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第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走廊里挤满了焦急等待的家属,为首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却难掩眼底的疲惫和绝望,正是A市知名企业家陈明远。他的儿子陈乐乐只有五岁,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遗传病——遗传性脊髓小脑共济失调,全球范围内都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恶化。
“陈先生,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神经内科主任李教授摘下口罩,脸上满是无奈,“乐乐的病情发展太快,现在已经出现呼吸肌麻痹的症状,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我们联系了国内外所有顶尖专家,都表示束手无策,只能建议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陈明远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妻子早已泣不成声,靠在他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李教授,求求你们,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乐乐,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花!”陈明远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哀求,眼神里充满了不甘。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时衍带着秦风快步走来,他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得知好友陈明远的儿子病危,立刻赶了过来。“明远,情况怎么样?”
陈明远看到陆时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眶通红:“时衍,乐乐他……医生说没希望了。”
陆时衍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看着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孩子,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显得格外艰难,心里泛起一丝沉重。他想起了苏清鸢,想起了她用针灸和丹药救活陆老爷子的场景,想起了她在医学上展现出的惊人天赋。
“明远,或许还有一个人能救乐乐。”陆时衍的眼神变得坚定,“我认识一位医生,她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或许她有办法。”
“真的吗?”陈明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时衍,你快让她来!只要能救乐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她不是专业的医生,”陆时衍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她是创科互联的高管,苏清鸢。但她的医术非常高明,我爷爷之前病危,就是她救活的。”
“一个公司高管?”李教授的脸上露出了质疑的表情,“陆总,我知道您心急,但医学是严谨的,不能开玩笑!乐乐的病情这么严重,怎么能让一个非专业人士来尝试?万一出了意外,谁来负责?”
其他专家也纷纷附和,脸上满是不屑和反对:“就是啊,陆总,这太荒唐了!我们这些专业医生都束手无策,一个公司高管能有什么办法?”
“这不是拿孩子的生命开玩笑吗?”
陈明远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他也觉得陆时衍的提议有些荒唐,但看着儿子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李教授,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让苏小姐试试?就算失败了,我们也认了!”
李教授还想反对,却被陆时衍打断:“李教授,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苏清鸢的医术绝对可靠。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来负责。”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李教授看着他,又看了看陈明远哀求的眼神,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只能让她试试。但如果情况不对,必须立刻停止!”
陆时衍立刻给苏清鸢打了电话。此时的苏清鸢正在公司召开项目会议,接到电话后,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安排好工作,赶往医院。
半小时后,苏清鸢赶到了医院。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职业套装,长发束成低马尾,脸上带着一丝匆忙,却依旧保持着从容和冷静。看到走廊里的人群和专家们质疑的眼神,她没有丝毫慌乱,径直走到陆时衍面前:“陆总,情况怎么样?”
“乐乐在里面,已经出现呼吸肌麻痹的症状。”陆时衍的声音低沉,“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挑战,但我相信你。”
苏清鸢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跟着李教授走进了重症监护室。她走到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孩子,眼神变得温柔而专注。她伸出手指,轻轻搭在乐乐的手腕上,指尖凝聚内力,仔细感受着他的脉象——脉象细弱无力,气血瘀阻严重,神经系统已经出现不可逆的损伤。
“怎么样?苏小姐,有把握吗?”李教授的语气带着一丝怀疑。
苏清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木盒,里面装着银针和几瓶秘制丹药。她转过身,对众人说道:“乐乐的病是遗传性脊髓小脑共济失调,西医认为是基因突变导致的,无法治愈,但在中医看来,这是先天不足、气血亏虚、经络瘀阻所致。我想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试试,先用针灸疏通经络、激活神经,再用丹药调理气血、修复受损组织。”
“针灸?丹药?”一位专家嗤笑一声,“苏小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封建迷信?我们用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药物都没用,你的针灸和丹药能有什么效果?”
“就是啊,这简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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