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隐约有目光投来，但李萱的姿态做得太足，完全是一副学生向老师请教并送上一点小心意的样子，倒也不显得突兀。
半晌，吴老终于伸出手，接过了那个小瓷罐，没有打开，只是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冰裂纹的罐身，淡淡道：“有心了。”
他没有说谢谢，也没有推辞，但这三个字，以及他收下茶叶的动作，对李萱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成功！
“应该的！应该的！”李萱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笑得更加灿烂，“那……那不打扰您了，吴老您忙！”她见好就收，立刻躬身告辞，脚步轻快地融入了茶歇的人群中，留下吴老一人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小瓷罐，眼神复杂难明。
回到赵姐身边，李萱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压低声音：“成功了！他收下了！”
赵姐也松了口气，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了！”
李萱得意地一扬下巴：“那是！也不看是谁出的马！”
虽然吴老收下茶叶并不代表立刻就会帮她引荐南宫瑾，但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至少，她在吴老心里，不再仅仅是一个有点小聪明、做项目的晚辈，而是一个“有心”、“懂分寸”，甚至可能和他在某个小众爱好上有点共鸣的年轻人。这份印象分，至关重要！
论坛后半程，李萱心情愉悦，甚至能真正静下心来听讲做笔记了。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明媚了许多。
散会后，李萱和赵姐随着人流往外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戴言发来的消息。
【戴言：论坛怎么样？】
李萱一愣，戴言怎么知道她来参加论坛了？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啊？
【李萱：挺好的呀，学到很多东西！戴老师您怎么知道我来啦？（好奇宝宝.jpg）】
【戴言：看到官方照片了。】
李萱赶紧去翻论坛主办方的官方社交账号，果然发现了几张现场抓拍的照片，其中一张正好拍到了茶歇时，她站在吴老旁边，双手捧着茶叶罐，微微躬身，表情“虔诚”的侧影。
李萱：“……” 这抓拍角度……还真是巧啊。
【李萱：呃……只是恰好遇到吴老，请教了点问题……（对手指.jpg）】
【戴言：嗯。】
又是一个意味不明的“嗯”。李萱挠头，戴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手段稚嫩？还是……别的？
不过，不管了！反正今天的目标超额完成！
李萱甩甩头，把戴言那点小插曲抛到脑后，拉着赵姐兴致勃勃地规划：
“赵姐！为了庆祝阶段性胜利！今晚火锅走起！我请客！”
“又吃火锅？”
“当然！这可是我的幸运符！”
至于后续如何利用这份“茶缘”进一步接近目标，以及戴言那边神秘的“时机”……嗯，等吃饱了再慢慢想！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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