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握着苏婉儿留下的木盒,指尖还能感受到里面羊皮卷传来的地脉灵韵——那股厚重感不像现代物件的轻浮,而是带着百年沉淀的沉稳,像是握着一块藏在地下的暖玉。他回到丧葬铺后,没急着打开,而是先调动练气五层的灵韵,顺着木盒缝隙探进去——灵韵刚触到羊皮卷,就传来一阵清晰的“指引感”,像是有一道无形的线,指向城外的后山,与藏宝图上“地脉灵韵聚”的标注完全吻合。
“是真的。”林默心里一喜,却没立刻行动。他知道挖古代黄金不是小事,后山常年少有人去,说不定藏着地下阴邪,或是古代机关残留(苏婉儿提过府邸遭乱兵袭击,黄金窖可能设了防护)。他翻出之前灵体送的谢礼,一一摆在桌上:老王的多功能扫帚(能清碎石、挡阴邪)、阿珍的防邪布(能裹住戾气)、钟表匠鬼的灵韵铜片(能测地脉波动)——这些都是经过灵韵加持的工具,比普通工具管用得多。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林默背着工具包去了后山。刚到藏宝图标注的位置(一棵老槐树下),灵韵铜片就开始发烫,表面浮现出淡褐色的纹路,与地脉灵韵完全重合:“就是这儿。”他先把防邪布铺在地上,布上的平安纹泛着淡绿色的光,瞬间在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后山的潮气和阴邪;接着用多功能扫帚的铲头(老王的扫帚在灵韵加持下,铲头变得锋利如铁)挖开地面的泥土——泥土里混着几缕黑色的“戾气丝”(是古代乱兵残留的煞气),刚靠近防邪布,就被淡绿色的光化解,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挖了约莫半米深,铲头突然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林默心里一紧,怕是什么机关,立刻调动灵韵,在手心凝聚出淡白色的护盾,慢慢扒开周围的泥土——露出一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明朝常见的“云纹锁”,锁孔里泛着黑色的煞气,像是被人下过诅咒。
“果然有防护。”林默想起苏婉儿的话,她的府邸遭乱兵袭击,黄金窖肯定被设了防护。他从包里取出之前给苏婉儿用的“古韵膏”(还剩小半瓶,带着古代朱砂和金箔的灵韵),用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抹在云纹锁上——古韵膏刚碰到锁孔,黑色煞气就像遇到烈火的冰雪,瞬间退去,青石板“咔”的一声,自动弹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浓郁的地脉灵韵,还有淡淡的黄金香气。
林默打开手电筒(普通手电筒,却在防邪布的灵韵加持下,光线变得更亮、更稳),往洞里照去——洞口约有半人高,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着明朝的砖纹,没有机关,只有几缕淡淡的煞气(已被古韵膏化解)。他弯腰走进通道,走了约莫十米,眼前突然开阔起来——是一个约十平米的地窖,地窖中央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木箱上没有锁,只盖着一块暗红色的绸缎(和苏婉儿嫁衣的材质一样),绸缎上泛着淡金色的光,显然是被地脉灵韵滋养了百年。
他走到木箱旁,轻轻掀开绸缎——里面整齐地码着一锭锭黄金,每锭约有半斤重,泛着温润的淡金色光(不是现代黄金的冷光,而是带着地脉灵韵的暖光),锭子上刻着“天启通宝”的字样,还有苏婉儿家族的徽记(和她嫁衣上的缠枝莲纹一致)。林默数了数,一共一百锭,正好五十斤!
“五十斤……”林默心里震撼,他用灵韵感应了一下,黄金里没有煞气,只有纯粹的地脉灵韵,显然是苏婉儿的先祖特意用灵韵净化过,怕后人取用时遇到危险。他把黄金一锭锭放进带来的布袋(阿珍的防邪布缝的,能保护黄金不流失灵韵),布袋虽小,却在灵韵加持下能装下五十斤黄金,提着竟不觉得重。
刚走出地窖,青石板就自动合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像是从未有人挖过——这是古代地脉灵韵的自动修复,怕黄金窖暴露。林默提着布袋回到丧葬铺,把黄金倒在桌上,五十斤黄金堆成一小堆,淡金色的光映得整个店铺都暖了起来,纪念角里的遗物也跟着泛光:老汪的菜谱飘出更浓的烟火气,阿珍的围裙平安纹更亮,老王的扫帚竹枝泛着淡褐色的光,像是在为他庆贺。
接下来是兑黄金。林默没找普通的金店(怕露富,也怕他们不识古代黄金的价值),而是找了之前帮老吴鉴定陶片的古玩店老板——张老板,他懂古代物件,也有靠谱的渠道。张老板看到黄金时,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天启年间的官造黄金!还刻着苏家徽记!林小哥,你这是……”
“偶然得到的,想换成现金。”林默没多解释,只让张老板称重、估价。张老板用专业的工具称重,确认是五十斤纯金(古代黄金纯度虽不如现代,但官造黄金纯度也有95%以上),又查了天启年间的黄金市场价和收藏价值,最后给出报价:“按现在的金价,加上收藏价值,五十斤我给你200万,直接转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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