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是手疼让他开口。
孟长青开口后，他们又麻了。
怎么又和宴归扯上关系。
宴归再次坐进审讯室，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今天除了上台主持，就是坐在后台休息。”
“孟同志进来过，然后又出去了。”
“他是有给我递了一杯水，但是我没喝。”
“水就放在后台呀，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被收拾了。”
“……”
为了缓解害怕的情绪，宴归在审讯室里时让系统给他放她喜欢的动漫歌曲。
还把对面眼神锐利，一脸严肃的公安换成了黑猫警长的头。
反正没有证据，她说的就是事实。
宴归最后被放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第二天中午。
林美雪经不住审问，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把她了解到的，关于孟长青的脏事都交代了。
孟长青正式被拘留。
这事儿出在厂里的仓库里，棉花厂的厂长书记都来过，还给宴归放了半天假，让她好好休息。
第三天，厂里通报批评孟长青生活作风乱，严重违法乱纪，给予开除处理。
孟长青被下放牛棚。
林美雪过去的几个月踪迹成谜。
她自己在知道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后，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并且因为当前面临的困难，是她无力解决的。
于是，她就疯了。
疯子也要面临处罚。
剩下的任务目标，只有和孟长青的那一群畜牲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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