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感觉自己可能并不是单纯的要去学习近身格斗的,更大的可能是去充当一个...单纯的、抗打的活体沙包?而且还有他即将体验的,那个什么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的‘蜡池’。
“这份名单上的人。”韦斯利用手指敲了敲文件,他的目光在凯恩和教授这个代号上游移:“我只能和你说除了你认识的卡戎、艾蒂和格雷戈里之外,剩下这几位,都不简单。
有一些东西你要现在就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惹麻烦。
首先是凯恩·雷蒙德,他是个半盲的盲人,虽然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一点,但不要总在他面前去提及这些,虽然你不会这么傻就是了。然后是‘教授’,教授是他的代号。温斯顿显然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你对他的称呼也就直接叫就行。我和他工作过一次,那绝对是我最轻松的一次工作,他筹备的,我只需要按照他的路线,走过去,扣动扳机,走回来。全程没有任何其他的事发生,就像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散布。
可以说那一次的任务很轻松,但现在回想起来也让人的压力很大。”
韦斯利啧啧了两声,目光放在了最后的名字上面,合上将其放在了林砚的床头:“最后就是欧阳医生,就是他把你从地狱捞上来的。等见到了记得感谢下人家!”
“明白了!”林砚点了点头,目光瞥向了那份黑色的文件,从韦斯利的只言片语中他也能感受的到,温斯顿在他身上投入的资源之恐怖。但他也明白,这种恐怖的人员资源加上那个能让他重新站起来‘蜡池’叠加在一起时,他所要面对的会是怎样的恐怖训练。
他默默将那份文件拿在手中翻开,目光在那几个导师名字上和课程上来回扫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奇怪,明明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地狱,可他就是恐惧不起来,反而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他应该是病了,但他觉得,病的正好!
三天的时间在一中近乎凝滞的平静中流逝,林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身体本能地汲取着每一分恢复的能量,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韦斯利在这三天则显得异常安静,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靠在窗边,双目无神的注视着纽约的街景。
第四天清晨,卡戎准时敲响了房门,他没有多言,只是对韦斯利微微点头,然后推进来了一辆轮椅。
“时间到了,韦斯利先生,林砚先生。”卡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温斯顿先生和医生已经在‘疗养间’等候。”
韦斯利点了下头,回身过去小心将林砚抱起安置在了轮椅上。林砚身体上的石膏还没有拆,但现在他觉得给他一个拐杖他自己也能走,可韦斯利和卡戎都无视了他的这个请求。
就像是之前带着他去见格雷戈里和艾蒂时一样,韦斯利推着他,卡戎走在前面给两人引路。
直到卡戎带着他们从一层的医疗区坐进了一部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启动的电梯。
电梯持续向下,运行的时间让林砚感觉比到达任何楼层都要长,空气中逐渐弥散开一股奇特的气味,像是某种矿物混合着草药,又带着一丝极淡的让人难以形容的腥甜。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林砚视野中的环境并不是想象中的现代风格,反而更像是一个古老的...澡堂?
感受着周围空气中所传来的湿热,林砚看看向了这间石室中央的位置,那里是个正在冒着热气的池子,而周围的石壁上也因此挂上了些许水珠。
随着三人的靠近,林砚也终于看清了那池子里装的东西,一种…粘稠冒着细微气泡的,翻滚着的乳白色液体,散发着刚刚林砚所闻到的那奇异气味。
温斯顿背着手,看着池子中不断翻滚的乳白色液体,眉头皱着,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东西一般。在听到卡戎的声音之后,温斯顿才转过头看向了三人,在精神奕奕的林砚身上格外关注了一会,挑了挑眉,对着身边那个穿着医护同款白大褂,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拿着一个平板的老者开口:“欧阳,交给你了。”
欧阳医生默默点头,瞥了一眼还打着石膏的林砚,指向了远处的办公桌:“韦斯利把我放在那边的锯子拿过来,得先把石膏拆了。”
随着一阵叮当的敲打,欧阳医生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汗将手中的工具甩到了一旁:“把他丢进去,裤衩也不能穿。”
得到吩咐的韦斯利并没有迟疑,三下五除二将林砚扒了个精光。林砚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要害。但还没等他升起过多的羞耻感时,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被韦斯利粗暴的扔进池子中了。
看着粘稠的池水,实际上也确实粘稠。泡在这东西的里面让林砚感觉十分的不适,尤其是那股冲鼻的味道,和身体上传来的被这东西紧紧裹缚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这东西完全紧扣在了他的那几处并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之上,池水在翻涌的感觉在那几处伤口位置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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