还有两个小时不过他精力用完后就会倒头就睡的而且记忆肯定会有的】
温枝雾转动着自己眼睛,结束后她就离开。
**电视屏幕的光影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明灭灭,
肥皂剧里夸张的笑声和罐头音效被刻意放大,震得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都仿佛在微微共鸣。
然而,这巨大的声浪屏障,依旧无法完全阻隔从紧闭卧室门缝里透出的声响——那是一种沉重、混乱、带着压抑喘息和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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