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叫师父。” 青婆婆摆了摆手,“我要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若能通过那里的考验,我才正式收你为徒。” 她转身回茅屋取了一个包袱,“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出发。”
玉玲珑连忙回屋简单收拾了行李,将师父留下的医书和草药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裹。她走到院子里,看到赵虎和林青鸢姐妹正在与墨先生道别。
“玲珑妹妹,你要跟青婆婆走?” 林青羽舍不得地拉着她的手,大眼睛里满是不舍。
林青鸢也关切地问道:“青婆婆要带你去哪里?”
青婆婆笑着说:“老婆子要带这丫头去学点真本事,等她学有所成,自然会回来找你们。”
赵虎拍了拍玉玲珑的肩膀:“小姑娘,好好学本事,将来我们一起收拾黑风寨!”
玉玲珑感激地看着他们:“赵大哥,青鸢姐姐,青羽妹妹,多谢你们一路照顾,我们后会有期。”
与众人道别后,玉玲珑跟着青婆婆离开了山谷。青婆婆的脚步看似缓慢,却异常稳健,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如履平地。玉玲珑紧紧跟在后面,不敢有丝毫懈怠。
两人一路向西,走了大约半天时间,来到一处悬崖峭壁前。峭壁上布满了藤蔓和岩石,看起来绝无通路。青婆婆却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松旁,拨开茂密的枝叶,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山洞入口。
“跟我来。” 青婆婆率先走进山洞,玉玲珑连忙跟上。山洞里漆黑一片,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青婆婆从包袱里拿出火折子点燃,照亮了前方的路。
山洞比想象中要深得多,蜿蜒曲折,时而狭窄得需要侧身通过,时而又豁然开朗。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光亮。走出洞口,眼前的景象让玉玲珑惊叹不已。
这里是一个隐藏在悬崖深处的平台,平台中央有一个天然形成的石洞,洞口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平台边缘是万丈深渊,云雾在脚下翻腾,宛如仙境。更让人称奇的是,平台上竟然有石桌、石凳,还有一个小小的药圃,种着一些珍稀的草药。
“这里是老婆子的隐居之地,名为‘悬空洞’。” 青婆婆介绍道,“接下来的三个月,你就住在这里,接受我的考验。”
玉玲珑好奇地走进石洞,石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铺着柔软的干草,角落里堆放着一些书籍和兵器,有长剑、短刀,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状的武器。
“你的第一个考验,就是在这悬空洞独自生活七天。” 青婆婆指着石桌上的一个陶罐,“罐子里有足够七天吃的干粮和水,你要自己打理生活,还要每天早晚各练习一个时辰的吐纳心法。七天后,我再来检查你的成果。”
玉玲珑有些惊讶:“就这些?”
“别小看这七天。” 青婆婆严肃地说,“这悬空洞地处悬崖,四周空旷,夜里风大,还有野兽出没,更重要的是,你要独自面对孤独和恐惧。学武之人,首先要做到心无杂念,处变不惊。如果你连七天都坚持不下来,就趁早放弃吧。”
玉玲珑挺直了腰板:“弟子一定能坚持下来!”
青婆婆满意地点点头:“好。这是吐纳心法的口诀,你要牢牢记住,用心体会。” 她将一张写着口诀的羊皮纸递给玉玲珑,“我走了,七天后再来。”
说完,青婆婆转身离开了平台,消失在山洞入口处。
玉玲珑拿着羊皮纸,看着空荡荡的平台,心中涌起一丝紧张。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将羊皮纸小心翼翼地收好。她知道,这是她学武之路的第一个考验,她必须通过。
接下来的七天,玉玲珑开始了在悬空洞的生活。白天,她按照青婆婆的嘱咐,认真练习吐纳心法。心法口诀晦涩难懂,但她毫不气馁,一遍遍地诵读、体会,渐渐地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一股微弱的气流在流动。
闲暇时,她会打理药圃里的草药,这些草药中有许多是她在清风道长那里学过的,也有一些是她从未见过的珍稀品种。她还会仔细研究石洞里的兵器和书籍,虽然很多书籍上的字迹她不认识,但她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夜里,悬空洞的风很大,呼啸着穿过平台,发出呜呜的声响,听起来有些吓人。偶尔还会听到远处传来的野兽叫声,让她心惊胆战。但她想起了爹娘和阿哑,想起了自己的誓言,便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锻炼自己,玉玲珑开始尝试在平台上练习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基础功夫和梦中白衣女子的剑招。她没有剑,就用一根粗壮的树枝代替。一开始,她的动作很生疏,常常不小心打到自己。但她毫不放弃,反复练习,渐渐地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七天清晨,当玉玲珑正在练习剑招时,青婆婆如期而至。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玉玲珑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玉玲珑看到青婆婆,连忙停下动作,恭敬地行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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