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转过身，看着沈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一眼感觉是一个十分慈祥的老爷爷，笑着说道：“这里是我的灵界，至于我叫什么，时间太长，忘记了，你可以叫我空老。”
“空老，虚空的空？”
沈天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
沈天道：“为什么不叫虚老。”
老者闻言神色一僵，你这小家伙会聊天吗，表面上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容，道：“小家伙，你想回去吗？”
沈天问道：“回哪里？”
“回你来的地方。”
“我来自于哪里？”
“来自于该来的地方。”
“我要去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
……
沈天和空老一问一答，弄的千仞雪满头问号，感觉这两个家伙像是在对暗号，让她一句都听不懂。
“哈哈……”
沈天突然大笑起来，看着眼前的空老，目光深处充满了冷芒，道：“我要是不回去呢？”
空老笑着说道：“那就不回去好了。”
沈天闻言神色一凝，没有想到对方会给出这个答案，疑惑的看着空老，道：“我想知晓……”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空老挥手打断了沈天的话，道：“你认为这个世界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
沈天毫不犹豫的说道，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直接划开自己的皮肤，猩红的鲜血流出，强力的疼痛，让他清晰的意识到，如今的这一切并非是梦幻，但又有一股不真实，再告诉自己如今的一切都是虚幻。
老者笑着说道：“何为真，何为假，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即为实，实即为虚，存在并不为真，不存在并不为假。”
“你这话说的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天神色无语，道：“既然你帮我解析，我也送你一句：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跟我论哲学，我玩不死你。
沈天心中冷笑道，不过此时他已经有些明悟，不管是创世也好，无中生有也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好，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为是真，他就是真，你认为他是假，真的也是假的。
此时，他看向天穹上那一轮血月，他的双眸之中符文流转，六道轮回眼完全的催动，双眸变成血眸。
天穹上光雨洒落，将沈天笼罩，让他整个人变的神圣不凡。
沈天体内魂力运转，吸收光雨之中的力量，强化第二魂源。
很快，他身上第一道魂环显化，随即第二道魂环慢慢的凝聚而出。
新凝聚出的第二道是血红色，是十万年魂环。
虽然是十万年魂环，但对于第一魂环是六十万年的他来说，十万年魂环凝聚的不要太容易。
“血色魂环，这是十万年魂环？”千仞雪神色呆滞的看着沈天身上的血色魂环，她没有想到沈天居然获得了十万年魂环。
不对。
两个魂环，难道他拥有两个武魂，是双生武魂？
此时，老者仔细的品味着沈天的话语，越品越是感觉这话很有意思，看到沈天身上第二道魂环凝聚成功，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眼睛和沈天一样，是六道轮回眼，道：“小家伙，第一关你算是过了，等你修为达到了……魂帝境，再来闯第二关。”
“第一关？第一关考核什么？”沈天一脸懵逼，虽然他获得了神赐魂环，但对于考核是什么，十分的迷茫。
“感知。”
空老说道。
沈天和千仞雪的身影随后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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