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镇新教学楼的琉璃瓦在初夏的阳光下闪着碎金般的光。王志昊站在操场边,看着工人师傅们最后一次擦拭“云栖镇希望小学”的校牌,金属字体反射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林雨晴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百达翡丽腕表的表带在手腕上绕了两圈,手里拎着个丝绒盒子:“德国设计师送的剪彩剪刀,说是纯银的。”
“太贵重了。” 王志昊接过盒子,指尖触到她的手背,像碰到晒过太阳的鹅卵石,温热又光滑。
“不贵重怎么配得上这所学校。” 林雨晴朝教学楼努努嘴,“去看看?智能黑板昨天调试好了,还有你念叨的生态厕所,太阳能板够全校用的。”
教学楼里飘着新木头的清香。一楼的多媒体教室亮得晃眼,女校长周敏正踮着脚调试智能黑板,粉笔灰在投影仪的光柱里跳舞。她穿着天蓝色职业西服,内着白色衬衣,衬着她那鹅蛋脸,杏仁眼,红颜的嘴唇,或那诱人的事业线,妥妥的一副御姐神态。她袖口挽到肘弯,显得精明干练。
“王书记,林总!” 周敏转过身,眼镜滑到鼻尖上,“您看这黑板,能直接连互联网,还能录课,以后城里老师的课咱们也能跟着学。” 她指着墙角的储物柜,“这个带消毒功能,孩子们的水杯再也不怕生霉了。”
王志昊注意到储物柜最上层空着大半,周敏顺着他的目光笑了笑:“想着放些实验器材,物理化学课总不能光看课件。” 她突然压低声音,“就是……经费有点紧张,耀龙集团捐的钱都用在主体建设上了。”
林雨晴打开随身的笔记本,钢笔在纸上沙沙响:“需要多少?列个清单给我。”
“不用不用!” 周敏连忙摆手,掌心的粉笔灰簌簌往下掉,“我是想申请点教育专项资金,不能总让您破费。” 她从教案夹里抽出张纸,“这是贫困生名单,有12个孩子连校服都凑不齐,其中三个还是孤儿……”
话没说完,下课铃突然响了。一群孩子像刚出笼的小鸟冲出教室,校服上还别着荞麦花形状的校徽——林雨晴让人定做的。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被绊倒,怀里的画册散了一地,画的全是抗洪时的场景:王志昊抱着沙袋,林雨晴指挥工程队,周敏背着学生往高处跑。
“丫丫,没摔着吧?” 林雨晴扶起小姑娘,指尖拂过画册上歪歪扭扭的字:“我的英雄们”。
丫丫抿着嘴摇头,小手紧紧攥着画册。周敏叹了口气:“这孩子父母在去城里打工途中遭遇交通事故没了,她现在跟着奶奶过,学费都是村里凑的。”
林雨晴突然合上笔记本:“周校长,实验器材我来解决,贫困生的生活费耀龙集团包了,直到他们高中毕业。” 她蹲下来捏捏丫丫的脸,“以后想要什么画册,告诉林阿姨。”
丫丫的眼睛亮了,突然往她手里塞了颗糖,糖纸皱巴巴的,是过年时剩的。“奶奶说,好人要吃糖。”
剪彩仪式在下午三点举行。阳光穿过操场边的老槐树,在红绸上投下斑驳的影。县政府主管文教卫的张副县长代表县委县政府致辞,张副县长身穿职业套裙,身材丰满,魅惑的马甲线充满诱惑,她神态矜持,端庄大方。这时风突然掀起她的发言稿,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全是孩子们的名字和家庭情况。
“……这栋楼不仅是教室,更是孩子们的希望。”张副县长的声音有点发颤,目光扫过台下的王志昊和林雨晴,“特别感谢耀龙集团,从打地基到装玻璃,林总亲临工地不辞辛劳,监督工程质量,连厕所的防滑垫都是她亲自选的。”
剪彩的红绸落下时,孩子们突然唱起了歌,是赵茹雅编写的《荞麦花开》:“洪水退了,花儿开了,我们的家回来了……” 丫丫站在最前面,声音像刚抽条的麦苗,脆生生的。
剪彩仪式结束后王志昊、周敏、林雨晴一起陪同张副县长参观了学校的多媒体、数字教学、多功能智慧教室,张副县长连连称赞:“这些教学设施领先水平连县城中小学都赶不上。林总你们支持教育事业的魄力不小啊,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功德啊”
林雨晴:“张副县长说得对,教育关系到下一代的成长,关系到国家的发展根基或长远发展水平。”
大家一起热烈鼓掌,掌声里,王志昊悄悄碰了碰林雨晴的胳膊:“没看出来你这么细心。”
“你以为我只会扔钱?” 林雨晴挑眉,眼角的笑纹在阳光下像撒了金粉,“上周来检查,发现楼梯转角没有扶手,连夜让人加的。” 她突然凑近,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是像你学习,心系群众,牢记老百姓安危疾苦。”
王志昊笑道:“你这是在拍马屁啊”
林雨晴俏皮的笑道:“书记的马屁嘛,当然要拍了,而且要拍响一声。”说完感到这话充满暧昧的意味,俏脸微微一红。
他们送走张副县长后,林雨晴拉着王志昊往顶楼去。天台的门一推开,两人都愣住了——周敏在这儿种了片迷你荞麦田,青绿色的小苗顺着墙角蔓延,旁边插着块小木牌:“我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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