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这么强?!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假的!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怪了!怪了!”
望南侯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这也怪不得它,毕竟岳诚他们的存在是为了钳制住其他四王的,并不是在其他时间来在战场征杀的,它根本就见不到,也没有资格见到岳诚他们。
岳诚的话已经透露得很清楚,留它一命,让它知难而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如若它不听,也不介意直接碾碎它和它麾下的士卒。
练兵场就要有练兵场的样子,有不听话的狗出现,那就杀到有听话的狗。
但是望南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必须拿下这块王地,吞掉西王的王地,否则它的修为跌落都是小事,要是那西王归来,即使它回到南域,回到南王身边,南王也挡不住西王的报复。
唯有把西王的王脉吞并,将西域变成自己的王地,突破到圣境并削弱那西王的实力,才有机会去承受住西王的怒火。
毕竟掠人王地,比杀人父母还狠毒,它会永远损害王地拥有者的气运和资质,断人修行路,这种仇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得了的,这个仇死了都不一定休,就算是下到地府都要追着它咬的。
望南侯先是稳住了王脉,再派遣了新的侍卫来到这里驻守,做完这些便回到了那座坚城中。
好在,也不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整个西域已经被它控制住了,接下来就是移步西域主城去强行完成最后一步,强行篡取整个西域!
木界
树祖都有些懵圈了——不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就算他是人王,是人族集一族气运造出来的气运之子,现在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毛头小子罢了,怎么可能可以抵挡住住我的牵引这么久?
不行,要看看情况!
想罢,便伸出枝丫深入珩的眉心。
此时,珩正在经历着最后一个人皇的轮回:
地脉深处传来的轰鸣声仿佛远古巨兽的苏醒,整个赤煌山脉都在震颤。珩站在古老的祭坛中央,指尖那枚锈迹斑斑的戒指正发出灼人的热力。
三个月前,他还是个在战场上捡拾残刃的流民,如今却站在了人族最古老的传承之地。这一切,都源于那日他在乱葬岗意外唤醒的这枚古戒。
“人皇非位,乃诅咒…”
那道亘古的声音至今仍在神魂中回荡,“凡持戒者,需独断万古,背负人族永世业障。”
戒指上的锈迹突然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暗金色的材质。无数符文在戒身上流转,每一个符号都重若千钧,记载着人族万年来的兴衰荣辱。珩感到自己的神识正在无限延伸,万里山河尽在掌控,却又被亿万生灵的业力死死缠绕。
“主公,各大宗门的人已经到齐了。”亲卫的声音从祭坛下方传来,将珩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他缓步走下祭坛,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修士大军。三年前,他还是个连气海都未开辟的凡人,如今却已成为反抗玄天王朝的最大势力领袖。
这一切,都拜那枚人皇戒所赐。
戒指赋予他掌控地脉的能力,让他能在短短三年内整合七十二路义军;戒指让他看透人心善恶,识破无数阴谋诡计;戒指更让他能够调动人族气运,以凡人之躯对抗修仙大能。
但代价也同样沉重。每一个夜晚,他都能听见万民的呢喃,感受着世间所有的苦难。饥饿孩童的哭泣、战死将士的怨念、被压迫者的绝望…所有这些都通过戒指涌入他的神识,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今日之后,要么开创万世太平,要么神魂俱灭。”他抚摸着指间的戒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决战持续了三天三夜。玄天帝君祭出九重天劫大阵,想要将他和他的大军彻底抹去。无数修士在雷霆中化为飞灰,鲜血染红了整片山脉。
就在大军即将溃败之际,他登上了最高的烽火台。他举起右手,人皇戒发出刺目的光芒。
“以吾之名,聚人族气运!”
他的声音传遍战场,戒指上的符文疯狂流转,抽取着万里山河的力量,也汲取着亿万生灵的业力。
天空中出现巨大的漩涡,无数金色锁链从虚空垂下,那是人族的气运显化。但同时,漆黑的业力也如潮水般涌来,缠绕在珩的身上,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感到自己的神魂正在崩解。人皇戒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戒身上出现道道裂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珩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
他猛地将戒指从指间扯下,掷向空中。双手结印,引动地心真火。
“既然人皇是诅咒,那我便不要这人皇之位!”
他的声音响彻天地,“但我既然承载了人族业力,就当为人族开创万世太平!”
地心真火熊熊燃烧,将那枚承载着万古诅咒的戒指包裹。令人惊讶的是,戒指在真火中并未融化,反而开始吸收战场上的血气、将士的战意、还有那磅礴的人族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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